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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戏剧化,但我又喜欢他。
所以我一直很逃避,撩一下跑一下,胡话张口就来,从不走心。
哎,难搞哦。
「专心。」
头顶传来陈霍言的声音。
他的吻技比我好太多了,我享受地贴着他,搂着他的腰,占尽他的便宜。
管他呢,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等我把他吃干抹净后就立刻逃跑。
跑是跑不了的。
总之,当晚我没跑成。
定的酒店也没有浪费,在我觉得我快要被榨干的时候他还要来一次。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吗?
为什么他二十六了还那么行!
第二天,我浑身痛。
旁边还躺着罪魁祸首。
他搂着我,把我的头埋在他的怀里。
我们两个像小情侣一样抱在一起。
多么美好啊。
但我们不是小情侣。
我突然生气了,好气好气。
一脚把他踹开,我的表情冷冷的。
陈霍言迷迷糊糊的,突然被踹下了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不解地问:「干嘛,谋杀亲夫啊?」
他睁开眼看见了我的表情,立刻严肃,甚至不敢爬上床。
他结巴道:「怎怎么了?」
我双手抱胸,越想越生气,抱着枕头捶打。
陈霍言吓得连连往后退,试探性地开口:「难难道是我昨晚把你弄疼了?」
他明明收着劲了啊!
我更生气了,打枕头打的更用力。
陈霍言突然觉得那个枕头就是自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直觉她那么生气的原因是自己。
我气着气着就不争气地把自己气哭了。
越想越委屈。
真的是。
好丢脸啊。
我无助地把被子盖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