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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季家后，季宴程双目放光，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冲过来时却因为动作太快影响摔倒在地。
助理闭着眼睛扶住他，长长松了口气。
“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
“季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天天嚷嚷着要去找您，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也不听。”
“说来也怪，医生说这伤是被雷劈的，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哪天打过雷。”
他当然想不起来。
下山的路上我左思右想，觉得情关没过完的关键是有始无终。
厌恶地开口询问季宴程：“苏瑶呢？”
“亲子鉴定做完了吗？结果还没出来吗？”
“出来了出来了”
他急迫点头，转身吩咐助理：“把那个贱人带出来，当着夫人的面处理了，给她解气。”
苏瑶被带出来时披头散发，浑身脏污。
裹在身上的鳞片被她暴力扯下，到处都是碗口大的血痂。
“你个小人，敢这么对我会遭报应的。”
“我是出马弟子，和半仙没有区别，你应该对我恭恭敬敬的，不然”
剩下的话在看到我时被吞拆入腹。
苏瑶张着嘴，过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白予笙，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告诉你！就算季宴程这一次向着你也不算什么，以前那么多次他都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我。”
“说起来还是我赢了。”
我从未想过跟她争输赢，顺着这话反问：“所以呢？”
“你赢了又怎么样？得到什么了吗？”
“我看到你倒霉就开心啊！”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我愣神之际，苏瑶被暴怒的季宴程踹倒在地。
“贱人，笙笙是我的夫人，谁允许你这么跟她说话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苏瑶猝不及防倒在地上，不甘心地反驳季宴程。
却换来他厌恶到极致的表情。
“我之前被蒙蔽了双眼，以为你真的像外表那样善良正直，没想到是个撒谎精。”
“带着别人的野种来找我认亲，有什么结果都是你活该。”
好像被雷劈了一场，季宴程刻薄许多。
对着我却多了几分讨好。
“笙笙你说得对，这贱人的孩子不是我的，是个野种。”
“还想让我接盘，我呸！打死她都是活该。”
“只要你高兴，无论是剥皮还是吃肉，我都一定满足你。”
苏瑶脸色苍白，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我暗叹季宴程行动迅速，把手伸到她脖子处的蛇形吊坠上。
当初为了保护她，我特意送了这个当做平安符。
现在想来真是多余。
蛇形吊坠被捏碎时，苏瑶吐出一口血，惊恐地瞪着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予笙，你居然敢对普通人动手？还想不想成仙了？”
“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淡淡说完后，苏瑶的手机铃声恰好响起。
助理想挂断，被我制止后放到了她耳边。
对面传来惊慌的声音。
“苏瑶，刚刚堂口突然塌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回来看看吧。”
“怎么会？”
她抬头震惊地看着我。
“是你？白予笙，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苏家堂口世世代代供奉你，怎么会突然塌了？”
我想起过去的时间，对着苏瑶唏嘘：“你比你外婆和母亲差远了。”
听我提起那两人，苏瑶怔住，过了许久才自嘲一笑
“不是差，是她们傻。”
电话铃声一阵接一阵响起。
有算账的，有催款的，有问她堂口怎么回事的
但那些已经没必要再理会。
我让助理把手机拿下去，顺便开口：“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