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打给闺蜜。
“诡秘,时未逼着我给他表白了。然后,他自己还答应了。这像样吗?”
闺蜜在酒吧蹦迪,随意说:“哦,然后呢。”
“我说我和时未好像重新在一起了,万一他酒醒之后不认咋办!我不成小丑了!”
“大姐,人专门挑醉酒和你说,你还说人家会忘。”
“但是”
她直接挂了电话。
翌日我早早醒了,但一直没敢开门。
直到十一点管家按时敲门,我才想不能装下去了。
管家:“时先生不在,他叫我十一点叫您。”
“为什么是十一点?”
“先生说您高中时期经常中午才来学校,他算了一下距离,应该是十一点左右醒的。”
我尴尬笑笑,死时未,家丑不外扬啊!
下午要去新工位报道,我翻出正装,才意识到我在时未面前穿了两天睡裙。
好在新组长是一位女士,说话和和气气的,但霸气外露。
“左央央?不需要你打饭了,做我的助理怎么样?管理其他的打饭阿姨就好。”
于是,我几乎尖叫着跑下班。
左央央,你终于功成名就了,妈妈替你老泪纵横啊!
激动冲昏脑袋,以至于怎么熟稔地就上了时未的车都不知道。
回过神车都已经开一截了,怎么可以这么放心这个时未?!
“时未,你猜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以至于愿意坐你的车了。”
他洋装思考:“吃到好吃的了?”
“没那么贪吃。”
时未轻笑:“不会是加薪了吧。”
“我去,你先知啊,猜这么准。不愧是尖子生!我就说没看走眼,虽然你当时直了点。”
“对了,央央,母亲今晚想和我们聚聚。”
我塞着时未买的蛋糕的动作顿住:“她知不知道我们当时是骗她的?”
他用指腹擦掉我沾上奶油的唇:“我想是不知道的。不过就算知道又怎样,我们好在没有辜负她的好心,不是吗?”
话虽这么说,但真当看见时妈妈,我还是愧疚地抓紧了时未的手。
而他也轻轻捏住,安抚我不要紧张。
“快坐呀!小左,你来了也不和我说,上次还有好多商场没和你去逛呢。”
“上次是来工作,这次也是来工作呀,不过我真的可以一直和时未呆在一个城市啦。”
时妈妈喝一口奶茶,笑眯眯给时未赶出去:“女孩子的话就要和女孩子说。”
“央央,我可以像时未一样这么叫你吧。他昨天就和我说了。”
我咬住下唇,踟蹰半天:“阿姨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主要是当时不想被你瞧不起——”
时妈妈爽朗一笑:“哈哈,这算啥。我是说你和时未的感情。你俩什么时候暗通款曲的?”
“我说怎么看你亲切的很,原来早有眼缘啊。孩子,你父母抛弃你不是你的错,你完全不用因此卑微。”
“包括我,和时未,对你无条件包容,只是因为你是你,而跟你的家庭一点关系没有,懂吗?”
只因为我是左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