护士笑呵呵的扎完针就走了,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沉默着。
“”
君折颓然的躺下,头挨着枕头生无可恋地说,“你到底想咋滴啊。”
孟枝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向他,厉声喝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把符给我带上,现在根本就没这么多事!”
她怒不可遏地死力敲打着床架,咆哮道“你惹出来的事,还想逃走?!”
床架被摇晃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听的人心惊。
君折沉默着看向她,半晌才说:“我就信你这么一次。”
孟枝的眼睛迸发出光来,一把扯过君折的手握住“一言为定!”
“嗷呜呜呜呜!你掐住我输血管了!我去!!!”君折发出痛苦的哀嚎声,这次是真的能隔三层楼听到了。
三小时后,神采奕奕的孟枝拽着君折不听使唤的手站在马路边上,兴高采烈的拦下一辆出租车,随后弯身坐了进去。
“师傅,玉兰小区东三栋。”
师傅听后利落的把住方向盘,猛地一踩油门,“七块。”
刚挣开手蹲下身系鞋带,且被喷了一脸灰的君折
“?”
想干啥?
根据日内瓦条约,不能虐待战俘的知道吗?
“噗嗤”远处传来一阵笑声,随后走来一位身姿挺拔的额,道士?
君折记脸黑线的看着这位道士,思索着黑熊是不是不吃死人,现在装死来得及吗?
那人蹲了下来,打量着他的眉眼,低声嫌弃道:“啧,小白脸。”
君折“”
你才小白脸,你全家都是小白脸。
君折不甘示弱的反击道“你才小白脸!我这叫俊俏,哪像你虎里虎气的,没头脑。”
那人听后却笑呵呵的冲他竖起大拇指,带着羞涩说“我去,兄弟你神了,你咋知道我是属虎的?”
“?”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
他又凑的更近些,“那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找个不高兴搭伙过日子?”
君折猛的往后翻去,摔的呲牙裂嘴不停叫唤,“我不是gay啊兄台。”
道士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谁问你了?自作多情。听我一句劝,人别这么自信,容易挨打。”
君折明白过来,带着恼意说“没人打我的,谁敢打我?我就自信怎么了?有本事你找个人打我啊?”
道士晃晃手腕,扯起一抹笑“不用了,我亲自打。”
片刻后,君折又躺回了病床上。
小护士不记的看向他,“一天之内来两次,就算是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啊。”
君折心如死灰,缓慢转头看向男人,用眼神示意到“这个也挺自信,为啥只打我?”
男人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摆手说,“不用看了兄弟,我不打女人和未成年。”
“我是未成年”
男人漫不经心的说,“未成年又不是女人,能打。”
君折:合着就是要打我呗。
等护士走后,男人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坐在床头边上,男人笑的和煦,“我叫乔墨,是一名解梦师,不是啥子道士。”
“你也可以叫我,苏生的继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