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等功勋章还烫着战场的硝烟,推开门却撞见人间惊雷——
小妈与小姨子竟双双挺着孕肚！
脑子里炸开滔天血火：是52岁老爹的双响炮,还是我陈家祖坟炸了雷
我一把掀翻桌子,老父亲鱼竿砸地怒吼,媳妇哭骂撕心裂肺。
当小妈晕厥送医时,我抱着她发抖的身子才惊觉,
这烫人的屋檐下,兄弟的孩子将喊我姨父,老爹的幼子得叫我大哥！
01
死鬼,可算回来了！看我今天怎么榨干你！
我刚踏进家门,一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就猛地扑进了我怀里。熟悉的馨香和娇嗔的埋怨,瞬间冲散了我三个月急行军的疲惫。我叫陈卫国,一名刚刚荣获三等功的侦察连连长。我低头,看着妻子林淑雅那张又纯又媚的脸,半年未见的思念化作一团火,烧得我口干舌燥。
可我刚要把她抱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身影,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新过门不到一年的小妈,刘芬,正扶着墙,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而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妻子的亲妹妹,一直借住在家里的林淑静,此刻也坐在椅子上,双手下意识地护着同样微微隆起的肚子。
一瞬间,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变得诡异起来。妻子娇媚的笑声戛然而止,小妈尴尬地别过脸,而小姨子林淑静更是直接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我爹今年已经五十二了,退休在家,难道……老当益壮,还搞出了双响炮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陈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一把推开怀里的妻子,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三个女人。我不在家的这大半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惊天大瓜,砸得我措手不及。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最终落在我那年轻貌美的小妈身上,声音冷得像冰：爸呢让他出来,我有话要问。
02
你爸……他去钓鱼了。小妈刘芬的声音细若蚊蝇,眼神躲闪,完全不敢与我对视。
钓鱼我冷笑一声,只觉得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家里的鱼塘都快炸了,他还有心思去钓鱼好一个时间管理大师！我戎马在外,保家卫国,到头来,家里却成了最大的丑闻现场。
卫国,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妻子林淑雅拉了拉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恳求。
我甩开她的手,一步步逼近小妈和林淑静。好好说你们告诉我,这要我怎么好好说我的目光在她们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上扫过,话语里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快凝固了。是我眼花了,还是你们俩……都揣上了
我……林淑静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妈刘芬更是紧张地扶住了腰,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卫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搪瓷杯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这一下,不仅把她们吓了一跳,连我自己都感到了手掌的刺痛。常年在部队养成的铁血气场,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无法接受,我的父亲,一个受人尊敬的老革命,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就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爸提着个小马扎,哼着小曲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什么事这么大火气我老远就听见你拍桌子了。
我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爸,这个家,到底谁是‘万元户’是你,还是我
八十年代,万元户是富裕的象征,但此刻从我嘴里说出来,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我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又看了看两个捂着肚子的女人,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03
陈卫国,你混账！我爸的脸色由红转青,手里的鱼竿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你这是什么话！在部队里学的就是怎么跟你老子阴阳怪气吗
我阴阳怪气我气得发笑,指着刘芬和林淑静,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双喜临门啊,爸,你可真是宝刀未老！
你！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他戎马一生,最重名节,我的话无疑是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爸,你别生气,卫国他也是刚回来,一时冲动……林淑雅急忙上前扶住我爸,想打个圆场。
可就在这时,小妈刘芬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身子一软,就往地上滑去。
嫂子！林淑静惊叫一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快,快送卫生院！我爸也顾不上跟我生气了,脸色大变,急忙吼道。
场面瞬间乱成一团。我虽然心里憋着火,但看到刘芬那痛苦的模样,身体的本能还是压过了愤怒。作为一名军人,救人是第一位的。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打横抱起刘芬,对还在发愣的林淑静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去叫三轮车！
