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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迟着急的拥住被推回来的林婉。
“婉儿，没事了，别怕，安全了。”
林婉吓得脸色惨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沐雪！沐雪被推下去了，怎么办呀？这悬崖这么高!”
孟迟这才想起还有一个秦沐雪。
他安慰林婉：“没事的，我会救她的。”
虽然他的积分没有了，但是系统和他说过，要是积分没有了，可以用攻略者的三十年寿命换一个要求。
只要他向系统交换，就可以让系统复活秦沐雪。
这些年来，他因为婉儿，反反复复让秦沐雪受委屈，这一次，就把欠她的，都还回去吧。
他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系统，我愿意用我三十年的寿命，换沐雪重生。”
几秒过去，他的脑海里安安静静。
孟迟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
“系统，你在吗？出来！”
依旧是一片沉寂。
孟迟在脑内疯狂呼喊系统。
“系统！你给我出来！”
蓦然，孟迟想起他选择婉儿之后系统对他说的内容。
尖锐刺耳的怒骂声里，系统对他说的是：我们都要完了！
一个不好的猜想浮现在孟迟心头。
他慌乱的喊系统，可系统始终没有出现。
孟迟猛地跌坐在地上。
他惨白着脸，手脚并用的朝悬崖边爬去。
悬崖少说都有四五十米，一旦跳下去，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孟迟红着眼眶，颤抖的朝底下大声一喊：“秦沐雪！”
声音回荡在山谷间。
很快，沈叙带着人赶到了。
孟迟红着眼跪在男人脚边。
“大人，沐雪掉下去了，求求您，派些人跟我去上崖底下找找吧。”
林婉也在一旁哭着点头。
最终，孟迟带着20个人，前往崖底找人。
第一天，一无所获。
第二天
第三天
她们把崖底都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孟迟兄弟，节哀吧，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基本没有生还的肯呢个了。我们找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找到，说不定，连尸体都被野兽”
男人在孟迟猩红的眼神下闭嘴了。
孟迟狼狈的起身接着找。
日子一天天过去，孟迟心里的希望一点点破灭。
什么都找不到！
山崖下他找了无数遍，连水潭都去捞了，什么都没发现。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秦沐雪一直找不到，是不是代表，她还活着？
也许，也许是系统为了惩罚他不听话，故意把秦沐雪藏起来了？
又或者，是系统受到惩罚，暂时不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孟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林婉来看过他几次。
看到他胡子拉碴，满脸疲惫的模样，眼里的泪就忍不住，扑到沈叙怀里哭了起来。
“阿迟，你要振作起来啊，沐雪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会伤心的。”
林婉每次都这么劝他。
孟迟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扑进别的男人怀里哭泣，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愤怒。
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心里泛起一丝疼痛。
“阿叙，你再帮帮忙找一找沐雪好不好，我就他们两个朋友。”
沈叙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态搂住林婉的腰。
眼里神色不明。
“只是朋友吗？我还以为，婉儿和孟迟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呢。”
林婉从沈叙怀里抬起头，眼里都是震惊。
“怎么你也这样说。沐雪也这样说过。但是，我和阿迟真的就是朋友啊。我发誓！”
沈叙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不许乱发誓。”
他抱住林婉，语气轻柔又无奈，但是看向孟迟的眼神中，都是轻蔑。
孟迟连难过都没有很多。
他只是心疼的想，原来沐雪也问过林婉这样的话吗？
她那时候，是不是很伤心？
孟迟心脏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他捂着心口，眼眶湿润。
沐雪九次死亡，每一次是不是都比他现在更疼？
他安安在心里发誓，如果能用他三十年寿命换沐雪重生，他一定好好弥补她，一心一意的陪她走下去。
孟迟每天都在希望中醒来，又在失望中睡去。
他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可没有一次得到回应。
