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楼主?”
听着他的描述,姜早早突然出声打断,这个人听着耳熟,但是没有任何印象。
“望月楼是整座京城最大的酒楼,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不管你想知道任何事,都可以去望月楼打探。”
“能将酒楼办的如此厉害,他怎么会死呢?”姜早早拄着下巴,就算要死也不应该如此草率。
而且,望月楼楼主的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沈确拿出一枚箭镞,都在桌子上。
看着平平无奇的箭镞,上面的血迹已经擦干净,姜早早明白楼主是死在箭下。
但她还是不太明白,跟厉王有什么关系?
“这枚箭镞与寻常不同,不如普通的锋利,若是武功寻常之人,顶多只能伤人,不能杀人。”
闻言,她拿出自己的锦帕,拿起箭镞仔细查看。
确实如此,能用这箭镞杀人的人,绝对是个高手。
“这箭镞上好像还有东西?”姜早早仔细查看着,隐约看了一个字。
她瞬间睁大双眼,眼珠悄悄往旁边转了转。
沈确自始至终都在观察面前人的神情,察觉到她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等着她下文。
“所以,皇上怀疑望月楼楼主的死跟王爷有关?”
“这种箭镞只有本王的暗卫才会有。”
所以,皇上不是怀疑跟他有关,而是认定这件事情一定跟他有关系。
“本王暂时不能插手,由你来查。”
姜早早放下箭镞,她连望月楼的楼主都不认识,甚至都不清楚这件事的发生
“王爷你还知道一些细节吗?”
沈确摇摇头,“不知。人死在三日前的戌时。”
“那不就是在大婚之日,王爷遇刺时吗?”
姜早早细细思索了一下,双方差不多同一时间遇害,杀害望月楼楼主的人嫁祸给王爷。
她再次来到姜枝意的房间,推开门,屋子里充斥着难闻的草药味。
上前捏着姜枝意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盯着自己,“你还知道多少事情?”
姜枝意脸色惨白,嘴唇干燥,声音沙哑的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若是你不信,现在可以杀了我。”
瞧着她闭等死的样子,姜早早不禁冷笑出声,“你明知道我现在不会杀你。”
“原来你也有害怕不敢杀我的时候。”
她手上稍微用力,捏掉姜枝意下巴的一层皮,“现在杀了,你着实太便宜你。”
丢下这句话,姜早早转身离开房间,命人将姜枝意身边的丫鬟带过来。
丫鬟这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的好好的,突然眼前一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王府。
盯着坐在面前的人,吓得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声音颤抖的说道,“参参见王妃。”
姜早早坐在她面前,神情悠闲的转着茶盏,听见丫鬟的话,缓缓抬起眼皮,“醒了?”
丫鬟连点了点头,身子恨不得缩成一团,“不知王妃把奴婢带到此,所为何事?”
桃子从自己怀中拿出那封信,放到她面前,“你可还认得这个?”
见到信封,丫鬟就像是白天见鬼,吓得表情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