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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被我包了下来，大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孤零零的长桌。
我坐在长桌的主位，手指轻轻扣在大理石桌面上。
八点整，入口处的服务员无声地拉开厚重的门。
宋薇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身高定红色抹胸长裙，脖子上戴着那枚在周景明直播时炫耀过的钻石项链，手指上硕大的钻戒熠熠生辉。
虽然浑身极尽奢华，可宋薇薇的脸色却无比惨白。
那身价值不菲的行头，此时在宋薇薇身上，却显得有些滑稽。
她走到长桌前，不敢看我，眼神飘忽不定。
“苏婉姐，我按照你说的来了，你是不是应该放过我？”
她声音干涩发紧，带着哭腔。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轻轻滑动了几下。
餐厅正中心巨大的屏幕瞬间亮起。
屏幕上清晰展示着一张纸购物小票、监控录像片段、朋友圈截图等证据。
我打开了直播按钮。
画面上正好停留在宋薇薇穿着兔女郎制服搔首弄姿的画面。
与此同时的另一面屏幕上，实时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弹幕。
【我就说吧，小三骚起来真是不择手段。】
【啧啧，不是一口一个爱哥哥吗，怎么周景明这个渣男死的时候她不去殉情？】
宋薇薇看到弹幕，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桌布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放下平板，身体微微前倾。
“宋薇薇，你欠我的，不只是钱。”
“周景明死了，他的债清了，你的债，现在开始算。”
我声音不高，可宋薇薇却涕泪横流。
“苏晚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下贱！”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毫无半分昔日趾高气扬的模样。
“这些东西，都是周景明买给我的，我全都还给你，一件都不要了，求你看在我还年轻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吧！”
她手忙脚乱地扯去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摘下手上的钻戒，试图换取一线生机。
“还？”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瘆人，“宋薇薇，你以为这些东西，现在还是你的吗？”
她摘项链的动作猛地顿住，惊恐地看着我。
“周景明的所有财产，作为他无力偿还气运的利息，已经被系统全数划归到我名下。”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
“包括他给你买的每一件衣服，每一个包，每一颗钻石，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这里，你身上穿的、戴的、每一寸都是我的财产。”
巨大的屏幕上循环滚动着那一份份详细的购物凭证，甚至精准到他们在婚房里鬼混的第二天。
弹幕瞬间爆炸：
【实锤了！用前女友的气运养小三！】
【系统牛逼！苏姐牛逼！让她全都脱下来！】
“不不是这样的”
宋薇薇徒劳地还想试图辩解，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宋薇薇。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你亲手，一件一件把你身上用周景明钱买的东西全都脱下了，然后，滚出去。”
“或者”
我竖起第二根手指。
“你可以试试，系统的连带责任溯源清算会不会放过你？”
宋薇薇猛地抬头，满眼绝望。
她环顾四周，无数冰冷地摄像头正对着她，无数只眼睛透过屏幕咬牙切齿地死死盯着她。
脱，意味着她将在千万人面前一丝
不挂，尊严彻底荡然无存。
不脱，等待她的是系统未知的审判。
“选。”
我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
宋薇薇剧烈地喘
息着，豆大的汗珠从她惨白的额头滚落。
“我我脱”
屈辱让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她颤抖着，用手指在背后摸索着拉链。
动作笨拙而迟缓。
她闭着眼，不敢看镜头，更不敢看我。
拉链滑下，光滑昂贵的布料从她身上滑落，堆在脚边。
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光着双臂和肩膀，瑟瑟发抖，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
弹幕彻底疯狂了。
【活该！让你当小三！让你炫！】
【这画面虽然解气但实在脏了我的眼！系统爸爸真狠啊！】
【小三社死了！苏婉姐牛逼！】
“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冷漠地挥了挥手。
宋薇薇连忙低着头，抱着双臂，跌跌撞撞地冲向餐厅门口。
直播镜头一直追随着她消失在画面里，记录下了足以让她痛苦一生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