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夏侯婴闻言却是缩了缩脖子,朗声道:“先生,。我觉得咱们家王上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有的时候他的计策甚至会让人感到有些害怕,幸好我是他的部下不是他的对手。”
张良闻言也是目中精光一闪,笑了笑道:“将军的确应该感到庆幸,若是遇上王上这样的对手,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归顺,另一个就是迅速逃跑。”顿了顿其接着道:“其实我觉得第一个最为保险,因为即便是要逃跑也不知道最终能不能跑的掉,您说呢将军!”
夏侯婴闻言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先生说的不错,就是这个道理。遇到王上这样的对手,自己好是有觉悟,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才叫一个悲惨!”
张良闻言笑了笑道:“夏侯将军对王上如此这般忠心,将领王上若有缩成,将军便是从龙之臣,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只要将军初心不改,就必定会被王上所倚重,放心吧!”
夏侯婴闻言正色道:“我对王上的忠心自然是日月可表,天地可鉴,这一点绝对不会改变!”随即其话锋一转接着道:“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教我!”他对张良很恭敬。
张良闻言自然也不托大,点了点笑着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将军无需如此客气!”
夏侯婴想了想道:“汉王如此英雄,如今人马众多,难道要一直以女婿的身份住在夜月城?末将知道这只是明面上的一种关系,也知道实际上夜月城如今是汉王在掌控。但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王上如此英雄,名声也是很重要的,我想问我们什么时候能”
夏侯婴很聪明,他相信张良一定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张良闻言目中精光一闪,玩味一笑,嘴上却道:“将军慎重言辞!汉王还是仁义之主,作为夜月家的女婿怎能谋夺其产?此事断不会发生!”说到此处其却是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世事无常,若是夜月家主主动献上夜月城,交给王上,王上三辞不得,最终答应下来,世人也不好说什么,将军以为呢?”
听了张良的前半句话,夏侯婴心情有些低落。但是听了张良后半句话,他顿时眉开眼笑,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不由得对哦张良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先生果然高明,看来先生心中已经有了计策!那末将也就不瞎操心了,我大汉必然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事业!”
张良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沉思片刻,开口问夏侯婴道:“将军,既然是闲聊,在下这里也有一问,想听听将军的看法,将军若是方便说,那就说来让在下听听如何?”
夏侯婴闻言大手一挥道:“先生尽管说来,如您所言咱们都是自己人,都是兄弟,无需如此见外,只要是我知道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夏侯婴为人极为豪爽。
张良沉默了片刻,沉声问道:“将军作为一个武将,将军以为汉王最终能否拿下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