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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有够到结婚证,陆望澄就被背后一击,直接踹到地上。
谢岐鹤眉头一挑,好看的眼睛微微一眨:“还没说清楚吗?”
“林渡已经结婚了,她是我老婆。”
“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不介意报警。”
谢岐鹤走过来,把林渡拥在怀里,不客气的直接拨打报警电话。
因为陆望澄性/骚/扰和私闯民宅,民事拘留十五天。
谢岐鹤看着他走了,脸色稍霁,轻笑两声,将林渡搂在怀里。
“别害怕,我们已经快结婚了。”
“婚礼现场,你来挑。”
“好。”
林渡想,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一样,他和陆望澄从始至终都不是一样的人。
林渡不仅仅在爱情上有所成就,而floar因为她谈成了陆望澄这一单,对她也算刮目相看。
她在公司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在京城的朋友露露突然打了电话过来,她打量着婚礼的布景,笑着接过电话。
“怎么了,露露。”
对面的女声,一听到她接了电话,就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
“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知不知道,京城这边出了大事了。”
她挑了挑眉,等待着露露的下文。
“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那个沈家,彻底垮台了。”
“这还不算,你知不知道,他跟沈厌霜离婚了,而且查出来,孩子还不是他的。这下可惨了小孩了,股权都没有了,以后估计陆家的家产,是分不到了。”
“还有还有,陆望澄亲自,把沈厌霜在盘山公路上撞了一下,你觉得,那是不是什么追妻火葬场,感觉跟小说一样似的。”
“你在京城的时候,他不珍惜,这下等你离开了。他哭的要死要活的,这次算不算他自作自受啊?”
她怔了怔,原来京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字斟句酌,轻描淡写,对对面的露露笑着啧了一声:“都过去了。”
“我的生活,现在很好。”
露露一听,眉眼弯弯,又多说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嗤了一声,真是烦人。
林渡歪着头,突然想起了二十岁那年,那一年,陆望澄二十二。
别人的二十岁,可能是在偷外卖,谈恋爱,或者是别的事情。
但是陆望澄的二十二岁,父亲去世了,他只能一个人扛起陆氏集团。
林渡每天都陪在陆望澄身边,只因为他的身体几乎要累垮,要不是她,陆望澄怕是要死在医院了。
那个时候,陆望澄曾经说过。
“等我二十八岁,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林渡只觉得荒谬,现在真的到了她的二十八岁,他们相看两生厌,从此不相见。
她看着自己崭新的,璀璨的戒指,只觉得耀眼无比。
陆望澄,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把握不住。
林渡这两天,给公司请了假,因为婚礼在即。
林渡请了半个月的假,谢岐鹤也忙的脚不沾地,谢家的私生子们,因为谢岐鹤婚礼的事情,大多都蠢蠢欲动。
谢岐鹤回了一趟谢家,处理家事。
所以婚礼这边,就只有林渡来主持,婚礼的前一天。
林渡大早上就醒了,任由化妆师,给她化妆。
“林小姐,您这底子可真好。”
“要是谢先生看到了,肯定会高兴的。”
化妆师是个社牛,一直在逗林渡说话。
林渡一想起谢岐鹤,唇角的两个梨涡,就笑了起来。
可是林渡还没说话,就听到了外面的一声女声。
“林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