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坚持下来的,是为了看到了贺安歌无忧无虑的笑颜。
甚至还写了,她不怪贺苏言。
贺家继承备选人太多,当时正是贺苏言抽不开身的时候,她不能给他添麻烦,也选择独自把苦难咽下。
贺苏言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红着眼疯狂把电脑扔出车外。
他痛苦跪在保姆车里,抓着自己的头懊悔无助嘶吼。
贺安歌在一边被吓得不敢哭出声,眼泪像掉线的珠子。
她也看到了信里的内容。
她人小,但不是傻。
自己居然伤害了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妈妈。
贺安歌崩溃对着贺苏言跪下,“爸,是我错了,我对不起妈妈。”
“那天带坚果的牛奶,是我自己准备的,我只是不想让妈妈跟来。”
贺苏言听到这番话,更是险些没站稳
他赤红的眼盛满愤怒,突然扬起手。
却还是没舍得打下去。
贺苏言平复完心情之后,冷漠给手底下的人打了个电话。
“把沈玉琅叫来。”
沈玉琅听到贺苏言要见她,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惶恐。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
反正贺安歌那个小蠢货会帮她说话。
到时候就算贺苏言再生气,自己也不用害怕。
可到地方之后,沈玉琅没有看到贺家父女。
反而被保镖粗暴的送上了去赌场的车。
她就这样,以十块钱的价格,贱卖给了赌场。
沈玉琅被人死死捂住嘴,眼睁睁看着保镖和赌场老板交易。
保镖走到满眼不甘心的沈玉琅面前,冷笑一声。
“沈秘书没必要这样瞪着我,这些都是贺总的安排。”
“贺总还让我转告给你一句话,你冒领了夫人的梦想基金功劳,故意隐瞒不报,害得夫人和小姐离心十年。”
“那你就在这个赌场待十年。”
“等什么时候夫人气消了
,和小姐和好如初了,再把你放出来。”
沈玉琅闻言呼吸急促,眼神惊恐。
她想辩解,想大声呼救,却只能无助的被一群虎视眈眈的男女搬进赌场里。
得到手底下保镖事情办好的消息。
贺苏言已经带着贺安歌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贺安歌小心翼翼看着贺苏言,语调哽咽。
“爸爸,妈妈还能原谅我们吗?”
贺苏言心中突然一阵绞疼,他苍白笑了笑。
“没关系,我会一直赎罪到她回心转意为止。”
和贺苏言离婚之后,我分到了不少钱,信托基金自动打给我。
那些钱,足够我后半辈子潇洒快活。
我拿着那些钱在各大国家旅居了五年。
最后停留在一个小渔村。
当地民风淳朴,但是教育资源不行。
我也走累了,就留下来,当了一个艺术老师。
再次接触这些让我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我才慢慢回想起来,其实我从前在结婚怀孕之前,也曾是知名艺术高校毕业的高材生。
本来有无限美好的未来,却被折断翅膀困在家庭的牢笼里。
虽然现在已经三十岁了,但也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我和孩子们在海边唱歌的时候。
有孩子让我教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