奔向卫生院的路上,我抱着虚弱的小妈,心里五味杂陈。她的身体很轻,眉头紧锁,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突然感到一阵迷茫,如果事情真的像我想的那样,那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我该如何面对是我的弟弟……还是别的什么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到了卫生院,医生检查过后,出来对我爸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情绪激动有点动了胎气。孕妇月份还小,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我爸连连点头哈腰,送走了医生,一回头,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我,眼神复杂。他叹了口气,朝我走来,声音里满是疲惫：卫国,我们谈谈。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了卫生院的小花园里。初秋的风有些凉,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刘芬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我爸开门见山,语气不容置疑。我快五十了,还能有个后,这是我们陈家的大喜事。
我沉默着,等着他的下文。
至于淑静……我爸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那孩子,不是我的。
04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个答案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如果不是我爸的,那林淑静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怀了孩子,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两家的脸就都丢尽了！我妻子林淑雅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失望：卫国,你的脑子里,除了打仗,就只剩下这些龌龊思想吗你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
好处我自嘲地笑了,爸,你让我怎么往好处想一个是我小妈,一个是我小姨子,都挺着个肚子站我面前,你让我相信这是巧合
这就是巧合！我爸的声音也提了起来,淑静那孩子,有她自己的苦衷。你刚回来,情况不了解,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伤害了自家人！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一个黄花大闺女未婚先孕！我的火气再次上涌,我觉得我爸就是在和稀泥。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但在包庇林淑静。
我们父子俩在花园里争执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坚持认为这其中必有丑闻,而我爸则一口咬定是我的思想有问题。
这时,林淑雅和林淑静扶着已经好转的刘芬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和我爸剑拔弩张的样子,林淑雅的眼圈唰地就红了。
陈卫国！她突然冲我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够了没有！你一回来就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你怀疑你爸,怀疑你小妈,现在是不是连我也要怀疑
我愣住了。这是林淑雅第一次对我大吼大叫。她一向是温柔似水的,此刻却像一只被惹怒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没有怀疑你。我下意识地辩解。
你没有她冷笑,你那眼神,像刀子一样,把我们每个人都剐了一遍。你觉得我们都对不起你,都给你丢脸了,是不是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我确实是带着审判的眼光看着她们。
林淑静走上前来,把我拉到一边,她的眼睛也是红的,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姐夫,你跟我来,我有些话,只跟你一个人说。
05
林淑静把我带到了卫生院后面的小河边。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快要失去耐心。
你要说什么就快说。我的语气依旧生硬。
她转过身,看着我,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姐夫,你在部队里,最好的兄弟是谁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王大力,我们一个新兵连出来的,过命的交情。怎么了
林淑静的眼圈又红了,但这次,她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甜蜜和羞涩。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什么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王……王大力的这……这怎么可能！他……他不是……
王大力是我最好的战友,我们一起入伍,一起提干,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半年前,他为了掩护我,被子弹击中了腹部,虽然抢救了回来,但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很难有自己的孩子了。这件事,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不可能,医生明明说……
医生说的是很难,不是完全没可能。林淑静打断了我的话,她低头,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大力他……他给你写了信,托我转交。他本来想等他这次任务结束,拿到探亲假,就回来,亲自跟你说,跟我们家提亲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被捏得有些发皱的信封,递给我。
我颤抖着手接过信,信封上是王大力那熟悉的狗爬式字体。我拆开信,里面的内容让我这个七尺男儿瞬间红了眼眶。
信里,王大力详细地讲述了他和林淑静的故事。原来,上次我休假带林淑雅去部队探亲时,同行的林淑静就和王大力认识了。两个年轻人暗生情愫,一直偷偷通信。半年前,王大力负伤住院,林淑静不顾一切地跑去医院照顾他。也正是在那段时间,他们……有了这个孩子。
