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戴了绿帽子,便将自己的婆娘给揍了一顿。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把自己的婆娘锁在家里,独自带着一把柴刀去等那大货车司机。
大货车司机还在傻乎乎等自己的相好,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凶手的柴刀。
那凶手砍死了大货车司机之后,觉得心头还不解气,便将他的头给砍了下来,扔进村外的水井里。
临走的时候,他还将大货车司机身上的钱物都掏了个干干净净。
等天亮之后,有早起的村民发现了尸体,便立马报了公安。
凶手的婆娘虽然知道是自己的男人杀了大货车司机,可她担心要是举报的话,自己跟大货车司机的关系也就曝光了。
再加上,凶手从那大货车司机的身上拿回来一百多块钱呢!
她怎么可能会报案?
一直到凶手过了十多年之后,想要踹了她,这女人才气不过,直接报了案。
在他看来,杨建波他们之所以没有破获这起案子,说实话压根就是方向错了。
整个县公安局的侦破重点,都是放在了周边村的地皮无赖身上。
因为这个时期,许多大道周边的村子都民风彪悍。
劫车拦道的事情经常发生!
县公安局几乎将周边几个村子的地皮无赖都抓了审了一遍。
但这些家伙都没有作案时间。
所以,这案子便进入了死胡同。
林建国思索了一番,他想着应该怎么说,能较为合理一点给杨建波提示。
沉默片刻,他便开口问道:
“杨局长!你说的这起抢劫杀人案,受害者是一名货车司机吧?”
杨建波愣了一下,很快应声道:
“不错!小林你也听说过了?”
“那你对这起案子有什么看法?”
先前林建国自证清白,杨建波就觉得这小伙子不一般。
他居然还知道木柴熏显法!
林建国抬头望向杨建波,仿佛是自言自语道:
“我有些不大理解!你说凶手既然是抢劫杀人的话,那他将大货车司机杀了就好了。”
“为何还要将人家的头给割掉呢?”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
杨建波回道:
“所以说这个凶手很残忍!”
“他杀了人还觉得不够,要将头给割下来。”
林建国却摇了摇头道:
“杨局长,我的看法跟你不一样!”
“在我看来,这凶手就是对大货司机有很深的仇恨,所以他才会如此残忍!”
听到林建国说出这句话,杨建波顿时愣了一下。
他望向林建国,皱眉问道:
“小林!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起案子不是单纯的抢劫杀人案?”
“而是仇杀?”
“可这也不对啊!那大货车司机并不是江阳县人,在这里哪有什么仇人?”
“我们也去过他的单位和家里,这大货车司机为人不错,也没有在生活和工作中结下什么梁子。”
林建国却笑道:
“杨局长!这结仇的方式可是多种多样的!”
“譬如一个大货车司机,天天不着家,难免有时候在男女关系上会出问题。”
“他经常开车来咱们江阳县,说不定也噶活上了什么女人。”
这番话,林建国几乎已经说得很是直白了。
杨建波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