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故事开始了。
林默睁开眼时,消毒水的味道正往鼻腔里钻,感觉有些刺鼻。
他动了动手指,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
一阵头晕目眩以后,自己的
脑子里突然涌入一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原主也叫林默,是江城首富顾家失散十八年的真少爷。
昨天刚被认回来,一天福还没享受,结果今天就意外摔下楼梯,把自己摔没了,换成了一个来自现代的社畜林默。
醒了一个穿着西装、面容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顾家老爷子顾振雄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委屈又担忧:弟弟,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林默的脑子飞速宣传,记忆立刻对上了号,哦,原来这是假少爷顾言,在顾家待了十八年,把自己活成了全家的心头宝。
而原主摔下楼梯这事,记忆里明明白白写着,是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顾言,不小心在楼梯口撞了他一下,然后受伤的。
TMD,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林墨心里暗想。
就在这时,林默眉心突然一抽,像被针扎了似的,脑海里闪过个模糊的画面:顾言手里的保温杯,正往他输液管的接口处靠,下一步可能会烫伤自己。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林默大喊一声。
别动!林默猛地抬手,正好撞翻了顾言手里的杯子。
热水洒了顾言一身,他惊呼一声,握住烫伤的手,眼圈更红了:弟弟,你怎么了我只是想给你倒点水……
那什么,哥哥,不好意思,我现在好像有创伤应急综合症,谁靠近我,我就很敏感。再一个,谁让你碰输液管的
林默掀开被子坐起来,警惕地盯着他。顾振雄皱起眉:小默,怎么跟你哥哥说话呢言言是好意。
好意林默翻了翻白眼,指着地上的水渍,他手里的水要是万一撒在我身上,我又得受伤。万一倒进输液管,我现在是不是该直接去太平间报到
顾言的脸瞬间白了:弟弟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虽然我不是这个家亲生的孩子,但是我从小就听说你的存在,我一直很期待与你见面,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他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三个打扮光鲜的年轻女人冲了进来,是顾家的三个姐姐,这里介绍一下,分别是大姐顾薇,二姐顾晴,三姐顾冉。
言言你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顾薇一把将顾言护在身后,瞪着林默的眼神像要吃人,刚从乡下来就带一身野气,还敢冤枉言言
就是,言言从小到大连踩死只蚂蚁都要难过半天,怎么可能害你顾晴抱起手臂,满脸鄙夷,我看你就是嫉妒言言在爸妈心里的位置,故意找事!
林默看着这三个被顾言PUA得团团转的姐姐,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
刚想反驳,眉心又是一抽——这次的画面更清晰了:顾言偷偷把一块碎玻璃踢到他床边,等他下床时肯定会踩上去。
我靠,没完没了了。林默暗自想到。
林默表面不动生色,并没说话,只是掀开被子时特意往床脚瞥了一眼,果然看到块指甲盖大的玻璃碴。
他抬脚一勾,玻璃碴精准地弹到顾言的皮鞋边。
哎呀,这哪来的玻璃林默故作惊讶,要是扎到脚可就麻烦了,就算是扎不到人,那扎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哥哥你走路可得小心点呐。
顾言的脸色变了变,赶紧把脚往后缩了缩。
顾冉立刻帮腔:肯定是你从外面带进来的!乡下地方就是不干净,赶紧把他弄走,别污了我们顾家的地!顾振雄沉声打断:好了,都少说两句。小默刚醒,需要休息。他看林默的眼神带着审视,显然也没完全相信他。
林默心里清楚,十八年的感情不是说破就能破的。
顾言在顾家经营了这么久,早就把自己塑造成了完美无缺的天使,而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真少爷,反而像个鸠占鹊巢的入侵者。
感觉自己要迎来一场硬仗啊,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的小动作越来越多。
给林默削苹果时不小心划伤他的手,递文件时没拿稳砸到他头上,甚至在他喝的牛奶里偷偷加了泻药——幸好林默的预警能力一次比一次灵敏,每次都能精准避开。
这算什么穿书者的技能啊。嘿嘿!
