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恒和许佑安险些被这一波接一波的狗粮给撑死。
“这下真是让他找到可以炫耀的地方了”许佑安气的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我非嘴贱问这一句干嘛?”
裴律恒心里好奇的就跟有猫爪似的:“泽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出去?”
他们三个当中最不近女色的,反倒是最先结婚。
商聿泽眉峰轻皱,想了想:“最近她在考试,等考完试我和他商量商量。”
裴律恒啧啧两声:“自从结了婚,禁欲霸总变成老婆奴了。”
商聿泽睨着他,语气里里毫不掩饰的得意:“你要是想结婚,也可以找一个。”
“老婆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吗?”裴律恒灵机一动,对商聿泽说,“要不让嫂子给我介绍一个?她的同学也可以。”
商聿泽拒绝:“你想的倒是挺美。”
许佑安抽着烟,冷言道:“一大把年纪了,少去祸害祖国的花朵。”
商聿泽:“”
怎么有种被内涵到的感觉。
因为商聿泽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被前来谈项目的老总看见了,没过两天,关于商家掌权人已婚的消息悄悄的在上流圈子里传开。
但大家都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商聿泽那可是圈内出了名的清心寡欲,淡漠无情。
喜欢他的名媛千金不计其数,但从来没见他对谁另眼相待过,更没听说圈子里谁家的女儿跟商聿泽在一起了,商家那边也没有半分透露出商夫人的消息,大家都这事大概率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那他俩之间大概率也没有感情,有可能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时间很快来到了京大的考试周。
随着考试结束后铃声响起,同学们踩着夕阳走出教学楼。
宋冉冉抱怨着:“考完高数的救赎感谁懂啊!我这两天做高数题做得头发都要掉完了,咱老师出的题可真难。”
许佑宁在一旁附和:“就是,出这么难的题干嘛?要是挂科了,他不是还有费劲巴拉地捞我们吗。”
顾清悦肩上背着背包,双手插进羽绒服口袋里,对二人说:“不会挂科的,老师出的大部分都是书上的原题,他也给我们画范围了。”
宋冉冉笑嘻嘻的说:“所以我把题目给背下来了。”
许佑宁也道:“我也是。”
顾清悦嘴角抽搐,还是头次见背高数题的。
许佑宁抱着她的胳膊问:“悦悦,你考得怎么样?”
顾清悦淡淡的说:“还行吧。”
许佑宁来了句:“学霸口中的还行一般就是无限接近满分。”
不只是高数,顾清悦的其它科目不是满分就是九十五往上,两个的专业的第一名全部都是她。
学霸和学霸之间果然也是存在差距的。
宋冉冉想到明天的考试,满脸愁容:“明天考毛概,还是闭卷。”
许佑宁的脸也耷拉了下来:“别说了,我已经开始头疼了。”
顾清悦的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导员发来的,看完后,给导员回复了个收到。
她将手机重新塞回兜里:“对了,我们去孤儿院当志愿者的事学校已经批下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
许佑宁思考了下:“这周放假,再准备东西,要不下周日去?”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商场看看。”宋冉冉想着给孤儿院的小朋友买些东西。
考试周接近尾声,考完试的同学陆续坐上了返乡的车。
宋冉冉将她妈妈给顾清悦和许佑宁做的衣服带给她们。
许佑宁拿到衣服就喜欢的不得了:“好漂亮的裙子啊!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孟妍亲手给我做的,估计会羡慕死他们。”
宋冉冉催促道:“你们快试试,我妈特意叮嘱我多拍几张照片给她看看。”
孟妍给她俩做的是新中式改良旗袍,款式也很相似。
许佑宁一身粉色绣花旗袍,用珍珠做扣子,复古立领的设计,领口和袖口都有一圈暖和柔软的毛边,优雅又不失俏皮。
腰肢掐的很细,她脸上笑容甜美,像极了一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顾清悦的旗袍是红色的,裙子上绣着繁杂的花纹,领口的盘扣跟圆润的珍珠相得益彰,收腰的设计勾勒出身材玲珑有致的曲线。
红色极衬她的肤色,本就妖媚的容颜更加的明艳夺魄,人间尤物莫过于此。
宋冉冉和许佑宁震惊的捂住嘴巴,一个个的看的眼睛都直了:“悦悦真是美的惊为天人。”
顾清悦从镜子里对上宋冉冉的目光,笑:“帮我们多谢阿姨。”
考完最后一门,寒假生活终于来临!
晚上,商聿泽带着顾清悦来到兰若阁吃饭。
裴律恒急切的想看到顾清悦这个嫂子,强拉硬拽着许佑安来包厢门口等着。
远远地,他们看见商聿泽领着个姑娘走了过来。
随着他们的靠近,顾清悦的容貌在他们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少女身材高挑,那张脸更是惊为天人的美,细长的狐狸眼仿佛能勾魂,不经意的看上一眼就会深陷其中。
裴律恒用手胳膊肘碰了下身边的人:“这就是泽哥的老婆?这也太年轻了,你说她未成年都信。”
许佑安道:“人家今年才二十,跟未成年也没差多多少。”
裴律恒上前,呲着大牙打招呼:“嫂子好,我叫裴律恒。”
许佑安也紧跟其后:“嫂子,咱们见过的,我是宁宁的哥哥许佑安。”
顾清悦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在来的时候,商聿泽给她说过他们,他们三个是从小玩到大的。
裴律恒发挥起自己社牛的属性:“嫂子长这么漂亮,难怪泽哥要金屋藏娇。”
他们这一口一个嫂子,叫的顾清悦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商聿泽声音清淡:“我家小朋友脸皮薄,少说两句。”
“呦呦呦”裴律恒欠嗖嗖的说,“这就护上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清悦的小脸更红了。
“悦悦,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许佑宁从包厢里伸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