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川还没弄清状况,只觉后颈昨日被人敲打的地方阵阵发酸,右手下意识揉着僵硬的脖颈。
当他看清锦帐中光溜溜的穆婉青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
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婉、婉青?你怎么在这?"
他盯着床榻上赤裸着上身的女人,女子柔媚的肩线,和胸前柔软还有满身被人疼爱后的痕迹,皆落入他眼底,看的那是一清二楚。
穆文川满脸通红,话都说不清了:“你~~·你。”
他脑袋嗡的一声:“难道昨晚并不是春梦,而是他真的做了,可梦里的人不是海棠吗?”
“怎么如今变成婉青了?”
“啪,”穆婉青一个耳光,抽在了穆文川的脸上。
“清醒过来的她,她彻底失去了理智,穆婉青浑身颤抖,天啊,她她竟然~~~~~~
“穆文川,你个畜生,你怎么会在这儿?怎会半夜跑到我的房里,还上了我的床。”
粉色纱帐里,女子纤细的身段若隐若现,男子古铜色的脊背正对着门口——
穆大夫人推门进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的穆文川。
此时穆婉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进来的穆大夫人,雪白的胳膊上泛着淤青,揪着锦被往胸前拽:"娘!我没脸活了——"
"青儿?川儿?你们......"大夫人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目光扫过凌乱的床榻和床上的男子,脸色瞬间铁青。
李嬷嬷眼疾手快挡在众人身前:"都跟进来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谁敢把屋里的事往外说一个字,仔细主子扒了你们的皮!"
新来的几个丫头都被撵出了屋子。
雕花木门再次被关上,穆夫人看着穆文川道:“文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何会在你妹妹屋里?”
“你们,你们,穆夫人简直无法说出口,她脑海里就只有一句话,天塌了。”
“李嬷嬷,快,快去春娘的院子里叫老爷马上过来。”
“哦,千万别让春娘那个小贱人察觉,你就说,就说是大小姐昨儿个受了惊吓,高烧惊厥,让他赶紧来。”
“好好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穆夫人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苍了天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穆怀仁昨夜歇在小妾春娘的院子,帐中春色缠绵到夜深。
一夜风流,此时穆怀仁仍搂着怀中温香软玉,指腹摩挲着她莹白的肌肤。
春娘刚满二十四岁,原是教坊司的舞姬,未生育过的腰肢不盈一握。
此刻她惺忪着水杏眼,指尖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软声道:"老爷昨儿可累坏了~"
这女人最懂如何撩骚男人,腰肢轻摆间,纱衣滑落的肩线似紧紧贴了上去。
穆怀仁喉头滚动:“小妖精,一清早就想要,不如我死在你身上如何?”
随后捏着她下巴重重吻了上去——府中妻妾虽多,唯有这春娘最得他心,纵是没生下一儿半女,仍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夜夜都想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