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围观的人一听,又开始放飞想象的翅膀了:“原来还有这事啊。”
“这也难怪,徐翻译这么优秀,我要是和他一个学院,也铁定倒追他。”
“这女的可不怎么样啊,没准那男的就是她请的打手,为的就是来报复徐翻译。”
“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蛇蝎心肠啊。”
“可不是,子曾经曰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心肠越是歹毒。”
“哥们儿,那好像是张无忌的妈说的。”
“管那么多,哎,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难怪徐翻译拒绝她。”
听着周围同行们对方唯荨的抨击,徐启良心头暗笑:和老子斗,方唯荨,你还嫩了点。
方唯荨回过神来,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秦浩阳,我们走。”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虽然险些吃了大亏,但方唯荨现在多留在这里一刻,多看一眼徐启良,她都觉得恶心。
可得了势的徐启良,加上又挨了秦浩阳一顿毒打,这时候扭曲了事实,怎么会这么容易让秦浩阳二人离开,当即伸手拦着:“等等,你们刚才诽谤我,把我打成这样,就这么走了,巡卫,我要告他们,你说该怎么处理?”
“那你们四个都和我走一趟吧。”在这里争论也没个结果,傅凌霜干脆将几人都带走。
一听傅凌霜的话,徐启良便看着方唯荨得意的一笑,一副吃定了方唯荨二人的表情,方唯荨恨得是牙痒痒的,遇上这样的贱人,你能有什么办法,只有置之不理了。
很快,秦浩阳四人随傅凌霜就来到了巡卫局,而后分别进了问询室。
秦浩阳在问询室中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傅凌霜进来了,直截了当地说道:“说说怎么回事。”
秦浩阳从进翻译公司那一刻开始简单讲述,末了强调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说得没有半点虚假。”
傅凌霜点了点头,秦浩阳所说的与方唯荨所说的毫无二致,她面色阴沉,语气凝重地说道:“看来这个徐启良从一开始就打算对方唯荨下手,真是阴险啊。”
“既然你都清楚了,那准备怎么处理?”秦浩阳问道。
傅凌霜却是面色为难地说道:“依照你所说的,那你打徐启良纯粹是制止犯罪的正当防卫,甚至可以告徐启良性骚扰、强奸未遂,可难就难在没有证据。”
“我不就是证人吗?”秦浩阳觉得这事情已经一目了然了啊。
傅凌霜却说道:“可你和方唯荨是男女朋友关系,你的证词恐怕没多少力度。”
“我和方总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秦浩阳摇了摇头。
“可徐启良他们认为你们是,而且,现在他还要告你恶意中伤他。”
秦浩阳算是明白了,徐启良这是在钻法律的空子,笃定之前在办公室只有他和方唯荨两个人,而且也没有留下什么具有说服力的证据,而他身上却留了伤痕,现在还反咬一口。
当即,秦浩阳冷然一笑,已然有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