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她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栽赃陷害吗?
带头的女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疯癫的讨伐着阮栀:
“你没有勾引的话,为什么明明对牛奶过敏的止礼要接受你送的牛奶?”
“那可是校草傅止礼,你们阮家这种低贱的家族根本就配不上他,只有我才能配的上他,阮栀,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阮栀哭累了,只是在原地小声的抽噎着,似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破布娃娃,被人左拽一下,右戳一下,直到两声清亮的声音响起,她堙灭的希望才重新燃起。
“栀栀!”
是江离的声音。
“阮栀!”
是哥哥的声音。
她耳边响起打斗的声音,江离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冲到了她的身边,颤抖着红着双眼,伸手替她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让她黯淡无光的双眸重新被阳光洗涤,重新亮起光芒。
她能重新看见的第一件事,便是抬眸寻找那个带头欺负她的女生,她看见了被打的脸高高肿起的她。
六年前的面孔与六年后的面孔重合。
雷允薇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尖酸刻薄,有些人坏了,是从根上就烂了,好不了的。
见阮栀的目光掠过她,似是在看她,又不是在看她,更像是在透过她身体审视她的灵魂。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目光如淬了毒药一般狠毒,厉声道:
“我警告你阮栀,六年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今日你若是再敢坏我的好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年她被打的面部神经受挫,一度差点终身面瘫。
更让她记忆深刻的是,傅止礼为了替阮栀说话,竟然说,是他主动勾引的阮栀,让她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真是可笑至极。
一个两个的都被狐狸精挖了心,只有她才看的清。
听到雷允薇说的话,阮栀抿了抿唇,虽然她的心中还是会怕,但是她已经不再是六年前任她拿捏的阮栀了。
阮栀撩起眼睫,直视上雷允薇的眼睛,精致的五官透着无尽的妩媚,那浅透的眸子带上了一丝冷意,让人看久了心中升起森然寒意。
“我没有想坏你的事,更不是来庆祝你的生日的。”
“还有我们不熟,甚至有仇,所以麻烦你离我远一些。“
“我有厌蠢症!”
最后一句话,阮栀是咬着贝齿气呼呼的冲雷允薇说的,气的雷允薇原地无能跺脚。
抓起桌上的酒杯,就要将杯中的酒水泼向阮栀。
酒杯刚拿起来,还没泼过去呢,手腕就被人用力发狠的握住,疼的她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松开,洒了一身的酒水。
鲜红的酒水淋在了她今日精心挑选的高定礼服上,委屈的她盛怒的看向抓着她手腕的男人。
就只看了男人一眼,她就被男人勾去了魂,这男人简直长在她的性癖上。
握着她的手腕的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大而宽厚,滚烫的热度让她立马红了脸颊。
衬衣挽在手肘上方,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因为用力青筋暴起,冷白色的肌肤性张力满满。
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更是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流口水,简直就像是从天上下凡的谪仙一样。
高冷禁欲,冷清凉薄,矜贵疏离,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身形颀长,笔挺服帖的西裤也遮挡不住男人饱满有型的肌肉,浑身散发着蓬勃的的男性荷尔蒙。
想到这,雷允薇已经有些飘飘欲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