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原本脸上不屑,但看清玉佩的样子后瞬间瞪大双眼。
攥着宋敏的手也不见自觉用力。
连她叫疼都仿佛没听到。
忽而又收起那抹难以置信,面沉如水。
“是不是你偷了敏敏的东西!”
这话真叫我笑出来。
“殿下,臣女乃宋家长女,虽见过的好东西没有你多,但也不至于偷这么块平平无奇的玉佩。”
“还当众把它拿出来。”
想到方才他提到的宋敏,我戏谑道:
“毕竟臣女不像殿下,连东西送给谁了都不记得。”
说完就推着三皇子准备走,他身后的奴才也自觉让出位置。
赵深却怒道:
“谁允许你走的!”
“这块玉佩是孤幼时送给敏敏的,若不是被你偷了,怎么会在你手上!”
宋敏闻言眼里满是惊讶和恐惧。
这是她才明白自己分明一介小官之女,却为什么突然得了太子青睐。
原以为是自己花容月貌,现在想来,不过是太子认错了人!
不行,她怎么能容忍和荣华富贵失之交臂!
于是抱着赵深哭起来。
“殿下,您要为我做主啊。”
“从前姐姐说这玉佩好看,向我讨要了几次,只是我惦记着是殿下给的,所以从来没有答应过。”
“哪曾想,姐姐竟将它偷了去!”
一直当看客的三皇子“啪啪”鼓掌,笑道:
“宋二姑娘规矩学的不怎么样,戏倒是演的真不错。”
“这京城谁人不知二姑娘养在江南,皇兄可从未曾随父皇南巡,又怎会在江南见过?”
我虽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出头,但也顺着她的话调笑。
“妹妹年节里也曾回京拜见过祖母,许是这时见过了吧?”
对上赵深幽暗怀疑的眼神,宋敏顿时头脑发热不知道怎么圆下去。
听到我的话,连连点头。
眼珠子却滴流转。
宋杳除了京城和西南哪也没去过,至于西南老家,那里阴湿蚊虫鼠蚁也多,尊贵的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觉得自己找到答案,不由得放下心来。
抬眼却看到赵深看她的眼神已经满是威慑。
迎面而来的就是他的一巴掌。
“贱人,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