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只为了搭伙我为什么不随便找个人呢?
为什么一定是他呢?
因为他是第一个送我花的人,所以我才喜欢玫瑰。
“你以为那次来公司接我,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吗?”
我只是选择相信你。
那束玫瑰的样式,特色卡片只有公司楼下是花店有卖。
你跟我说她是快递员,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不过后面的话我都没说。
我接着夸了他很久。
他听完面露惭愧,掩着脸蹲在地上痛哭。
他问我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当然。
不可能。
我最后告诉他。
我身体是健康的。
他双腿无力摔倒在地上。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没得到过健康的爱。
父母没给过我。
伴侣也没给过我。
竟然恶心我,那我就让你愧疚一辈子。
一周后,终于拿到了离婚证。
我去了俄国。
去之前,吴贝柠找到我。
她面色憔悴了不少,眼下乌青。
“你凭什么让刘诀净身出户?属于他的一半你还给他!”
老天爷啊,真是颠公颠婆。
我被逗笑了。
“凭他出轨,凭他给你开房的钱都是我出的,行吗?”
她无辜的大眼眨了眨。
“你骗人,他不是开公司的吗?用你钱干什么,你把他公司股份交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懵懂的大学生,简直愚蠢至极。
“他就是一个给老板开车的破司机,他能有什么钱?请你吃几顿饭就花光的那种,懂吗?”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
寒冬腊月,俄国雪飘满城。
我在小巷子里开了家书店。
畅快肆意。
“姐姐,怎么最近外面总站着一个人啊?不会是变态吧?咋们要不要报警?”
“不用,他舍不得被冻死的,别浪费话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