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在傅清澜的帮助下,迅速从那场失败的婚姻中抽身出来。
以傅老先生名字命名的“清源心血管疾病研究中心”,在港城最繁华的地段拔地而起。
傅清澜动用她所有的人脉和财力,从世界各地为我采购了最顶尖的设备,组建了最优秀的团队。
开幕式那天,我站在演讲台上,看着台下坐着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学泰斗和政商名流。
我曾经的导师陈院士,也亲自到场为我站台。
他拍着我的肩膀,老怀甚慰地说:“聿珩,老师为你感到骄傲。”
傅清澜作为投资方,坐在。
研究中心成立后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实验室里。“s-307”的临床试验被迅速提上日程,并且在傅清澜不计成本的投入下,进展得异常顺利。
我和傅清澜,也从最初的合作关系,逐渐变成了一种更亲密的盟友。
她会时常来研究中心看我,有时是带着一份热气腾腾的宵夜,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处理她自己的文件,陪着我一起加班。
我们聊得最多的,还是关于她父亲的话题。
她告诉我,她父亲是一个非常儒雅博学的绅士,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和看医学纪录片。
“他一直对我说,医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
“我以前总觉得,金钱和权力能解决世界上的一切问题。”傅清澜看着窗外的夜景,声音有些低沉。
“直到那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面前离去,却无能为力。我才明白,在生命面前,我有多么渺小。”
“所以,苏聿珩,”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谢谢你。谢谢你还在坚持做这件事。”
我笑了笑:“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理想。”
一年后,“s-307”正式通过所有临床试验,获批上市。
它以其卓越的疗效和极低的副作用,迅速风靡全球,拯救了无数濒临死亡的心脑血管病患。
我也因此,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医学奖提名,成为了该奖项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候选人之一。
颁奖典礼的前夜,傅清澜在维多利亚港的顶层旋转餐厅为我庆功。
她举起酒杯,清亮的眼眸里,映着窗外璀璨的灯火,也映着我的身影。
“聿珩,祝贺你。”
“也祝贺我们。”我与她碰杯,笑意盎然。
林婉君和罗文轩的名字,早就像尘埃一样,被我彻底抛在了脑后。那段不堪的过去,反而成了我涅槃重生的垫脚石。
有志者,事竟成。
只要我还在坚持,就能亲手挣出一个无人能及的光明未来。
窗外的港城夜色繁华依旧,而我知道,属于我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