系统就像真的被格式化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但他孟迟还好好生活在这里，所以他坚信，系统一定会再回来。
到时候，他就肯定能让沐雪再次重生。
四季更迭，一年过去了。
林婉和沈叙完了婚，一切搜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有孟迟，还停留在原地，固执的等沐雪回来。
林婉出嫁那天，孟迟远远的站着观礼。
看着眼前一副喜气洋洋的场景，孟迟思绪控制不住的恍惚。
沐雪之前也给他描述过她心目中他们俩个的婚宴。
他们都无父无母，所以只用请几个好友，请周围的邻居。
沐雪说，她想在春天嫁给他。
因为那时候有很多好看的野花，她要采很多，从巷口就开始摆，一路摆到家里。
那时孟迟是有些不耐烦的。
现在，他看着林婉幸福的笑容，只觉得恍惚间好像也看到了沐雪嫁给他时的笑容。
“沐雪嫁给我吧。”
他在高朋满座的婚宴上旁观别人的爱情，轻声对他身边的那个位置说到。
可惜，一阵风吹过，无言。
六、
“沐雪，看招！”
我正在练剑，身后突然传来师兄的声音。
我耳朵一动，反手接住师兄从身后刺来的剑，很快与他打得有来有往。
不久师兄收了剑，眼里的赞赏掩盖不住。
“不错啊师妹，进步很大，短短几个月，你已经能接住我几招了。”
我摇摇头。
“和师兄比还是差的远呢。”
师兄看着我手心厚厚的茧，拍了拍我的肩膀。
“师妹，我知道你狠努力，但是有时候也要适当的放松一下，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仅仅入门一年就有这样的成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苦笑的点点头。
一年前，我被系统救活，腿伤养好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个会武功的师傅拜师学艺。
我原本以为，只要我自己躲过我命定的死劫，就能攻略成功。
没想到系统告诉我，我之所以每一世重生都有逃不开的危险，是因为男主。
原本的剧情，我是推动男女主感情线的炮灰女配，因为介入男女主之间的感情，最后成为他们爱情路上的牺牲品。
原本孟迟的任务，是只要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候，救下我，攻略就可以完成。
可惜他爱上了女主。
所以一次次，攻略都失败了。
原来所有的危险，都是男主为了铲除我这个炮灰女配所设计的。
只有我死了，男女主的爱情才会修成正果。
可是为什么男主会知道我是炮灰女配？
第一次，林家的大火里，我被烧死过去前，隐约好像看到有个人站在角落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但那身形却和沈叙很像。
第二次，当街纵马的纨绔富家子弟是和沈叙一行人喝了酒，打赌才上了街。
第三次，是沈叙带着林婉去山里游玩，带了孟迟，还准许他带家属。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八次，林婉也是吃了沈叙送的糕点，才昏迷不醒。
这一次次的巧合，原来是早有预谋。
我细想之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道他也有系统？
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有自保能力。
在师傅手下苦学了一年多，我决定下山。
既然躲不掉女配的炮灰命运，那我就主动出击，自己破开这个局。
刚入城，我便直奔林家。
可林婉早已出嫁。
我只能冒险去了沈府。
入夜，万籁俱寂，我躲在屋顶上，与夜色融为一体。
几个仆从抬着水桶经过。
“你们听说了吗？孟迟孟幕僚已经快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可是染了什么急症？”
“嗨，说起来也是可伶，一年多以前有绑匪绑了夫人和孟迟的未婚妻，结果那秦小姐被摔下了山崖，连尸体都没找到，孟迟忧思成疾，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
我一愣，随即无所谓的笑笑。
杀死我九次也不见得他心软，这次倒是深情起来了。
可伤害是真的，就算他一命抵一命也弥补不了。
第二天林婉大清早出了门。
我悄悄跟了上去。
随即假装与她在市集偶遇。
“林小姐，好久不见。”
林婉震惊的愣在原地。
半晌她才冲上前抓住我的手，眼眶通红。
“沐雪，你没死！我们找了你很久，都以为你”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我掉进了水潭，被上山采药的大夫救了下来。”
林婉喜极而泣。
“太好了，你没死真是太好了。那我们快回去看阿迟吧，他看到你安然无恙，定然会开心。”
我笑容淡了些，抽回手。
“林小姐，我就不去了。”
我是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但是遍体连伤的苦痛，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不会原谅孟迟，也不想看见他。
林婉显然很疑惑。