王大力在信里说：卫国,兄弟对不住你,没能第一时间告诉你。我怕你觉得我拐走了你小姨子。但我对淑静是真心的,等我回去,我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这孩子,是老天爷看我大难不死,特意赏给我的,我高兴！你可千万别怪淑静,她一个女孩子,瞒着家里人,受了天大的委屈……
信的最后,他还开玩笑地说：你小子,可别以为就你当爹了,我这也是‘弯道超车’,咱俩以后得比比,看谁的娃更出息！
拿着那封信,我的手抖得厉害。原来,真相是这样。我不仅误会了我的家人,还误会了我最好的兄弟。我这个混蛋！
06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河边站了很久,心里的愧疚和喜悦交织在一起,让我百感交集。喜的是我最好的兄弟不仅大难不死,还有了后,这是天大的福气。愧的是我,像个莽夫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在家里掀起了一场风暴,深深地伤害了我最亲近的人。
我转身,快步走回了病房。
我爸、小妈刘芬,还有我妻子林淑雅都在。病房里的气氛依旧压抑。看到我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走到我爸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爸,我错了。
一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此刻,声音里充满了哽咽。
我爸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来扶我：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爸,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抬起头,眼睛通红,我不该怀疑你,不该对您说那些混账话。我给您丢人了。
我爸看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最终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起来吧,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爸就很高兴了。
我又转向小妈刘芬,深深地鞠了一躬：小妈,对不起。我不该冲您发火,害您动了胎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粗人一般见识。
刘芬的眼圈也红了,她连忙摆手：卫国,快别这么说,你能接纳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最后,我走到了妻子林淑雅面前。我看着她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我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媳妇儿,我混蛋！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你嫁给我,跟着我担惊受怕,我一回来,不问缘由就给你气受。你打我吧,骂我吧。
林淑雅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她的小拳头不轻不重地捶在了我的背上,带着哭腔骂道：你就是个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榆木疙瘩脑袋的大混蛋！
我知道,她这是原諒我了。我抱着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一刻,我才真正有了回家的感觉。家,不只是一个房子,更是这些无论我犯了多大错,都愿意包容我、原谅我的亲人。
07
误会解开,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喜气洋洋。我爸最高兴,一会儿摸摸刘芬的肚子,畅想着未来的儿子,一会儿又拉着我,打听王大力的情况,盘算着等那小子回来,怎么给他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用我爸的话说,这叫双喜临门,好事成双。
我把王大力的信拿给我爸看,我爸看着看着,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泪,感叹道：好小子！是条汉子！咱们当兵的,就得知恩图报,有情有义！淑静这孩子,没看错人！
林淑雅也拉着妹妹的手,姐妹俩说着悄悄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原来,林淑静不是故意要瞒着,而是王大力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等他回来亲自提亲,想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也想给林淑静一个正式的名分。谁知道,我这个惊喜提前回来了,还把惊喜变成了惊吓。
我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心里暖洋洋的。我提议,晚上全家一起,去镇上最好的国营饭店搓一顿,一来是给我爸和小妈道贺,二来是给淑静压惊,三来,也算是我这个当哥的,提前替王大力招待一下他未来的媳妇儿。
这个提议得到了一致赞同。
晚上,我们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国营饭店。点了四个热菜一个汤,在八十年代,这已经算是相当奢侈的顶配了。我爸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竹叶青,非要跟我喝两杯。
酒过三巡,我爸的话也多了起来。他跟我讲他和我妈年轻时候的事,讲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年纪,还选择再娶一个。他说：人老了,不是怕死,是怕孤单。你常年不在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刘芬是个好女人,不图我什么,就图我能给她一个家。现在,她还愿意为我生个孩子,这是我的福气。
我端起酒杯,敬了我爸一杯,也敬了小妈一杯。爸,小妈,以后,我跟淑雅会替您们分担。这家里,有我。
小妈刘芬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顿饭,吃得是酣畅淋漓,也吃得是百感交存。所有的隔阂与误会,都在这顿饭里,烟消云散。回家的路上,我一手搀着我爸,一手牵着我媳妇儿,心里无比踏实。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就是一家人,能整整齐齐地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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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二天,我用部队里刚发的津贴,去供销社扯了好几尺当时最时髦的的确良布料,给家里的三个女人一人做了一身新衣服。又买了麦乳精、大白兔奶糖,还有两只老母鸡,让淑雅每天给小妈和淑静炖汤补身子。
