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强制文里的女主角,天生懦弱,被我丈夫欺压十多年也不敢有丝毫反抗。
又一次在下午清醒过来,身边早就没有丈夫的痕迹,我躺在天鹅绒的被子里微微喘息,即使跟丈夫结婚十多年,我依然对无法适应那激烈的房事,而我的丈夫对此并不满意,时常一些小事而狠狠的惩戒我,把我弄到狼狈的模样。
昨天仅仅因为多问了几句王妈的儿子,就被回家的丈夫拖到卧室惩罚,一直到天蒙蒙亮才被放开休息。而现在身上已经干爽了,但双腿依然微微发抖,丈夫的体温仿佛还存留在腰间一样,都是滚烫的。
不过休息了几分钟时间,门就被打开了,几位佣人进入房间,手上端着药瓶。
我知道,这是我丈夫下的命令,而他此刻应该通过监控看着我,但是我不敢对此表示任何不满,毕竟他的手段我也是清楚的,他不喜欢我反抗他,我只有顺从他我才能好过。
佣人眼睛上蒙着黑布,丈夫的占有欲不允许我的身体被别人看到,而佣人也被训练遮着眼睛伺候我。
两个佣人把我扶起来,我全身上下全是青青紫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虚靠在一个佣人身上,任她将我扶到沙发上,随后将一个监控器摆在我面前的小茶几上,另一个佣人则半跪在脚边,给我上药。
阿云今天好乖。监控里传来丈夫的声音。
我低着头,沉默的任由佣人给我涂药,甚至连里面也不放过,也丝毫不在意被丈夫看到,长久以来的压迫让我习惯沉默,但我的丈夫可不会管这些,他只是在监控后面贪婪的注视我。
涂好药后,佣人给我穿上一件宽松的裙子,裙子很长,也很保守,衣领处的花边可以遮住我满是吻痕的脖子,长长的裙摆盖住了脚上的定位圈,微曲的卷发散落在脸的两边,佣人熟练的给我盘起一个麻花辫,将那些漂亮的,有市无价的珠宝插在其中,最后在镜子里,我被打扮的像中世纪小公主一般,纯洁天真。
但我不是中世纪的小公主,裙子下面我连条裤子也没有,我的丈夫喜欢看我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也喜欢亲手撕破我的表面,让我露出另一副,亲近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几个佣人收拾完后便开门出去了,走的时候门被关上,我听到门自动上锁的声音,屋外的声音便被隔绝在外。
我又被关在房间里了。
为了断了我逃跑的心思,这间房子所有能出去的地方全部被换成密码锁,房间门也被换成合金钢,除了我丈夫的允许,所有人都没办法进入我的房间,而我一旦犯了错,就会被关在里面,与外面完全隔离开,房间也是单独供电供水,我被关起来,有的时候,我的丈夫把我关起来以后会断了这里面的水电,窗户也被防盗系统锁起来,窗帘被拉起来,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我只能蜷缩在沙发里,艰难的等待时间流逝,丈夫要求我反思自己的过错,我就在只能乖乖的在看不清手指的房间里,等待着丈夫回家,等他给我处罚,像神明一样宣布对我的惩戒。
好在这次我的丈夫没有像之前一样惩罚我,我看到那厚重的合金金属门缓慢的打开,一个佣人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她将食物不客气的放在茶几上,将监控随手丢到沙发上,那种如蛆附骨的视线才终于消失。
你怎么又被关起来了。
佣人一把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下滑动着。
这个月第几次啦,要我说,你就该顺从点,你就多依赖一下你老公,就你老公疼爱你的程度,又这么有钱,你日子不知道有多好过,哪里像我们一样要为生计奔波劳碌,低声下气的。
面前这个絮絮叨叨的佣人是我闺蜜,你我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了,亲戚也不愿意接手我这个拖油瓶,于是我就被寄养在奶奶家,奶奶没过多久也去世了,你就一个人住在那破烂的小屋子里。
而齐乐当时是我的邻居,她妈妈看我可怜,就经常叫我到家里吃饭,我和齐乐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而你遇见丈夫的那一晚,就是我独自放学回家的时侯,路过一个巷子,我见到一个人坐在地上,巷子里黑乎乎的,我壮着胆子上去看,在触及他的目光后,我瞬间如被雷劈了一般,下意识往回跑去,却被他拽住手臂,一把拉入黑暗中。
此后,那条巷子成为我噩梦的开端,但是我的丈夫却不这么认为,他始终觉得那是我们的初遇,是我们幸福的开端。
显然,齐乐并不觉得我的这样的生活是我的噩梦,反而有些幽怨的看着我,
真想不到啊,当初你失踪了我还天天去那附近找,整整一个多月呢,为了找你,我的学习也荒废了,最后只能出去打工,再草草的嫁人,过着一眼看不到头的日子。
你老公派人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天上掉馅饼呢,没想到他见到我,就只给我留下一句‘照顾好夫人’的命令,我才知道,你居然过着这样人上人的生活。
她站起身,伸出粗糙的手,抚摸着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干裂的手指交错在闪着火彩的钻石之中,似乎连光芒也暗淡了几分。
真漂亮啊齐乐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项链这种项链是哭泣的最新款吧,这种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或者在那些知名女士身上看到的东西,现在在你脖子上看到了。