“为什么呀？你是不是还在为当时阿迟的选择生气。沐雪，阿迟说他当时那样选择，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救你，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没救成。”
我自嘲的笑笑。
十足的把握？
“宿主，孟迟说的十足的把握，不会是用他三十年寿命换一个你重生的机会吧？”
系统突然出声。
我自嘲的笑笑。
那又怎么样，难道他三十年的寿命，就可以抵消我九次死亡的伤害了吗？
“沐雪，阿迟真的很爱你。他找了你很久，后面便日渐消沉，疾病缠身。他还不顾外人的眼光，执意与你办了冥婚。”
我听得直恶心。
办冥婚？
他也配！
最终我还是和林婉一起去了孟迟的住处。
曾经熟悉无比的院子里长满杂草，荒败不堪。
“阿迟，你快看这是谁！”
林婉一进屋就高兴的嚷嚷，床上的孟迟睁开无神的眼睛。
看见我的下一秒，他震惊的定住了，眼睛里闪着泪光。
“沐雪？，我是在做梦吗？你没死！”
他高兴极了。
“我就知道，沐雪，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一步步靠近，一点点欣赏他骨瘦如柴，脸色憔悴的模样。
“是啊孟迟，我没死，不过，你都已经杀了我九次了，怎么还说不会让我死呢？”
孟迟脸上的笑僵硬的挂在那里。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眼里都是惊恐。
“沐雪，你你怎么知道？”
我望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扯出一个冷笑。
“怎么，敢做不敢认？我被你一次次害死，你知道那种濒死的感觉吗？我足足体会了九次！”
我走到插着香的我的牌位前，抬手把牌位摔在了地上。
“所以孟迟，别演的好像很深情，我只觉得恶心！”
孟迟的上半身终于无力的跌回床上。
“沐雪，不是的，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喃喃自语。
我停住要走出门外的脚步。
“喜欢？要我命的喜欢，我可不敢受，孟迟，喜欢我，你配吗？”
我曾经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乞儿，每天与恶狗抢食，被其他乞丐打骂。
是孟迟从天而降，说会给我一个家。
我以为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人。
他却只把我从地狱救出来，再丢进另一个充满谎言与虚假的地狱。
他的喜欢，我不屑要。
直到出了门，林婉还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
我并不在意，抬脚往前走。
林婉很快跟了上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
“沐雪，你刚才说你死了九次，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
林婉瞪大眼睛，眼里渐渐蓄满了泪。
“我曾经做梦，梦到自己危在旦夕，但都被阿迟救了，难道，这也是真的？”
见我沉默，林婉哭得更凶了。
“对不起沐雪，我不知道我得救会让你死，对不起。”
说到底，怪不了林婉什么。
事故不是她策划的，也是孟迟选择救的她。
“好了，别哭了，这事也和你没关系，你快回家吧。”
林婉朝着街边的商贩看了一眼，眼里闪过厌恶与害怕。
“沐雪，既然你能自己救自己，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你能不能帮我，逃离沈叙。”
七、
我疑惑。
“离开沈叙？可是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喜结连理的吗？”
林婉不知想起什么，浑身打了个冷颤。
“沈叙他就是一个畜生！先前我的确是喜欢他，可成亲后我才发现，他这人阴晴不定，有着极强的控制欲。”
“我每天在哪里干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监视，我与谁多说一句话，在街上谁多看了我一眼，他便把我关进暗室，鞭打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沐雪，你能帮我吗？求你了。”
林婉可伶兮兮的看着我，眼里都是央求。
我沉默半晌，挣脱开她的手。
“林婉，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沈叙是男主，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炮灰，我斗不过他。
话是这样说，但我在林婉重新抓住我的手的时候，暗示的捏了捏。
林婉很快明白我的眼神示意。
“沐雪，那你能不能陪我去住几天啊，许久不见你，我很想你。”
这次我点了头。
她挽上我的手，我才凑在在耳边低语：“有监听，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我既下了山，便已经决定对付沈叙。
他不死，我永远完不成任务。
到沈府时沈叙正坐在会客厅。
林婉看见他，脸色一白，放开了挽着我的手。
“阿叙，你今日没去当值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沈叙没什么表情的看过来，那眼神却让人生寒。