但这些避开,在三个姐姐眼里全成了故意针对。在它们眼中,这个从乡下来的弟弟,就是个乡巴佬,那都不合适,哪怕他们有一些血缘关系。
在她们的眼中,哪有自己的弟弟顾言乖巧可爱。
林默你什么意思言言给你削苹果你躲什么嫌他脏顾薇把苹果摔在桌上,果皮溅了林默一身。
言言好心给你送文件,你非往旁边躲,害得他差点摔倒,你安的什么心顾晴指着林默的鼻子骂。
牛奶你也不喝,是觉得顾家亏待你了告诉你,能让你进这个家门就不错了!顾冉直接把牛奶倒进了垃圾桶。
林默用看一群智障的眼神看了看她们,最终决定,懒得跟她们吵。
这时候,他也发现自己的预警能力不仅能感知危险,还能隐约察觉到对方的恶意。每次顾言在他面前装好人时,他脑子里就像有个警报器在嗡嗡响,而三个姐姐虽然句句带刺,恶意却远没顾言那么重,更像是被蒙蔽的愚蠢。
这天晚上,顾家开了场家庭晚宴,说是为了给林默接风。
饭桌上,顾言频频给林默夹菜,笑得一脸温和:弟弟,多吃点,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林默的预警信号突然疯狂闪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他盯着顾言夹过来的那块红烧肉,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顾言藏在厨房角落的一小包白色粉末,还有他偷偷往红烧肉里撒东西的画面。
靠啊,直接下毒还是下别的不行,不能吃。林墨想着。
不用了,我的好哥哥,我对猪肉过敏。林默把碗往旁边挪了挪,那块肉正好掉在桌上。
顾言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是吗我忘了问你忌口,不好意思啊。
装什么装林默放下筷子,直视着顾言,你往肉里加了什么让大家都尝尝
顾言的脸瞬间涨红,不是羞的,是气的: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多吃点……
够了!顾薇猛地一拍桌子,林默你别太过分!言言对你掏心掏肺,你却一次次污蔑他!爸,你看看他这副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哦不,大家公子的样子!
顾振雄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他看向林默:小默,向你哥哥道歉。
我没说错。林默靠在椅背上,扯了扯嘴角,信不信随你们。反正这种加了料的肉,我是不敢吃的。
你!顾言急得眼泪直掉,拉着顾振雄的胳膊,爸爸,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啊……
爸,你要是还认他这个儿子,就赶紧把他送回乡下!别在这膈应人!顾冉站起来,指着门口,我们顾家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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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觉得特别没劲。他穿越过来不是为了跟这群人勾心斗角的,更不是为了争什么顾家少爷的身份。原主的执念是认祖归宗,可他林默,最不稀罕的就是这种冰冷的豪门亲情。
行啊。林默突然笑了,站起身,既然你们这么不待见我,那我走就是了。
顾振雄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干脆:你说什么
我说,老子不伺候了。林默活动了一下手腕,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顾家的家产,顾言的身份,你们谁想要谁拿去。从现在起,我林默跟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以为你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顾薇怒道,别忘了,你的命都是顾家给的!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林默瞥了她一眼,还有,提醒你们一句,看好你们的宝贝顾言。别哪天他玩脱了,把你们整个顾家都搭进去。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眉心又抽了一下。这次的预警不是针对他自己,而是指向顾言——画面里,顾言偷偷把那包白色粉末藏进了顾薇的手包里。
林默脚步没停,心里冷笑。看来顾言不仅想害他,还想嫁祸给大姐。这种段位,在顾家当少爷真是屈才了,该去演谍战片。
离开顾家大宅时,林默身上只有原主带回来的一个旧背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裳和几百块现金。他站在路边,看着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突然觉得无比轻松。
