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说的话路叙白来回扫视我跟闻辞砚面露惊恐,“你你说啥?”
有那么震惊吗?我跟他不是柏拉图吗?所以另外有一个不是很正常吗?
怕路叙白听不见,我特意加大了声音,“我说他是我金丝雀,闻辞砚。”
路叙白惊叫出了声,“哥,你不回家继承家业,就是在外面干这个。”
手指在我们俩中间指了指,破防得很明显。
闻辞砚一脸坏笑,搂住了我:“显而易见,我靠吃软饭自力更生。”
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路叙白又叫了闻辞砚一声大哥。
现在轮到我破防了,“你…你…不是独生子吗。”我问路叙白。
路叙白一脸幻灭:“我们俩同父同母,只是父母离婚了分开养而已,不是断绝关系。”
说完还瞪了我一眼,好像我糟蹋了闻辞砚一样。
“天杀的,是两兄弟难怪长得跟小时候不一样。”我心里爆裂出声。
“完了,闻辞砚知道我是什么鬼样,我想了一下自己在闻辞砚面前的抠门守财样,心死了。”
“完全是一个拜金女的样子,现在我还有机会骗到富二代吗?”
“你诈骗。”我发抖的手指指着闻辞砚。
闻辞砚明明那么有钱了,还跟我就包养费讨价还价。
闻辞砚笑出了声。
把我的手指按了下去提醒我:“是你主动提出包养我的哦,所以构不成诈骗。”
“那分手,咱俩结束了。”我扭过头,气得想咬闻辞砚。
闻辞砚掐住我腰,声音阴沉:“我不同意。”
我强行挣脱拉着路叙白跑了出去。
路叙白已经收拾好情绪,低声劝我:“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哥性格霸道腹黑,要是你先甩他,我怕你会在魔都混不下去。”
似乎是看我不敢相信,路叙白又补充道:“上一个得罪他的人,估计现在在马路上捡垃圾了。”
想起平时我对闻辞砚吆来喝去的,我眼前一黑又是一黑。
“我估计我是要尸骨无存了。”
我战战兢兢地回到家。
看着窝在沙发里的闻辞砚,咬了咬牙:“我把钱全给你,就当是我赔礼道歉。”
闻辞砚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深沉浓郁。
“过来。”
我踌躇了一下,走了过去,被闻辞砚一把拉进怀里。
“你那点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过几天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我沉默了没有回答,狗东西忘了自己为几万块钱拉扯的时候了。
闻辞砚的声音带着诱惑:“你陪我参加晚宴,包养的这个事就过去了。”
他说的我心动了,参加一场晚宴就能省下几百万。
对于贫穷的我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虽然想尽快分清界限,但我还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