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瞻说的话,阮栀的耳尖瞬间泛红,羞愤的将小脸窝进谢瞻怀里,不是什么场合啊,说这个干嘛!
还让不让她活了喂??!
傅止礼维持着自身的风度,但语气上却带上了点针锋相对,“九爷大不可必这样刺激我,毕竟我与栀栀六年前就认识了。”
“我与栀栀的缘分不是您这一句话就可以斩断的。”
“我也不是那些死缠烂打,非要跟栀栀要个名分的男人,我只是想与栀栀做个朋友。”
“亦如六年前一样。”
谢瞻没有接话,只是垂眸看向怀里的小人,目光缱绻缠绵,柔的能化成水,继而默不作声的用自己的外套将怀里羞愤难当的少女裹紧。
在抬眸望去时,又回复了平日里的那副疏离模样,“傅三少想多了,我们家栀栀并不想与你做朋友。”
“你又不是栀栀,你凭什么替栀栀做决定。”傅止礼喉结滚动了下,勉强笑着说道。
听到男人的话,谢瞻锐利的眸光一凛,满是阴鸷杀气,薄唇紧抿,吐出的字如千年寒冰般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六年前栀栀受到的伤害有一半是你造成的,别以为回了港圈你就可以逃避责任,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你算账的!”
“现在你没有资格出现在她的面前,滚!”
谢瞻的话刺痛了傅止礼的心,让他恍惚中又想起了六年前看见的场景。
是的,谢瞻说的没错,都是他的错,他如果一开始就把雷家解决的话,阮栀就不会因为他被欺负了。
指尖戳的掌心生疼,他却像没有知觉似的,望着缩在谢瞻怀里满心满眼都是谢瞻的少女,这场迟来的重逢,终究是他败下阵来了。
时隔六年,他好像连朋友都跟她做不成了。
傅止礼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冷笑,眼底那点残存的希冀,像被风吹灭的烛火,一点点的沉下去,最后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黯淡。
事已至此,他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傅止礼起身离开,肩膀微微垮了下去,像是被无形的重量压着,他的脚步放的很慢,似是在留恋。
谢瞻还沉浸在心疼小姑娘幼时遭遇的情绪中,下一秒就感觉到怀中的小姑娘动了动。
阮栀从裹紧她的外套里露出一个小脑袋,贴在男人熨帖的衬衣上蹭了蹭,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清香,将脸埋的更深了些。
“其实他当时也不知道那谁会来欺负我的,你不能把错都怪到他的身上”
小姑娘闷闷的声音从怀里穿了出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谢瞻低头时,正看见她蜷起的玉白手指轻抓着他的衣襟,指尖泛着浅粉,像小奶猫试探着却不小心勾住了他的衣角。
上一秒还对她深情缱绻的男人,下一秒便被男人粗暴的抱了起来,向走廊尽头走去。
谢瞻将抱着的人放下,打开了楼梯间的门,将人拽了过去。
男人的这一系列的操作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唇瓣就被狠狠堵住了。
男人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时,呼吸里都裹着没散的低气压,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拆碎了揉进身体里。
阮栀被吻的发懵,玉白透粉的指尖抵在男人的胸口轻轻推了推,却被他顺势握住,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