没有了顾家那些破事,他终于能好好规划自己的人生了。而他最大的资本,就是这个危险预警能力。
林默找了个便宜的出租屋住下,开始琢磨怎么靠这个能力赚钱。他发现自己不仅能预警身边的危险,刷手机时看到新闻里的事故报道,脑子里也会提前闪过模糊的画面。比如看到某条路段即将发生车祸,某家股票即将暴跌,某家餐馆的食材有问题……
他先是用仅剩的钱买了几张彩票。凭着预警能力避开了所有谢谢参与的号码,中了五万块的小奖。有了启动资金,他又开始关注股市。别人炒股看K线图分析走势,他全靠脑子里的警报——哪只股票给他的危险信号越强,他就越远离;哪只股票让他觉得安全,他就大胆买入。不到一个月,五万块变成了五十万。
接着,他用这笔钱开了家小型投资咨询公司。说是咨询,其实就是利用预警能力,给客户推荐绝对安全的投资项目。他从不预测能赚多少,只保证绝对不会亏。一开始没人信,但几个胆子大的客户试了之后,发现果然稳赚不赔,林默的名声很快在小圈子里传开了。
三个月后,林默已经从出租屋搬进了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他不再亲自盯着股市,而是雇了几个人打理公司,自己则开始研究更长远的项目。
这天,他正在办公室看文件,脑子里的预警突然响了。这次的信号很强烈,而且指向的方向,竟然是顾家所在的区域。
画面里闪过顾家大宅的场景:公司账户被冻结,顾振雄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三个姐姐急得团团转,而顾言,正背着所有人偷偷转移资产。
林默挑了挑眉。看来顾言果然没闲着,这是把顾家往死路上坑啊。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他之前认识的一个记者,专门报道财经新闻的。
张记者,想不想搞个大新闻林默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顾家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证据就在他们副总王涛的电脑里。哦对了,记得提醒警方,搜查的时候注意顾言的房间,说不定能找到他挪用公款的证据。
挂了电话,林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不是圣母,顾家当初对他的态度,他可没忘。但他也没打算赶尽杀绝,只是把顾言的小动作捅出去而已。至于结果如何,就看顾家自己的造化了。
果然,三天后,顾家集团被爆出财务造假的新闻,股价一泻千里。紧接着,警方介入调查,顾言挪用公款、试图转移资产的证据被搜出,直接被带走了。
顾振雄中风倒下那天,顾薇、顾晴、顾冉守在ICU外,看着心电监护仪上起伏微弱的曲线,终于尝到了什么叫锥心刺骨。
三天前还在酒桌上拍着胸脯说顾家根基稳得很的父亲,此刻浑身插满管子,连睁眼都费力。警方带走顾言时,他还在尖叫是她们自愿给我的钱,可直到搜查队从他卧室墙缝里翻出一沓沓伪造的合同、转账记录,三个姐姐才像被人兜头浇了桶冰水——那些年她们偷偷塞给顾言的零花钱,原来都成了他掏空公司的资本。
一定是搞错了……言言那么乖,怎么会做这种事顾冉蹲在走廊里哭,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顾晴攥着手机,屏幕上是林默早已空号的联系方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们是不是……真的错得离谱
顾薇没说话,只是盯着ICU的门发呆。她想起半年前林默摔下楼梯时,红着眼眶说他想推我,自己当时怎么说的哦,她说乡巴佬就是心思脏。又想起那次晚宴,林默指着红烧肉说加了东西,自己拍着桌子让他给顾言道歉……那些被她当作嫉妒的预警,此刻全成了扎进心口的针。
去找言言问清楚。顾薇突然站起来,声音发颤却带着股狠劲,他不能就这么毁了顾家。
她们在看守所见到顾言时,他还维持着那副无辜模样,隔着玻璃哭:姐姐们,我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林默搞鬼,他早就想吞掉顾家了!
顾晴刚要开口,顾薇先问了句:你卧室墙缝里的合同,是怎么回事
顾言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委屈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嘲讽:合同哦,那些啊——他突然笑出声,隔着玻璃戳了戳她们的方向,你们三个傻子,真以为我稀罕当顾家少爷要不是看你们蠢得好骗,我早卷钱跑了!
你说什么顾冉气得浑身发抖,我们把你当亲弟弟疼了十八年!
疼我顾言嗤笑,你们不过是喜欢那个‘懂事、听话、会哄人’的影子罢了。真以为我愿意天天对着你们这三张蠢脸林默说得对,你们就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子!
