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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步逼近他，眼神锐利如刀：“如果你不爱我了，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夏言清不是输不起的人。可你为什么一边给我承诺，一边做着伤害我的事？现在又跑来装深情，你不觉得恶心吗？”
“甚至后来和乔以宁一起，做出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你难道不清楚她的身份吗？还是你觉得我太爱你了，哪怕你出轨我也离不开你？”
此时店里没人，夏言清大声宣泄心里的痛苦。
“言言，我没有但是你也知道系统说过”
听到周宴时把责任推到系统的身上，夏言清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怎么，你管不了自己的心，还管不了自己的身体吗？”
周宴时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如纸。
那些曾经的承诺，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扎在他心上。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任何语言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言言，我”
“别说了。”夏言清打断他，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我承认在你第一次伤害我的时候，还对你有所期待，我以为你只是片刻游离，可是后来才发现，从一开始你的心就彻底属于乔以宁了。”
“不管从前怎么样，你做了什么事情，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现在，请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她说完，周宴时依旧不为所动。
夏言清只能作罢，转身对正在擦桌子的苏墨珩说：“我们走。”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店门时，周宴时突然跪了下来。
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夏言清脚步一顿。
周宴时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眼里布满了血丝，“言清，我知道我罪该万死，我知道我怎么道歉都没用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几个还没离开的客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夏言清缓缓转过身，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疲惫。
她想不明白，这场闹剧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周宴时，”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知道吗？你欠我的，只有死才能赎罪。”
她顿了顿，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就算我哪天一时心软，原谅了你，我们也回不去了。”
说完，她没有再看他一眼，拉着苏墨珩的手，走出了蛋糕店。
店门隔绝了周宴时绝望的目光。
她走的如此决绝，像是在告诉他。
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从那天起，周宴时就很少再出现在夏言清眼前。
可她总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像影子一样黏在身上。
夏言清没有戳破，只是将它连同过去的伤痛一起，暂时压在心底。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经营蛋糕店，过点平静的日子。
至于那份迟来的深情，就留给时间处理吧。
周天晚上，整理完店里的东西后，夏言清刚准备锁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她一转头，便看到乔以宁疯疯癫癫地闯了进来。
女人的头发凌乱，衣衫破旧，脸上还带着几道狰狞的伤痕。
而她手里拎着的塑料桶，散发出浓烈的汽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