我爸看着我忙里忙外,嘴上不说,但脸上的笑容却藏不住。他背着手,在我身边溜达,活像个检阅部队的首长,时不时点评两句：嗯,这鸡不错,够肥。布料颜色选得好,显得人精神。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回应：那可不,您儿子我的眼光,还能差了
家里的气氛,前所未有地和谐。
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劈柴,林淑雅端着一碗绿豆汤走过来,递给我。歇会儿吧,看你这一头汗。
我接过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用袖子擦了擦嘴,看着她,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跟个二傻子一样。林淑雅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认真地看着她：媳妇儿,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林淑雅愣住了：不走了什么意思你……你要转业了
我点了点头。这个决定,不是我一时冲动。昨晚,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就下了决心。过去,我总觉得保家卫国,就是我的天职。但现在我明白了,守护好自己的小家,同样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部队里已经批了,考虑到我的家庭情况和立功表现,组织上同意我转业回地方,安排在县里的公安局。我拉着她的手,继续说道,以后,我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陪着爸和小妈,看着咱们的弟弟出生,再帮着大力和淑静,把他们的孩子也拉扯大。
林淑雅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泪水。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肩膀一耸一耸地,无声地哭泣着。
我知道,这些年,她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受了太多的委屈。我欠她的,要用我的后半辈子,慢慢地还。
09
一个月后,王大力终于拿到了探亲假,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他一进门,看到我和我爸,二话不说,行李一扔,立正站好,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老首长！报告连长！侦察连一排排长王大力,前来报到,并向组织提亲！请批准！
我爸乐得合不拢嘴,上前拍着他的肩膀：批准！必须批准！你小子,可算回来了！
我笑着捶了他一拳：你小子,可以啊,干革命、搞生产,两手抓,两手都很硬嘛！
王大力嘿嘿地笑着,挠了挠头,然后目光就越过我们,投向了站在门口,羞红了脸的林淑静。那眼神里的爱意和思念,是藏也藏不住的。
我们一家人,为他们举办了一场简单而又隆重的婚礼。没有大操大办,就在自家院子里摆了几桌,请了街坊四邻。婚礼上,王大力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林淑静许下了一生的承诺。他说,他这条命是国家给的,也是陈卫国给的,从今往后,他的下半辈子,就是要守护好这个国家,守护好他的家,守护好林淑静。
看着眼前这对新人,我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我的转业手续也很快办了下来,我正式到县公安局报到,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脱下了军装,换上了警服,改变的是身份,不变的是守护的初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的喜事也一桩接着一桩。
初冬的时候,小妈刘芬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我爸五十多岁喜得贵子,整天乐得见牙不见眼,抱着儿子不撒手,还给他取名叫陈卫家,希望他将来也能像我一样,守护这个家。
又过了两个月,林淑静也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儿。王大力抱着自己的小棉袄,一个铁血硬汉,哭得像个孩子。
10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又是一个周末,阳光正好。我家的院子里,热闹非凡。
我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今天的午饭。我如今的刀工,可不比我在部队里练的格斗术差。林淑雅在一旁给我打下手,我们俩配合默契,时不时相视一笑,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院子里,我爸正抱着他的宝贝儿子陈卫家,在教他喊爷爷。小家伙口齿不清地喊着,逗得我爸哈哈大笑。
王大力则抱着他的女儿,和林淑静坐在一旁。他正笨拙地给女儿喂着米糊,喂得自己满脸都是,惹得林淑静和刘芬笑个不停。两个年轻的妈妈,凑在一起,交流着育儿经,气氛温馨而又美好。
我端着最后一盘菜走出厨房,大喊一声：开饭啦！
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的那张大圆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两个小家伙被放在中间的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仿佛也在为这热闹的气氛而欢呼。
阳光透过葡萄架,洒下斑驳的光影。我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桌子的亲人,我慈祥的父亲,温柔的小妈,贤惠的妻子,还有我那过命的兄弟和他幸福的一家三口,以及两个可爱的下一代。
我端起酒杯,站起身来。
爸,小妈,媳妇儿,大力,淑静,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我觉得,我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什么都有了。这杯酒,我敬我们的家,愿我们的家,和和美美,人丁兴旺！也敬我们的国,愿我们的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好！我爸第一个站起来,举起了杯。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欢声笑语,在小院里久久回荡。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无比满足。原来,最大的幸福,不是建功立业,名扬天下,而是这人间烟火里,最真实、最温暖的家的味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