他越说越刻薄,把这些年怎么哄她们偷拿公司印章、怎么让她们瞒着父亲签担保协议、甚至怎么故意在她们面前装可怜博同情,全抖了出来。最后他盯着顾薇,眼神淬了毒:尤其是你,大姐,最蠢的就是你。我说什么你都信,连爸的授权书都敢偷给我,现在好了,顾家垮了,你满意了
玻璃外的三个女人,脸一阵青一阵白。顾薇猛地转身,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不是为顾言,是为自己这些年的瞎眼和愚蠢。
从看守所出来,没人再哭了。
顾晴咬着牙说:查。我们自己查。
她们开始像疯了一样翻找证据。顾冉想起顾言总在书房待很久,撬开他以前用的书桌抽屉,找到一本加密笔记本,试了三十多个密码,最后用自己的生日解开了——里面记着他每笔赃款的去向,还有和外部公司勾结做假账的明细。
顾晴调阅了公司近五年的监控,找到无数个顾言趁夜深人静溜进财务室的画面,甚至有他偷偷换掉父亲常用药、让老人精神越来越差的片段,看得她手脚冰凉。
顾薇则去了趟老宅,找到当年带顾言回来的张妈。老太太一开始不敢说,被她跪了三个小时才松口——原来当年是顾言的亲生父母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谎称这是顾家丢失的孩子,这些年顾言一直偷偷给他们寄钱,早就打算掏空顾家后就跑路。
证据越积越多,从伪造的身份文件到挪用公款的流水,从与外人合谋的录音到故意损害公司利益的合同,厚厚一沓,足够让顾言把牢底坐穿。
递交证据那天,顾薇在警局门口站了很久。秋风卷着落叶扫过脚边,她突然想起林默离开时说的那句看好你们的宝贝顾言,喉头发紧。
顾言被正式批捕时,在看守所里发了疯似的喊她们名字,骂她们忘恩负义。可三个姐姐谁都没再去看他。
ICU的门开了,护士说顾振雄醒了,只是还不能说话。三个女儿走进去,看着父亲苍老的脸,第一次没了往日的骄纵,齐齐跪了下去。
爸,我们错了。顾薇的声音哽咽,我们会把顾家抢回来,一定。
只是她们都清楚,仅凭她们三个,想扶起摇摇欲坠的顾家,难如登天。这时顾晴的手机亮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林默先生的公司,最近在接触我们的几个核心项目。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一个念头——或许,她们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又过了半年,林默的公司已经成了江城投资界的新贵。他不仅做投资,还利用预警能力避开了几次重大商业陷阱,甚至帮警方破了几个经济犯罪的案子,在业内名声大噪。
这天,林默正在参加一个商业酒会,突然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是顾家的三个姐姐,她们穿着不再光鲜,脸上带着憔悴和焦虑,正到处给人鞠躬道歉,似乎在寻求帮助。
看到林默时,她们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围了过来。
小默……不,林总。顾薇的声音带着颤抖,曾经的高傲荡然无存,求你,帮帮顾家吧。只要你肯出手,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是啊林总,以前是我们不对,我们有眼无珠,错怪你了。顾晴红着眼眶,你就当看在……看在我们好歹是姐妹的份上,拉顾家一把吧。
顾冉没说话,但也低下了头,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林默看着她们,脑子里的预警信号很微弱,只有一丝淡淡的求助情绪,没有了当初的敌意。他知道,这三个姐姐虽然蠢,但本性不算坏,只是被顾言骗得太深。
帮你们可以。林默放下酒杯,语气平静,但我有条件。
三个姐姐立刻点头:你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第一,公开向我道歉。林默看着她们,不是私下里,是在所有媒体面前,承认当初错怪了我,向我道歉。
我们……顾薇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林默冰冷的眼神,还是咬咬牙,好,我们答应。
第二,林默继续说,顾家剩下的资产,全部交给我打理。你们三个,从今往后,在公司里从基层做起。什么时候学会了辨是非、明事理,什么时候再谈其他的。
这条件几乎是让她们从云端跌落泥潭,但她们没有别的选择。顾冉深吸一口气:我们答应。
林默点点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顿了顿,看着她们,一字一句地说,唱首歌给我听。就唱……《征服》。
三个姐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有羞愤,有难堪,但更多的是绝望。她们知道,这是林默在报复,报复她们当初的无脑和刻薄。
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顾薇的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闭上眼,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唱了起来: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顾晴和顾冉也跟着唱,声音越来越低,头埋得越来越深。曾经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此刻在林默面前,卑微得像尘埃。
林默静静地听着,没有嘲讽,也没有得意。他只是觉得,心里那块因为顾家而郁结的地方,终于彻底舒展开了。
他不是要她们真的跪下,只是想让她们明白,谁才是真正能掌控局面的人。
一曲唱完,三个姐姐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林默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通知法务部,准备接手顾家的资产。另外,给三位顾小姐安排一下入职手续,从明天开始上班。
挂了电话,他看都没再看那三个失魂落魄的女人,转身走向酒会中央。那里有更重要的人要见,有更广阔的世界等着他。
至于顾家的真假少爷之争,早就成了过眼云烟。他林默,从来不需要靠顾家的身份证明自己。他的能力,他的底气,都是自己挣来的。
而那些曾经看不起他、陷害他的人,最终只能在他身后,唱着一首迟来的《征服》。这,就是他用实力赢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