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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薇被我软禁在佛堂。
她跪在我面前,眼泪流得像断了线的珠子。
“奉骁,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是父亲逼我改嫁的!”
我冷笑一声:“是吗?那为何我回来时看到,你和我那堂弟看起来如胶似漆?”
“我”
“闭嘴!”我一拍桌子。
“从今天起,你就在这佛堂里好好忏悔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半步。”
我派了四个亲卫守在佛堂外。
苏宁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我要用她来刺激安国公。
阴冷潮湿的天牢里,换作陆文彬被关在最深处的牢房。
他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单衣,看到我走进来,立刻跪倒在地。
“堂兄!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一命!”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安国公与北齐有什么勾结?”
“我不知道啊堂兄!”
我挥手示意。
两个狱卒上前,按住陆文彬,一根烧红的铁棍贴上他的皮肉。
“啊!”惨叫声回荡在天牢中。
“我再问一遍,安国公与北齐有什么勾结?”
陆文彬崩溃了:“我说!我说!安国公每月都会派人去北齐边境的黑水镇,与北齐的密探交换情报!”
“具体地点?”
“黑黑水镇的醉仙楼三楼雅间”
“联络暗号?”
“一壶梅花酒,三碟豆腐乳”
我冷笑:“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堂兄饶命!我只是听安国公提过几次!我真的不知道更多了!”
“堂兄,安国公长女乃是太子妃,看在太子殿下面上,帮我求求情,救救我吧!”
我转身离开天牢,不理会陆文彬在身后的哀嚎。
回到府中,我立刻召集亲信。
“王铁,你带人去黑水镇,盯住醉仙楼。一旦发现安国公的人,立刻跟上,但不要打草惊蛇。”
“是,将军!”
“李福,你去太子东宫附近走动,放出风声,就说陆文彬已经全部招供,安国公与北齐勾结的证据已经落入我手。”
老管家李福点头:“老奴明白。”
我又派人去安国公府附近盯梢。
安国公被皇上下令闭门思过,表面上不能出门,但他的党羽依然可以自由活动。
三天后,李福回报:“将军,我请东宫相熟的太监喝酒,他说太子听闻陆文彬招供的事后,吓得不轻。据说当晚就把安国公派去的人全部赶了出来。”
我冷笑:“连安国公的女婿也开始动摇了吗?”
太子本就性情懦弱,听到这些流言,必定惶恐不安。
这正合我意。
第五天,王铁急匆匆赶回:“将军!安国公派人去了黑水镇!”
“跟上了吗?”
“跟上了!他们在醉仙楼与一个北齐人模样的商人见面,交换了一个包裹。我们在回程路上设伏,抓住了他们!”
我立刻赶去审问。
那个北齐商人还算嘴硬,但在严刑之下,终于松口。
“我只是个跑腿的!每月定期来黑水镇,与南庆人交换情报!”
“你们交换什么情报?”
“我带来北齐的军情,换取南庆的军防图和兵力部署!”
我心中暗暗惊讶,这是实打实的通敌卖国!
搜出的包裹中,果然有北齐边境的军情,还有一封密信。
信中提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据点,就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废弃庙宇中。
我立刻向皇上密奏,请求调兵埋伏。
三天后,安国公果然派人前往那处废弃庙宇。
他们刚进入庙宇,埋伏的人马就从四面八方涌出,将整个庙宇团团围住。
“不许动!”
安国公的人拔刀相抗,但很快被制服。
我们在庙中搜出了大量文书,其中有南庆的军防图、兵力部署,还有安国公与北齐密探的往来信件。
这些证据足以定安国公通敌卖国的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