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愿可没想那么多,她现在一门心思地跟着顾老学习,上辈子自己在学术上碰到的问题,都在这位老人身上得到了解答。
这让她心情很好。
只是,时愿愿不明白,“老师,我们现在做的这个方子,改良得不错,临床也好,为什么不投入开发?”
她不说还好,一说顾成就炸了,“你当我不想?可钱呢?就是卖了我,也搞不来这么多的钱啊!”
时愿愿也蔫了,国家现在的钱都要用在刀刃上,确实不能给研究所太多的钱。
现在这个时候不像后世,只要有技术,找大资本投资就行。
现在,他们所在的单位,所做的一切实验,是归国家所有的,要投入生产,得国家划钱!
“不过老师,就真这么把这个成熟的方子交上去啊?”
顾成不在意的道:“我们研究这个不就是要造福人民的吗?”
时愿愿看他这样,肃然起敬:【是我思想狭隘了。】
“这些年,这个药方的临床,我也做得差不多了,上交到国药厂,后有钱了再弄,也是可以的。”
顾老又拿出另一张药方,拉着时愿愿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究,“来,今天我们来研究一下六君子汤这个药方。”
时愿愿眼前一亮,跟着过去。
“......”
市人民医院。
“啪!”
一只茶杯被摔个粉碎。
“时愿愿那个贱人,她是怎么敢的?竟然煽动老头把挽挽赶出老宅?她不想活了?”
时振东喘着粗气,一双本来生得挺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时振华看。
时振华欲言又止。
“这事不是今天发生的吧?说,发生多久了?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挽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时振东被时愿愿打进医院,当时伤得挺严重的,他们商量后,一致决定让他静养。
不让时振东知道时愿愿这些日子做的事,省得他知道后气出个好歹。
只是,今天他要出院,兄妹见这事也瞒不住,就给他说了最近发生的事。
包括林挽已经搬出老宅的事。
时振东想到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挽挽被时愿愿欺负得搬出老宅,气得直喘喘。
胸口被时愿愿踹断的肋骨又隐隐作痛,让他的脸都绿了。
“没有了,就这个事,二哥,别想那么多,姐姐其实没什么坏心思,我搬出去住,其实也挺好的,毕竟像她所说的那样,我也不是真正的时家人。”
林挽看他气得直捂胸口,知道那是时愿愿踹断的肋骨,细致地给他递了了杯水。
时振东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他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林挽。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乖巧的妹妹,又想到差点把自己打死的时愿愿,他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时家人,还轮不到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说事,等我回去,有她好看的!”
躺医院这些天,时振东越想越气,不是没想过找人报复回去,只是碍于时愿愿现在住的家在军区大院,对她动手有麻烦。
现在,他不想再去顾忌那么多了,先给她点教训再说,谁让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挽挽的?
时振华终于开口:“她现在住在老宅!我前面跟你说那么多,就是想提醒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