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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到此刻,赵春芳还在执着的告状。
“许总!我今天帮公司捉到一对贱人!”
“就是王助理和顾可心,这套房子就是最好的证据!这套房子是王助理买给顾可心的!”
她手舞足蹈,激动地口水都快飙出来了。
就好像这样就能立马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
“说不定还是王助理挪用咱们公司的公款买的!这可是赃物啊,许总!”
许砚舟微眯着眼,反手一巴掌扇过去,赵春芳的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你叫谁贱人呢!”
赵春芳立马捂着脸,夸张地跌倒在地。
“什么赃物?”
“我和我夫人的家,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赃物?”
刚才被赵春芳挡着,没看见我手上的伤口。
此时赵春芳被扇倒在地,我鲜血淋漓的手掌暴露在许砚舟的视野中。
许砚舟脸色一变。
大步冲上前,双手颤抖地查看我的伤势。
“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伤的你!”
此刻手掌上的伤已经被王助理简单处理过了,包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可创口过大,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看起来还是很吓人。
许砚舟铁青着脸,双眼猩红。
“赵春芳!”
赵春芳顿时脸色苍白,但还是一副懵逼的样子。
“什么意思?”
“许总,您糊涂了吧?什么夫人?顾可心是您夫人?”
她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顾可心怎么可能是您的夫人呢?我明明查过她的个人资料,她就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啊!”
我冷笑一声。
“防得就是你这种拜高踩低的小人!”
许砚舟环视了一圈房子里的装修。
“谁给你们的胆子,把我家装成灵堂的样子?”
赵春芳立刻连滚带爬地把白色帷幔和黑布扯了下来,惶恐地低着头。
赵春芳的女儿撅着嘴,抬着下巴。
“我的小仓鼠去世了,我妈妈可是公司的大领导,征用一下员工的房子怎么了?”
赵春芳脸色一变,赶紧捂住自己女儿的嘴。
许砚舟气得握紧了拳头。
“好,一个部门小组长,也敢欺压员工,欺负到我夫人头上来了?”
他转头吩咐王助理。
“小王,准备辞退通知,顺便把我的私人律师叫来,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大的本事!”
“还有,通知下去,全行业封杀!”
赵春芳惊恐的摇着头,一脸不可置信。
“不!您不能辞退我!不能这样!”
她双手作揖,一副可怜样。
“许总,顾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不要辞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一失业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啊!”
这招不好使了。
上次我就是被她这副可怜样骗了,才让她得寸进尺。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小盒子。
“赵姐,不是要给仓鼠办葬礼吗?还要顺便给我家桑桑办。现在狗主人回来了,你不问问他本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