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豪门总裁未婚夫,我头部受伤,成了圈里人人嘲笑的傻子。
顾时白对外宣告,就算我成了这样,也永远是顾家未来的女主人。
可不过一年,他就把秘书带回了家,当着我的面跟秘书滚在一起。
看到我后,秘书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笑着戏弄我。
“宁小姐,我在跟顾总玩游戏呢,你帮我把桌子上的玩具给顾总好吗?”
我看着桌子上形状奇怪的玩具,懵懂地看向顾时白。
他轻笑了声,动作未停。
“听话,拿过来。”
后来,顾时白无意看到我衣服下的满身青紫,随口一问。
“你这是在哪儿摔成这样的?”
我懵懂地看着他。
“有几个人让我跟他们玩你和秘书姐姐玩过的游戏,玩完就变成这样了。”
“顾时白,我有点不想玩了,每次都好疼,可他们说,我要是不玩,你就不要我了。”
可我说完后,顾时白却彻底疯了。
1
顾时白回家时,我高兴地扑了上去。
“顾时白,你终于回来了!”
“你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我好想你。”
看到我的打扮后,顾时白眼中却闪过一丝嫌弃与厌恶。
“你这是什么打扮,谁让你这么穿的?”
“恶心死了。”
我愣住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扎着两根朝天的马尾辫,脸上涂了红红的腮红。
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是保姆阿姨让我画的,她说你不愿意回来,是因为在外面有漂亮姐姐了。”
“她还说,你就喜欢我化各种妆的样子,你以前还总夸我漂亮呢!”
我努力扬起微笑,想让顾时白能高兴。
可我说完以后,他的表情似乎更冰冷了。
“我喜欢的,是之前那个聪明漂亮,还与我势均力敌的宁希,不是现在的傻子。”
“赶紧把脸洗干净,让别人看到又丢我的脸。”
顾时白面上带着烦躁,径直进了卧室。
我失落地走进卫生间,把脸上的化妆品擦掉。
看着镜子里自己白净的脸,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可不管我怎么用力,镜子里那个人看着还是懵懂无知,蠢摸蠢样。
与卧室里那张订婚照上,自信微笑的宁希判若两人。
顾时白说,他不喜欢这样的我。
可我真的好喜欢顾时白。
医生说,我头部受了重击,脑子里有了一片阴影。
就是这片阴影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医生还说,目前医院对此也没有办法,只能让我慢慢养身体。
我垂着头,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的门,看向里面。
顾时白一边在柜子里翻找东西,一边在打电话。
跟与我对话时不同,他现在面上是带着笑的。
“上次带你回来玩完之后,我忘记把玩具随手塞哪儿了。”
“你在车里等一会,我拿到东西就下去。”
电话里,传来秘书娇嗔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颤抖。
“讨厌,你在人家身体里放的东西还没拿出来呢,快点下来。”
顾时白轻声一笑。
“好,我这就出去。”
看见他又要离开,我眼中带着泪拦在门口。
“你怎么又要走了,不要走好不好?”
“我也想跟你玩游戏,你为什么只跟秘书姐姐玩。”
2
几天前,我在卧室睡觉时,被隔壁卧室的声音吵醒。
听到是顾时白的声音,我便欣喜地抱起枕头,想跟他一起睡觉。
可我推开门时,却发现房间里不止顾时白一个人。
那个平日里跟在顾时白身边的秘书,正跪趴在地上。
西装裙散落在一边。
身上还捆着红绳。
顾时白手里拿着跟黑色的皮鞭。
正在打趴在地上的秘书。
腰部还在不断耸动。
我惊叫了一声。
“顾时白!”
听到我的声音,顾时白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停下了动作。
下意识地将拿着皮鞭的手背到身后。
“你怎么来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想面色发红的秘书。
“你为什么要打秘书姐姐呀,是她犯什么错了吗?”
顾时白愣了愣,面色缓了下来。
秘书李薇薇轻笑一声。
“宁小姐,我在跟顾总玩游戏呢,你帮我把桌子上的玩具给顾总好吗?”
