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以为胜券在握,他炮制的黑稿,取义的“证据”,瞬间吸引了大量不明真相的网友。
评论区里,对我谩骂一片。
陈东和王太太看着网上的舆论,得意地笑了。
“老公,你真厉害,这下那个老东西彻底身败名裂了。”
然而,他们还没得意超过一个小时。
我大儿子掌控的物流集团公关部,早已布控。
水军刚起势,就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压了下去。
紧接着,一篇篇更重磅的报道,被瞬间顶上了所有平台的热搜第一。
飞鸿老总陈东亡妻葬礼期间,与新欢酒店开房
扒一扒飞鸿集团新老板娘王某的上位史
报道里,附上了陈东在我女儿葬礼后第三天,就与王太太出入五星级酒店,举止亲密的清晰照片。
还有王太太在我女儿怀孕期间,就以“妹妹”的名义,频繁与陈东接触的证据链。
舆论瞬间反转。
陈东偷鸡不成蚀把米,公众形象一落千丈,集团股价再次应声下跌。
他终于感到了事情不对劲,意识到我背后,似乎有股他看不见的力量。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我的二儿子,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二儿子的团队,飞了半个地球,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国里,找到了那个被陈东收买后远走高飞的修车工。
金钱和法律的压力下,修车工崩溃了。
他录下了一段完整的口供,供出是陈东,亲自指使他在我女儿的车上动了手脚,造成了“刹车失灵”的假象。
当张律师把这段视频发给我时,我正抱着外孙。
看着视频里那张熟悉的脸,听着他亲口承认谋杀我女儿的罪行,我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
悲痛,无尽的悲痛之后,是滔天的、冰冷的杀意。
这已经不是商业斗争。
是血债血偿。
或许是感受到了绝路,陈东竟然主动找到了我下榻的酒店。
他一改之前的嚣张,姿态放得极低。
他表示,愿意支付一笔巨款,作为外孙的“抚养费”,要求我带着外孙离开海市,不要再干涉公司的事情。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像打发乞丐一样递给我。
“老先生,这张一千万的支票,够你们祖孙俩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做人,不要太贪心。”
我接过支票。
当着他的面,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撕成了碎片。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轻声说道。
“你的命,都不值这个价。”
陈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恼羞成怒,撕下了最后的伪装,指着我恶狠狠地威胁。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我动不了你?”
“别逼我,否则我让你们祖孙俩一起去见我亡妻。”
他说完,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