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去教育局一趟,把关于艾丽曼的举报提供了证据。
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污蔑,虽然这些事情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但是偏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当时我说完之后,周余江的领导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后来我才知道,这次的晋升也同时带来了电视台的记者们,就等着好好宣传一番,结果这下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所有人都要停职查办。
而周余江年年获得的优秀员工称号也被撸了。
艾丽曼后来打电话给我,一接就是无休止的谩骂,我直接把她号码拉黑。
周余江也打过,但是我更不会接。
后来我听那边关系好些的老师说,周余江被辞退了,整日在家里喝酒度日,还动不动就说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只不过每次没钱都会找自己艾丽曼要。
有好几次有人看到艾丽曼哭着求周余江回家,他却始终置之不理。
再后来,艾丽曼受不了周余江了,连夜买票跑了。
只剩下周余江守着那间屋子,有些时候,还能看见他抱着我的照片默默流泪。
而我对于这些事情,早就没有了触动,只是一笑置之。
我回了爸妈家,在当地找了一所公立小学当老师,这里的工作氛围很好,同事也很好。
我不会再出现那些白鞋踩到地上满是泥的烦乱,也不会出现在大雨天骑电动车晃晃悠悠的心慌,这跟边境完全不一样,只有干净明亮的教室和朗朗读书声。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哪所学校里的孩子们,他们是我在那个地方最后的净土。
我想,等有时间了,我也需要去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