“婉儿，听说你让侍女偷偷倒掉了我给你的药？”
林婉脸色更白上几分，直接跪了下去。
“阿叙，我错了。我日后一定好好喝，再也不敢倒掉了。”
沈叙笑了一下，那笑在我看来犹如蛇吐着信子。
“爬过来，把这碗药喝了。”
林婉害怕的摇头。
“阿叙，求你了，我不想再喝药了。婆母最近催我们生孩子，我不想喝。”
沈叙听到这话，眼神一眯，上前掐住了林婉的脖子。
“你竟然想有孩子！有了孩子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我不允许！上次的我不是都叫人打掉了吗，你还想生！”
林婉脸上涨红，瞪大了眼睛。
“是你打掉了孩子？”
沈叙眼里渐渐被偏执取代。
“婉儿，这辈子就我们俩个不好吗？孟迟都要死了，为什么你亲霂雪又冒出来，掉下山崖还能活着，你怎么这么难杀！”
我被吓得差点跌落在地。
“果然是你，沈叙，你到底为什么几次三番要杀我？”
沈叙看着我，眼里杀意涌现。
“因为你会阻止我和婉儿相守一辈子！我的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个片段，你帮助婉儿假死脱身，永远离开了我！你个贱婢！”
系统喃喃自语：“原来出现的偏差在这”
沈叙彻底疯狂。
“现在你真的出现了，证明那段记忆里的画面总有一天会成真，我怎么可能不杀你！”
我和林婉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的恐惧。
“现在你送上门来了，那就逃不掉了，这一次，我亲自动手！”
说着他朝我走来，我连连后退，沈叙被身后的林婉抱住了脚。
“沐雪，你快跑！别管我！”
我趁着沈叙踹开林婉的空隙，抽出了腰上的软剑。
沈叙轻蔑的看着我。
“就凭你，也想要伤我？”
我持剑上前，与沈叙缠打在一起。
可我毕竟才学了一年武，自然打不过沈叙，很快落了下风。
沈叙犹如猫逗老鼠，耍着我玩，就在他失去耐心，要一刀毙命的时候，“哐当！”。
他的剑突然掉落在地，整个人也没力的倒在地上。
我气喘吁吁，却还是漏出一个笑。
“沈叙，你以为，我会蠢到明知道打不过你，还来送死吗？我早在剑上和自己身上涂了软筋散，算算时间，现在你吸入的量应该够了。”
沈叙死死的看着我，眼里都是杀意。
我不废话，找出绳子刚要把他绑上。
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冲出一些死士！
我眼疾手快，把刀架在了沈叙的脖子上。
“都别动！你们在动一下，你们的主子可就性命不保了！”
蒙着面的死士都不敢再妄动。
我示意林婉先跑。
“现在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快！”
就在等待的时候，有死士悄悄潜伏在我身后的房顶上，张开了弓。
“嗖！”
就在这时，我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了。
孟迟胸口插着箭，倒在了地上。
我反手扔出剑，死士倒了下来。
很快，官府的士兵蜂拥而至，把沈府围成一个铁桶。
孟迟眼里带着笑，看着我。
“沐雪，幸好，我这次没迟，救下了你。”
八、
大夫很快把孟迟抬走了。
我和林婉跟着官府回了衙门。
沈叙也因为孟迟的举办，被带回了衙门。
沈叙作为户部侍郎，孟迟举办他贪污。
不过沈叙老奸巨猾，账面做得干净，官府一时之间根本查不出。
林婉跪了下去。
“民妇林婉，状告沈叙，买凶杀人，家宅不睦，殴打妻子，毒死自己的孩子！”
刺眼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沈叙眼里都是愤怒。
“林婉，你竟然敢诬陷我，你有什么证据！”
林婉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拉开衣领，漏出肩膀上青紫的伤痕。
“民妇，就是证据。”
满堂哗然，林太傅赶到，看到自己女儿遭此苦难，直接一纸御状，告到了皇上面前。
天子震怒，下令大理寺彻查沈叙。
很快，沈叙的死士被抓获，供出了他买凶杀人的证据。
同时在沈府，大理寺发现了用来惩罚人的暗室，在另一间密室也找到了沈叙贪赃枉法的证据。
沈叙被压入大牢，秋后问斩。
一切都尘埃落定。
至于孟迟，当时的一箭没要了他的命，他在床上螳螂一个月。
我一次都没去看他。
沈叙被问斩那天，系统告诉我，孟迟由于不遵守系统规则，任务失败，会被送到随机空间接受惩罚。
“也许他一辈子都出不去那个空间了。”
系统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我看着沈叙被压在行刑台上，周围的百姓都在骂他。
“随便他去哪里，我都不关心了。”
我转身，背起我的行囊。
“任务结束了，宿主，我也要走了，前往下一个攻略地点。”
我露出一点笑。
“我也要去看大好河山了。谢谢你选择了我，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再见。”
系统的声音带上了点不好意思。
“我也要谢谢宿主，要是没有你，我也已经消失了。经过你我才明白，自己拯救自己才是最保险的。”
我看着人来人往，脸上始终带着笑。
对啊，自己拯救自己，才是最好的。
我们有无限潜力，不需要别人来拯救，我们，自己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