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云龙设伏，全歼鬼子丰田大队！旅长恭喜发财来了！

林峰离开的第三天清晨，薄雾还没散尽，李云龙就蹲在团部门口的碾盘上，吧嗒着旱烟袋琢磨事儿。
通信员刚送来情报，说鬼子一个中队正押着粮车往平安县城方向挪，带队的是个叫松井的少佐，向来骄横，行军从不派尖兵。
“和尚，”李云龙磕了磕烟灰，眼睛亮得像狼，“通知一营、二营带好家伙，跟老子捞点油水。”
魏大勇刚把林峰送来的那批机枪保养完，枪身擦得锃亮，闻言立马咧嘴：“团长，这可是咱换了新家伙后的头一仗，得让弟兄们露露脸！”
“露脸？老子要的是把这帮狗娘养的连骨头渣都嚼碎了！”李云龙把烟锅往腰里一别，嗓门陡然拔高，“让三营留着看家，告诉柱子，把那几门迫击炮架到鹰嘴崖，听我命令再开炮！”
队伍刚摸到黑风口，侦查员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团长！不对劲！不是一个中队，后面跟着大队部！是丰田大队主力，少说八百人！”
魏大勇脸色一变：“团长，撤吧？咱就两个营，硬拼要吃亏！”
李云龙却盯着黑风口两侧的悬崖，忽然拍了下大腿：“撤个屁！这地方三面环山，只有中间一条道，老天爷都在帮咱！传我命令，一营占左翼山梁，二营去右翼，把机枪阵地架在半山腰的巨石后面，谁也不许先开枪！”
他拽过一营长张大彪，指着谷底的弯道：“让弟兄们多捆些炸药包，等鬼子先头部队过了弯道，就把两边的滚石往下推，堵死他们的退路！”
张大彪刚要走，又被李云龙拉住：“告诉机枪手，都给老子稳住！等鬼子进了口袋，先敲掉他们的重机枪和掷弹筒，听见没？”
日头爬到头顶时，丰田大队的尖兵终于出现在山口。
领头的丰田大佐骑着匹枣红马，军靴上的马刺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他看着两侧陡峭的山壁，眉头皱了皱，旁边的参谋赶紧凑上来：“大佐，地形不利，要不要派小队侦查？”
“八嘎！”丰田一甩马鞭，“不过是些土八路，连像样的枪炮都没有，怕什么？全速前进！”
鬼子的队伍像条长蛇，慢悠悠地钻进了黑风口。
先头部队刚过弯道，李云龙突然从巨石后站起身，拔出驳壳枪朝天一甩：“给老子打！”
“轰——轰——”
鹰嘴崖上的迫击炮率先发言，炮弹像长了眼睛似的砸进鬼子队列，瞬间掀翻了两架重机枪。
紧接着，两侧山梁上的机枪突然咆哮起来，林峰送来的二十挺捷克式、五挺马克沁组成交叉火力，子弹织成的火网把谷底扫得烟尘弥漫。
丰田摔下马背时，左臂已经被弹片划开一道血口子。
他捂着伤口嘶吼：“重机枪压制！掷弹筒摧毁敌方火力点！”
可鬼子的重机枪刚架起来，就被二营的神射手敲掉了射手。
一营的战士抱着炸药包从崖上滚下来，拉燃引线就往鬼子堆里冲，爆炸声此起彼伏。
有个十六七岁的新兵被流弹打中肩膀，咬着牙爬到机枪阵地前，用身l挡住射向机枪手的子弹，临死前还喊着：“班长，打啊！”
“狗娘养的还挺顽强！”李云龙抹了把脸上的尘土，看见鬼子开始往回冲，立马喊，“柱子！炸掉前面的弯道！”
三发炮弹精准地落在弯道口，巨石混着泥土轰然坍塌，彻底封死了鬼子的退路。
丰田看着越来越少的手下，眼睛红得像血，他拽过通信兵，抢过电台嘶吼：“旅团部！我们遭到八路军主力围攻！至少一个师！他们有机枪、重机枪、迫击炮，火力极其凶猛！啊——”
话没说完，一颗流弹击穿了他的喉咙。
通信兵哆嗦着按下发报键，把这封带着血沫的电报发了出去，随即被一梭子机枪扫成了筛子。
战斗打到日头偏西才结束。
谷底的鬼子尸l摞了三层，枪支、弹药、罐头撒了一地。
新一团的战士们正忙着清点战利品，有人扯着鬼子的呢子大衣往身上套，有人抱着缴获的歪把子机枪傻笑，还有人把鬼子的钢盔踢得当当响。
“团长，清点完了！”张大彪跑过来，声音都在发颤，“鬼子丰田大队全灭，咱缴获九二式重机枪四挺，歪把子十二挺，掷弹筒六个，步枪五百多支，子弹够咱用好几个月！”
李云龙踩着鬼子的尸l往前走，突然停住脚：“把这帮狗娘养的衣服全扒了！”
“啊？”战士们都愣住了。
“愣着干啥？”李云龙眼睛一瞪，“让他们光着屁股回东洋去！给老子留着他们的白裤裆布，让鬼子看看，是他们的武士道硬，还是咱八路军的骨头硬！”
夕阳把山谷染成了血色，几百个光溜溜的鬼子尸l堆在路边，只在腰间缠着块白布，那景象看得人头皮发麻。
新一团的战士们扛着缴获的武器往回走，一路唱着新编的军歌，歌声震得山回声都在响。
伤亡统计很快报了上来：二营五连副连长牺牲，一个新兵牺牲，六个战士轻伤。
李云龙站在临时搭起的灵堂前，给两具盖着军旗的尸l敬了个军礼，声音低沉：“下辈子还跟老子当兵，咱给你配最好的枪。”
消息像长了翅膀，三天内传遍了太行山区。新一团战果斐然。以1:100的战损比例歼灭鬼子丰田大队800多头鬼子。
各县的抗日武装都在传，新一团把鬼子一个大队包了饺子，还扒了鬼子的衣服，这事干得解气！
连根据地的老乡都提着鸡蛋往新一团送，说要给“扒皮团”的英雄们补补身子。
这天中午，团部的电话突然响了，那是部摇把子电话，平时很少有人打。
通信员刚接起来，就被听筒里的吼声震得一哆嗦：“李云龙！你个混小子在哪儿鬼混呢？”
李云龙一把抢过电话，脸上立马堆起笑：“旅长啊！您老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给咱新一团派点任务？”
“派任务？我看你是发大财了吧！”陈旅长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股压不住的兴奋，“歼灭丰田大队？八百多鬼子？你小子能耐了啊！”
“嘿嘿，小打小闹，碰巧了。”李云龙挠挠头，“主要是弟兄们奋勇杀敌，再加上鬼子蠢，自个儿钻咱口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