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口却是凄厉的女声:“我要他死。”
明显是严重的鬼上身,我想上前细看,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保镖按住。
惊慌中,周季带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道人走进来。
他带着谄媚的笑:“大师,人我已经带过来了,我跟别人也确认过,她的确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道人瞥了我一眼,勾起笑:“只要用她来当容器,让厉鬼换一个身体就行。”
我挣扎不得,又被人用浸湿了的布捂住嘴,很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法坛旁边。
道人一阵拿着桃木剑,疯疯癫癫舞了一阵。
才拿起刀往我手腕上割。
我用力想挣脱:“你这样没用,要替他身上的厉鬼做法事才行。”
道人皱起眉,似乎不满我质疑他的专业性:“你懂什么?这种事情本道人处理过上千字,还用你个小丫头片子教我?”
他下手没轻重,伤口不轻,我流血不止。
我痛得嘴里嘶嘶声起。
可他那法坛都布置得格外业余,也不知道周季是从哪里找了个假货。
我忍着痛,强抬起头:“周之鸣是因为冲撞了一个枉死的女鬼才被缠身,你要救他,对我动手有什么用。”
周季冷笑道:“你不会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你吧?”
“那天的行车记录仪里的内容,我亲眼看过,你就是怀恨在心,故意对我家之鸣下手。”
“等仪式完了,我还要把你捆住手脚,扔到深水湾去喂鱼。”
他话刚说完,法坛上点着的蜡烛就全部熄灭了。
平白起风,显得十分怪异。
道人又试着重新点上蜡烛,结果还是一阵阴风乍起。
此时,周季得意的表情才有一丝裂缝。
“沈明明?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因失血吃痛而苍白的脸勉力勾起一个笑:“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我毕竟做的是跨阴阳两界的生意,有点人脉。不仅阳间有,阴间也有。”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山羊胡子的道人已经被突然掉下来的吊灯压在地上。
周季也没躲过去,被无形的力量扔到墙上。
保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听周季的话,对我动手。
突然,周老爷子带着我爷爷等人闯了进来。
他看到我受伤,吓得赶紧让人请家庭医生来帮我包扎。
“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已经请人来看事,你又不听,偏偏要去找个旁门左道的假道士,还绑了沈家宝贝孙女,这下好了,得罪了沈家,有谁会帮你救之鸣。”
周季还在硬撑:“大师说他只要出手,就能把厉鬼从之鸣身上赶走,要是不你们阻止,早就成功了。”
爷爷理都不理他,心疼我受了伤:“周老爷子,咱们是多年的老交情,你儿子和孙子犯了错事,我没法算在你头上,但这事没完,你们还是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你随便开个数。”
爷爷轻笑一声,拍了拍周季的肩膀:“年轻人,你接你爸的班这么久,怎么不懂,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这事。”
他掏出一个玉佩,递给周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