我懵懂地点了点头,拿起了桌上的塑料包装袋。
正想把袋子给顾时白,却发现他又动起了腰。
李薇薇娇嗔了一声,嗓子里发出几声呻吟。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带了几分酸涩。
“顾时白,我也想跟你们玩游戏。”
顾时白一边喘息着,一边从我手里夺过包装袋。
“你赶紧出去,别打扰我们。”
“在你恢复正常前,我是不会跟你玩游戏的。”
“我不想睡一个傻子。”
我失落地转过身,耳朵里传来李薇薇更加高昂的叫声。
我好想恢复正常,想要顾时白亲我,想跟他玩游戏。
果不其然,这一次,顾时白依旧拒绝了我。
他将我推到一边,冷着脸直接走出去。
“别打扰我,实在没事做的话,让司机师傅带着你出去转一转。”
“宁希,你现在这副德行,我没有取消我们的婚约,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后退一步,心里十分难过。
尤其看着顾时白下楼后,拉开车门。
跟坐在副驾驶的李薇薇接了个很长时间的吻。
我大脑突然传来一阵抽痛。
在疼痛缓和后,我才发现,我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我不喜欢顾时白跟李秘书玩这种游戏。
但我不敢跟顾时白说。
因为我觉得,一旦说了,顾时白就不要我了。
我失落地回到房间,拿起手机。
现在的我,手机上许多东西都看不懂,也不会用。
唯一熟悉的,就是聊天软件上,顾时白的对话框。
我尝尝一天要打开许多次,期待顾时白跟我发消息。
三个月前,我刚出车祸时。
顾时白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
“希希乖乖在家,我晚上回去给你带好吃的。”
“今天在家无不无聊呀,我马上就到家了。”
即使家里有保姆阿姨在,顾时白依旧对我十分不放心,隔一会就要打一个视频,确认我的安危。
在看得我乖乖在家后,他才挂掉电话。
那时,天还没黑,旁人嘴里的工作狂顾总便匆匆赶回家。
只为早点回来,亲自照顾我。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脑中的那片阴影始终没有消失的预兆。
一直都是这幅样子。
顾时白的耐心也逐渐被消耗殆尽。
手机上,他上一次发消息,已经是一周前。
只有一句冰冷的“今天加班,别给我打电话了。”
盯着对话框看了许久,我正准备放下。
顾时白突然发来了一条定位。
“你不是想玩游戏吗,来这个地方。”
3
看着消息,我眼睛一亮。
“顾时白,你同意和我玩游戏啦?”
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
“好好听话,否则我不要你了。”
我内心一阵害怕。
“嗯嗯,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别不要我。”
地址显示的位置,是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顾时白告诉我,我想出门的时候,只要喊家里的司机就行。
不到半个小时,司机师傅就把我送到了定位上的地址。
我让司机先回去,独自走进了店里。
刚进去,几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男人就围了上来。
“小姐姐,一个人来啊,要不要跟哥哥们玩一玩。”
我蹙了蹙眉。
“我不和你们玩。”
“我是来跟顾时白玩游戏的。”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几秒,随即大笑起来。
“别逗了,还顾时白,那可是顾氏集团的顾总,小姐姐你胡说八道就没意思了啊。”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想要离开,却被身后的一个男人抓住了手腕。
“哎,我认识顾时白,我带你去找他。”
我眼睛一亮。
“真的吗,那你快带我去找他。”
那个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别急。”
“我知道你是来玩游戏的,我带你去个安静点的地方。”
我懵懂地点点头,跟着他左拐友拐,进了个僻静的包厢。
等在里面的,还有三个陌生的男人。
唯独没有顾时白。
我有些害怕地后退一步。
“你骗我,你不是说带我找顾时白吗?”
那个男人笑了笑,一手抚上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想跟顾时白玩游戏,可是你会玩吗?”
我愣了愣。
我好像真的不会玩。
见我的反应,男人又笑了一声。
“我们四个都是顾时白的朋友,是他请我们几个来跟你玩游戏的。”
“你得好好学,学会了才能跟顾时白玩。”
“否则他生气了就不要你了。”
听到顾时白会不要我,我心里更加害怕了。
“别,求求你们教教我怎么玩,我会好好学的。”
另一个男人眼中带着兴奋地光,他上前两步,抓住我的另一只手腕。
“别着急,哥几个今晚就好好教你。”
“草,刘哥还是你牛,连顾时白的女人都搞来了。”
“虽然现在是个傻子,可这姿色还是个大美人。”
四人纷纷围上来,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只能看到他们面上兴奋的表情。
心里害怕,却不敢说一句拒绝的话。
“快快快,把套拿出来。”
一个男人俯在我身上,急切地喊道。
可另一个人却说。
“要那玩意干什么,她怀上了更好,就当我们送顾总的礼物。”
“谁让他跟我们林总抢项目!”
