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医生后。
沈若清忽然翻身跨坐在顾叙白腿上。
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你居然真的想让医生治我?”
顾叙白握住她作乱的手,往自已唇边带。
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想让你开心点,
别总憋着那些戾气。”
他顿了顿,补充道。
“当然,治不好也没关系,我陪着你疯。”
“谁戾气重了?有病的是你。”
沈若清哼了一声,忽然低头。
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留下清晰的牙印,“我这叫爱憎分明。”
文森端着茶进来,刚好听见这话。
看着老板脖子上新鲜的牙印。
默默把茶水往旁边放了放——这两人的
“爱憎分明”。
怕是要把方圆十里的人都吓跑。
沈若清瞥见他,忽然笑了:
“文森,你说张医生会不会背后说我们坏话?”
文森刚想摇头,就听顾叙白淡淡开口:
“他不敢。”
语气里的冷意让文森打了个寒颤。
老板这是在护着老板娘,顺便威胁医生呢。
接下来几天。
沈若清像是忘了心理医生这回事。
每天变着法儿折腾顾叙白。
要么在他开视频会议时突然亲他的脸。
要么把他的文件藏起来。
得他哄才肯拿出来。
顾叙白非但不恼,反而乐在其中。
有次沈若清把他的笔扔进鱼缸。
他居然陪着她蹲在鱼缸前。
看笔在水里慢悠悠沉底。
还笑着说:
“下次扔钻石,看能不能沉得快点。”
这天傍晚,沈若清正趴在地毯上。
用马克笔在顾叙白的西裤上画手铐。
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
文森进来禀报:“老板,张医生又来了,
说上次的测试,想跟您谈谈。”
沈若清眼睛一亮,扔掉马克笔就站起来:
“正好,我还有新问题要问他。”
客厅里,张医生看到顾叙白西裤上的涂鸦,
嘴角抽了抽,把一份报告递给顾叙白:
“顾先生,沈小姐的情况……比较特殊,
她的占有欲和偏执倾向,其实是……”
“是爱我的表现,对吗?”
沈若清抢过话头。
忽然凑近医生,压低声音。
“我跟你说,他以前比我疯多了,
把我关在房间里,除了他谁都不让见。”
她故意挽住顾叙白的胳膊晃了晃。
“你看,现在他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是不是该给我发个‘最佳驯兽师’奖状?”
顾叙白捏了捏她的脸。
对张医生说:“报告不用看了,
以后不用再来了。”
张医生愣了愣:
“可是顾先生,沈小姐她……”
“她很好。”
顾叙白打断他。
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的所有样子,我都喜欢。”
沈若清忽然笑出声。
踮脚在顾叙白唇上亲了口:
“听到没?医生,他说我很好。”
她转头冲张医生挥挥手。
“慢走不送,下次别来了,
省得被我们传染‘疯病’。”
张医生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
沈若清忽然扑进顾叙白怀里。
笑得肩膀都在颤:
“你看他吓得,脸都白了。”
顾叙白低头吻她的发顶。
声音低沉而温柔:“以后不玩这种了,嗯?”
“为什么?”她抬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我觉得挺好玩的。”
“因为没必要。”
他指尖抚过她的眉眼。
“我们好不好,不用别人来评判。”
她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
“顾叙白,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
疯到连彼此都不认识了?”
“不会。”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
“就算忘了全世界,我也会记得,
你是我的小疯子,我是你的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