真的不甘心,凭什么我们都是一样的从巷子里出来的人,你爹妈都死了,亲戚也不要你的孤女,要不是我妈救济你,你早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捡垃圾去了。而现在,你凭什么现在过这么好呢,吃穿不愁,出门有司机接送,丈夫也体贴,想要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阿云她软下语气,像对着高中时的我说话一般我的生活已经很苦啦,你知道我结婚了,现在已经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了,我的丈夫很没用,经营一个苍蝇小馆,上面还有瘫痪的爷爷奶奶要养,他爸妈也没什么能力,我妈妈也只够养活自己,我们压力真的很大,算我求求你好吗,不要再跟廖总闹脾气了。
她抓住我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宛若星辰一般,好似回到小时候我被欺负的时候,她帮我赶跑那些人,然后蹲在我面前。
阿云不哭,那些坏人都被我赶跑了。
阿云,我跟妈妈讲了,等下他给我做四喜丸子吃,你不要哭了。
阿云……
……
阿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你就当,当看在我妈妈的面子上,你跟廖总说一声,你就说你以后会跟他好好过日子,不会再和那些不相干的人接触,让廖总高抬贵手,不要再罚我工资了,阿云,好不好,你答应我……
面前的人与记忆里的那个人逐渐分开,也许是被生活打击,也许是我们十几年没见了,再或许她已经有了跟重要的牵绊,她变得陌生了,我喉咙发苦,面前也不断重现黑影,头又开始发晕,她的身影不断增加,分开又叠在一起,不断的分分合合,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不开灯。
沉闷的声音响起,如毒蛇般的语调让我打了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间已经是漆黑一片,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薄薄的撒在床上,给房间蒙上了一层银色的薄雾。
怎么不说话,乖乖今天有没有认真吃饭。
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在我的脸上,明明是个活人,但我却感觉脸上冰冷一片,如腊月的寒冰一般。
怎么在发抖,是冷了吗。
潮湿的鼻息扑在我的脖颈处,碎发也落在我的肩上,带来一阵痒意。
有…有吃饭。
我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一直未说过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老公…老公,我今天有好好吃饭,也没有…没有想出去。
是吗我的丈夫语气上扬,似乎心情比较好,
那乖乖今天有没有想老公。
想了,老公…我今天都很想你。
这么听话,那乖乖告诉老公,声音在我耳边逐渐放大,手掌也移到了我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今天头是想老公多一点,还是想王妈的儿子多一点。
恶魔的低鸣在我耳边炸开,我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身子也止不住的发抖,过往的记忆在脑中不断闪过,最终化成一句:
老公…我不认识他…不要管那些不相干的人…老公,我好冷…你抱着我。
我把整个身子埋进丈夫的怀里,紧紧的揽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古龙香味,心中才有几分平静下来。
我的丈夫任我抱着,也不说话,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我的头发,摸到头上别的小珠宝装饰便顺手取下来,手指松开,珠宝便掉在沙发上,身上,以及脚边厚厚的地毯上。
过了许久,久到我的双手抱不住丈夫的身体,双手必须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才能不滑落下来。
不过随便说说,紧张什么。
丈夫嗤笑一声,一把抱起我,大步走向床边。
一夜未眠。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我的丈夫不再关着我,会允许我在花园小坐,也会允许我跟几位保姆聊天,有时候会带我出席宴会,或者会休上半天假带我出去走走。
齐乐在那天之后再没有单独找过我了,也许是工作稳定了,而我这个十几年未见的老朋友性格也变得沉闷,又或者是我的丈夫下了什么命令,她总是远远的看着我,即使我们的目光接触到,他也会避开。
虽然我的丈夫没有禁止我出门,但是我们家建在半山腰,出门除了坐车,光凭双脚是无法走出这里的,而司机只听我丈夫的命令,没有他的允许,司机是不会放我出门的。
这十几年里,我唯一的消遣方式就只有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等待丈夫回家,即便是这样,这唯一的消遣方式也经常被剥夺,因为我的丈夫不喜欢我老是呆在外面。
依旧是坐在花园里,我呆呆的望着前方,哦,又到春天了,园里的蔷薇叶子又绿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朵似乎也结上了花苞,阳光明媚,蝴蝶也在寻找早春的花朵。不知从哪刮来的微风,花朵儿在空中摇摆着。
我静静的看着,有只鸟在寻找虫儿吧,从这块草地跳到那块草地,渐渐的往我这边跳过来,并且变得越来越大,甚至变成一只两米长的老鹰,似乎把我当作食物,要把我抓起来,抓到空中,然后狠狠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这样也许是件好事,我想,至少可以离开这里。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老鹰的降临,甚至张开手,等着他锋利的爪子一把把我抓住。
你在发什么神经!