我闭上眼,死死抓着床单。
身体传来一阵撕裂地疼痛。
我痛苦地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却挨了一个耳光。
“乱动什么,你这样可过不了关,顾时白可不会喜欢玩游戏的时候乱动的女人。”
4
我一边忍着痛,一边求饶:“不要,我不动了,我会听话的。”
几个男人都笑起来,嘴里带着脏字笑骂了几句。
趴在我的身上的男人更加用起力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身,我喘着气,眼前已经一片朦胧。
原来玩这个游戏这么难受,怪不得顾时白不跟我玩。
我还没休息好,另一个男人就紧随其后。
等四个人都结束,我已经浑身青紫,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下面更是痛到麻木。
带我进来的男人给我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
“喊你家司机把你接回去吧。”
“对了,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家里的保姆跟司机说。”
“说出去的话,顾总就把你赶出去,再也不要你了。”
我忍着难受,点点头。
“我不会说的。”
男人摸了摸我的头。
“明天去这个地方,我们来接你。”
他递给我一张纸条,我连忙收好,放进口袋里。
“我要练多久,才能跟顾时白一起玩游戏呀?”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练到我们几个满意为止呗。”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让司机带我去几个男人指定的地方。
他们接到我后,就带我去酒店“玩游戏”。
“希希,哥哥这次给你带了瓶上好的红酒,你用那里全部喝掉好不好?”
“你要是能做到,顾时白肯定会更喜欢你。”
他们的诸多要求,我全都乖顺着一一照做。
我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在回到家后,缩在卧室,流着泪给顾时白打电话。
可十次有八次都打不通顾时白的电话。
好不容易打通一次,我想跟顾时白诉苦。
说我不想跟那些人玩游戏了。
可没等我开口,顾时白就不耐烦地打断。
“我在忙,过几天回去看你。”
“有什么事找保姆阿姨说。”
这天结束后,我浑身疲累,腿已经酸软地完全站不住。
大脑昏昏沉沉的,额头还十分烫。
保姆看到我,担心道:“宁小姐,你这些天到底去哪儿了,怎么每天都这么晚才回来?”
我想到那几个男人的话,急忙摇摇头。
“我就是去附近转了转,没去别的地方。”
“我先回去睡觉了。”
我正想溜进卧室,却在门口正对上顾时白发黑的脸。
“没事乱跑什么,还这么晚都不回来。”
“我问家里司机,他说你前几天去了夜店?”
“宁希你可真是学好了,变傻了还知道去夜店玩。”
我心里一阵委屈,抬头看向他。
“我想跟你玩游戏才去的。”
顾时白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以后,眼中带了几分心虚。
下一秒他将我赶回房间。
“都说了,我不想跟傻子上床。”
“过几天带你去医院查一查,看看你脑子什么时候能恢复。”
我被他推了一把,痛苦地“嘶”了一声。
今天在酒吧时,那几个男人还用鞭子抽了我。
我见过顾时白用那个鞭子,知道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便任由他们的动作。
可是鞭子打在身上真的好疼。
他们还用蜡烛的油滴在我的脆弱部位。
火热的蜡油跟皮肤碰触。
我痛苦无比。
但只要想到顾时白会喜欢,我就能忍受一切疼痛。
顾时白见我难受,眉头蹙了蹙。
“你怎么了?”
我忍着眼泪,不想让顾时白觉得我麻烦。
“没什么,我不疼。”
顾时白听到我的回答,走进卧室,掀开我的袖子。
这一看,他目光定在我胳膊上的青紫上。
“你这是在哪摔成这样的?”
我眼角带着泪,委屈地看向他。
“有几个人让我跟他们玩你和秘书姐姐玩过的游戏,玩完就变成这样了。”
“顾时白,我有点不想玩了,每次都好疼,可他们说,我要是不玩,你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