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保镖面无表情,“先生,我们老板说了,如果是来参加酒会的,URI扫榻相迎。但如果是来闹事的,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我们老板”四个字,浇灭了陆洺席的怒火。
他一愣,这件事居然这么快就传到那位耳中了?
URI背后那位神秘莫测的掌权人,整个京圈都无人敢轻易得罪的大佛。
他今天来,本就是为了能搭上这条线,好让陆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得罪了他?
他不敢,更没这个胆子。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响起,这次却都对准了他。
“真是没眼力见,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为了个小三,得罪URI的老板,陆家这位真是脑子不清醒。”
“踢到铁板了吧,活该。”
陆洺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芩跟着陌生男人离开。
他攥紧了拳。
合作,他今天必须谈下来。
姜芩的事情,等他回去了他再好好跟她算清楚!
不过是个孤儿,她能有多大本事!
......
电梯平稳上行。
白杨将她送到顶楼,电梯门滑开。
他却没有动,只是微微躬身:“姜女士,老板就在房间等您。”
“谢谢。”姜芩颔首,迈步走出电梯。
电梯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白杨的身影消失不见。
顶层的走廊铺着厚重的羊绒地毯,姜芩抬眼,却发现这一整层,竟只有左右两扇一模一样的房门。
是哪一间?
她略一思忖,抬手敲响了左手边的房门。
“叩叩——”
门应声而开。
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男性荷尔蒙的潮.热气息扑面而来。
姜芩的呼吸蓦地一滞。
霍轻烆身上只有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条白色浴巾,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上还挂着水珠,腹肌线条流畅而性感,一路向下,最终没.入那岌岌可危的浴巾边缘。
一滴水珠,恰好顺着他的人鱼线缓缓滑落。
姜芩的目光竟下意识地跟着那滴水珠一路往下......
就在她即将看到浴巾遮掩的神秘地带时,低沉戏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姜芩。”霍轻烆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解开给你看吗?”
姜芩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盯着霍轻烆看了多久,以及有多么失态。
不自然地撇开视线,她轻咳一声,“你怎么在这?”
霍轻烆低笑一声,微微挑眉,反问:“很奇怪吗?”
姜芩心里咯噔一下。
奇怪,当然奇怪。
难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猛地抬头看向霍轻烆,试探性地问道:“你就是URI那位老板?”
霍轻烆没回答,却突然俯身,靠近她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霍轻烆:“你希望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