耳边响起爆炸般的声音,我回过神来,面前哪有什么老鹰,只有浑身是水的齐乐。
我缩回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也浑身湿透了,外面乌压压的一片,下着暴雨,把自己浇了个透顶。
原来是幻觉,我低落着想,哪有什么鸟儿蝴蝶。
被浇傻了吗,下雨了也不知道回去,你是三岁小孩吗。
齐乐拽着我的胳膊,强硬的把我从秋千上拽下来,撑着一把小伞顶着暴雨把我拽回了客厅里。
几个佣人在打扫地上的积水,见我俩如同落汤鸡一般的回来,便立马上前扶住我,将我带进房间洗漱。
洗漱好后,一碗热腾腾的姜汤便送了进来,我在两个佣人注视下乖巧的喝光了姜汤,将碗递过去以后便任由着佣人将我放躺下,捂好被角。
窗外还在下雨,带着闪电,像鞭炮一般照亮房间,又马上熄灭下去了。
我注视着窗户上的雨,一滴一滴的滑落,最后没入到窗檐边。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我清醒了过来,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床边,带着火星。
老公…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房间内黑漆漆的,只看到一点明明灭灭的火光。
见我清醒过来,丈夫将烟头掐灭,附身压了下来,带着水汽和烟味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受不住,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反而被他更加用力的抱着。
今天下雨了怎么都不知道回家,你身体不好,不能淋雨不知道吗。
我…我没注意下雨了…
是真的没注意还是故意淋雨生病让老公担心。
他掐着我的脸,声音中却带着一丝危险。
真的没注意…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生病…
是吗。
滚烫的鼻息扑到我的脖子边,带着危险的气息。
这样子吗,那以后老公怎么放心让你出门呢,不如以后就在家里好不好,也不怕突然刮风下雨的。虽然是商量,但是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
又是变相的囚禁。
我低落的想着,手也止不住的抓紧床单,牙齿也咬上了嘴唇,沉默的感受着身上的动静。
丈夫早就习惯我的沉默,他摸索着在我脸上亲着,突然嘴里传来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他突然顿住了。
身上的动作停下来了,我睁开朦胧的双眼,见到我的丈夫翻身进入浴室,随便便是水流的声音,持续了许久。
丈夫洗漱后便抱着我进入浴室,我一下子被浴室里的光刺的睁不开眼睛,缓了一会才使用,我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嘴唇已经破了个口子,正吐露着鲜红的血珠。
丈夫给我清洗过后便给我上药,冰凉的药膏涂在嘴唇上,带着药的苦味。
床头灯散发着淡淡的黄光,丈夫半蹲着,用棉签蘸着药膏,一点点细细的涂在我的嘴唇上,暖光照在他的脸上,如故事里的翩翩公子一般,温柔体贴。
突然,他暴怒的丢开药膏,双手猛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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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光落在我脸上,丈夫的脸庞在阴影下变得十分恐怖,青筋在手上暴起,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我的呼吸被夺走,像脱水的鱼一般挣扎着。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我哪里对你不好,吃穿用住哪里不是给你最好的,你又拿这副态度对我是不是,还得那种恶心的病,讨厌我是不是,自残是不是,那你去死好了。
是啊,我讨厌他,讨厌他让我高中都没有读完,讨厌他总是剥夺我的自由,讨厌他的暴力,讨厌这别墅里到处是监视我的人,讨厌房间里的监控,讨厌他在的每一个地方!
我的幽闭恐惧症he抑郁症也是这这些年才有的,整日消不掉淤青,被注射了定位芯片的腿部,经常见不到阳光的房间都是使我生病的源头。
齐乐按理是不能来这里工作的,因为我的病,丈夫才在医生的建议下,找来了她,希望我能在旧友的陪伴下,病情得到控制。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挣扎也逐渐小了下来,若就这样死去,也许也是种解脱吧,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这样想着。
但我失望了,我还活着,甚至清醒后发现我还躺在丈夫的怀里,房间里的烟头,药膏全部清理干净了。如果不是脖子还火辣辣的疼,我几乎以为我是在做梦!
啊!
