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怕黑,强忍着恐惧走出去,喊路过的酒店服务员赶紧恢复电。
可他却丝毫不理我:“今晚是马先生要求必须停电,所有人都没权利打开,我们只听马先生的命令。”
他拿着东西急匆匆走了,我只能忍住怕黑的恐惧跟着他,发现花园里闪过一丝亮光。
可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震惊。
花园里摆满了玫瑰花,和一排排蜡烛,在浪漫的氛围下,马睿霖单膝跪地,为张雯娟戴上钻戒。
他知道我怕黑,有次停电,他抱着我一晚上,哄我睡觉,我才稍微安心些。
可现在他只是为了给情人惊喜,就不惜断电,让我恐惧,更让女儿陷入腐烂的危险!
我跑过去一巴掌扇在马睿霖脸上:“你疯了!女儿还在冰柜里,她会腐烂的!”
“女儿刚死就迫不及待和情人结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马睿霖十分不耐:“雯娟是个孤儿,没有感受过爱,我只是也想给她一个家。”
“你等一会儿,让她再拍几张美照,我就打开电。”
他命两个保安强硬地按住我,任由张雯娟拍照。
只见她在昏暗烛光中不停搔首弄姿,不疾不徐得摆弄姿势。
我动弹不得,在极度恐慌中按下手机,只盼我的护卫队和顶级法医团队快点来救我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张雯娟慢悠悠得朝我走来,笑着说:“姐姐,我真心向你道歉,又给你亲手做了蛋糕,你尝尝。”
我大惊失色,上面全是草莓果酱,而我对草莓过敏。
我果断回绝,张雯娟的眼神变得楚楚可怜:“姐姐一定还在怪我。”
马睿霖语气冷到极点:“你什么时候吃,我就什么时候开电。”
他知道我过敏,却还是冷淡地说:“别辜负雯娟一片善心。”
我的心也如坠冰窟,使出全身力气挣脱,蛋糕瞬间滑落在地。
“我的女儿,你不救我救!”
刚想离开,马睿霖一声令下,几个保镖控制住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今天这蛋糕你不吃也得吃。”
他一个眼神,一个保镖控制住我的四肢不得动弹,另一个保镖从地上捡起一手奶油,直接粗鲁地插入我的嘴里。
草莓奶油在我嘴里炸开,我不停地抗拒,奶油糊了我满脸。
张雯娟故作心疼得说:“要不算了,姐姐年纪大了,承受不住过敏反应。”
马睿霖搂着她极尽温柔:“有医生在她死不了,你的心意不能辜负。”
张雯娟躺在他怀里,看向我的眼神全是得意的挑衅。
我心中满是绝望,但是为了女儿,我不得不忍住恶心。
直到被喂撑得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他们才终于停手。
我的手上出现红疹,呼吸也变得急促,但我已顾不得这些,迫切得要跑去房间看女儿。
一阵急促的喊声传来:“您的女儿又出事了!”
4
我忍痛跑进房,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包裹女儿的袋子不停流出血水,散发一股恶臭的味道。
我颤抖着打开袋子,女儿的皮肉混着血水泥泞一片,身上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苍蝇围绕着女儿的尸身乱飞。
我痛哭流涕地慌乱挥手,却怎么都赶不走苍蝇,任由它们在女儿身上下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