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温柔体贴,女儿乖巧可爱。
我拼命工作,只为给他和女儿可可最好的生活。
可等我封闭工作归来,六岁的女儿却失踪了。
丈夫和闺蜜将所有矛头指向我这个“失职”的母亲。
指责我工作繁忙,不顾家庭,才导致了悲剧。
但他们不知道,我早就在女儿房间装了监控。
更不知道,我作为国家安全顾问,拥有调动警方的最高权限。
1
封闭开发整整三个月终于结束,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但想到马上能见到林城和女儿可可,心底又泛起一丝暖意。
我迫不及待地抓起手机开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信息蜂拥而至。
最顶上的一条,来自林城,发送时间是昨天下午?!
信息内容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的期待:
“苏砚遥,可可下午在公园走丢了!”
“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看到速回!”
“可可丢了?!”我的心脏几乎窒息。
我颤抖着手立刻回拨林城的电话。
嘟嘟嘟
漫长的等待音,无人接听。
再拨,依旧无人接听。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立刻开车直奔家的方向。
一路上,我不停地拨打林城的电话,从无人接听到最后直接关机。
巨大的不安和恐惧缠绕着我。
可可才六岁,她那么小,那么怕黑。
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
我焦灼地望着窗外,街对面洲际酒店门口。
江曼殊穿着我去年送她的那条黑色露肩裙,挽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侧过脸,赫然是林城。
两个人有说有笑。
江曼殊娇笑着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
那姿态就像一对新婚夫妇。
狗男女!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却强迫自己别停。
比起这对贱人的龌龊,找到可可才是天大的事!
推开家门,迎接我的,是一片死寂的空旷。
“可可!”
我的呼喊在寂静的房子里回荡。
我疯了一样把她的房间、玩具房、衣柜、床底全部掀开。
没有温度,只剩一只掉在地上的小拖鞋。
我第二次拨通林城,这次他接了,背景嘈杂。
“喂?”不耐烦的一个音节。
“林城,你在哪?可可到底”
“苏砚遥?你终于回来了?”
他压低声音。
我听见江曼殊在远处娇笑
“我在外面,跑了好几个地方,刚在警局做完笔录出来。”
“警局?可可呢?!警察怎么说?!”
我急切地问。
“还能怎么说?正在找啊!”
他的语气陡然拔高,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
“都两天了,你才回来,你说你,偏偏在这种时候搞什么封闭开发!”
“电话打不通,家里一点忙都帮不上!”
他话语里的指责,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林城!你什么意思?是我把可可弄丢的吗?”
我愤怒地反驳,但更多的是心寒。
女儿丢了,他第一时间不是安慰,而是指责!
“你问问你自己,这几个月,你见过可可多少?说过多少话?”
他烦躁地打断我,“行了行了,我这边还要配合警察,晚点再说。”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浑身冰冷地站在原地。
刚才酒店门口那一幕,和他此刻冰冷的指责,推卸责任的态度。
像两条毒蛇,在我脑中纠缠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