我用力挣开丈夫,对着床头就撞了过去,毫不犹豫。
吗的,怎么又发病了。
丈夫抱住我,一边摁着床头的电话铃。
叫医生过来,快!嘶!
我咬在他的手臂上,恨不得自己化作豺狼,将他撕咬干净。但我不是,我只是他那经常被欺凌的妻子,下一秒便被他掰开牙齿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求死不能,也杀不掉面前的人,悲伤也开始涌上心头,我开始哭起来,像刚出生的小猫一般细细哽咽。
家庭医生很快带着药箱走了进来,见到我们这副模样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熟练的给我注射了一支镇定剂,不一会我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房间就只剩下齐乐了,她递给我一颗药,我认出那是治疗的药,最后顺从的吞下药。
现在吃药怎么那么乖啦,我还记得以前你不肯吃药,我哄着都不肯吃,最后只能把药藏你碗里,你不知不觉才把他吃掉。
嗯……也许是她的话勾起了我那些回忆,我低闷着声音说道:这里没人会在乎我想不想吃药,我丈夫只想让我好起来,吃不下药就强塞喉咙吞下去,真的很痛,特别特别苦,很难受……我没有办法,没人帮我。
外面的天气真好,不像我上次看到的,还是在下雪,感觉好冷,但是我已经忘记是什么感觉了,我身体不好,老公没让我出去,我都快忘记下雪天是什么样子了。
乐乐,你说为什么是我呢,我就想出去,我不想关在家里,为什么要给我注射定位器,我好痛苦,乐乐,我好想死。
我抱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流,已经不在乎监控后面的丈夫是否听到了,我只想找个人倾诉,想告诉她我的痛苦。
齐乐抱着我,像曾经我被欺负时那样抱着我一样,过了许久我才听到她的声音。
阿云,廖总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你给他生个孩子就好了。
我震惊的从她怀中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阿云,你跟廖总也结婚十几年了,现在还一无所出,廖总都没说过你什么,你不能这么任性,你要多体贴一下廖总,如果给他生个孩子,廖总就不会这样管着你了,他的注意全在孩子身上,哪里还会这么对你。
我不相信曾经挡在我面前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她说是我太任性了,我躲在被子里不想面对他,直到被子被掀开。
这样躲在被子里对呼吸不好。
我的丈夫回来了,他把我抱在怀里,大手摩挲着我脖子,昨天掐的地方已经变得青紫色了,尤为吓人。
昨天是老公不好,不该发脾气,但是你好朋友说道对,阿云,你就是给我的安全感太少了我才会这样,你会理解吧。
我沉默着,感受着冰冷的手掌像毒蛇般在脖子上来回抚摸。
也许是我安分了不少,虽然性格又沉静了下来,每天除了在花园便是安分的呆着房间,丈夫脸色也好了些,也没那么克制我的行动了。
如往常一样我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齐乐远远的看着我,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在我目光看向她时她却避开头,带着一丝决然的离开我的视线。
可能是接近立夏,我感觉越来越热,阳光也愈发刺眼,突然,一声惊呼起火了!打破了沉静。
快跟我走!
齐乐出现在我面前,给我盖上一层潮湿的黑布,像暴雨那天一样,拽着我往保姆楼跑去。
一路上到处是惊慌失措的保姆和小时工,从慌乱的人群中,我才知道主楼起火了,火势蔓延的很快,旁边的保姆楼也起了火,所有人都在逃跑。
齐乐搂着我东躲西藏,我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脚下的地砖变成了坚硬的水泥路,又变成了草地。
我的眼前一亮,盖着的布被掀开,齐乐涨红着脸气喘吁吁,看着我的眼神眼神却很坚硬。
苏云,现在你自由了。
我离开了那座关了我十几年的别墅,就这么简单。
我想笑,却又痛苦的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想说话却又失语,最终只剩下哽咽。
听我说,苏云。齐乐蹲下身用力捧着我的脸,沧桑的脸上却像发着光。
你腿上的定位必须搞掉,不然你永远离开不了这里。
害怕吗,苏云。
一把尖锐的水果刀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目光之中只剩下这把刀,如中世纪的救世主,全身散发着圣光。
我颤颤巍巍的接过刀子,齐乐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番外
我去了齐乐外婆所在的小镇,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腿上的伤口结了痂,留下了一大块疤。
我依旧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长时间的囚禁让我丧失了基础的交流能力,也没有学历,只能在镇上找了些简单的活计生活。
齐乐的外婆是个精神很好的老婆婆,我跟她住一起,听着她讲那些小时候的事,或者跟着她种些瓜果蔬菜,日子虽然贫苦,却也很充实。
就在我将那十几年糟糕的事全部要抛之脑后的时候,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