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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挪用公款！可那些钱明明是您批的。”
“闭嘴！”
林悦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指甲在他脸颊刮出三道血痕。
“谁让你用陆远的副卡开房？谁让你动公司备用金？”
“现在全完了！我的事业、名声全被你毁了！”
陈默捂着脸，表情从错愕逐渐变得狰狞：
“哈？现在全推给我了？”
“当初是谁说陆远那个工作狂根本发现不了？”
“是谁让我把举报信塞给海关的？！”
执法人员敲了敲桌子：“安静！当这儿是菜市场呢？”
林悦直接从包里甩出一叠文件：
“警官，这是陈默伪造我签名的证据。”
“所有资金流动都是他一手操控，与我无关。”
陈默瞪大眼睛，突然疯了一样扯住她衣领：
“林悦！你他妈过河拆桥？！”
“要不是你暗示我搞垮陆远就能上位，我会去举报他？！”
“松手！你这个疯子！”
林悦的高跟鞋狠狠踹在他小腿上，丝袜“刺啦”一声裂开。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实习生，真以为我会看上你？！”
陈默突然笑了。
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脏兮兮的衬衫领子：
“行啊，那我也不客气了。”
他转向执法人员，“我要举报林悦职务侵占！
去年‘星辰项目’那笔三百万的回扣，就藏在她妈养老院的保险柜里！”
“你胡说！”林悦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执法人员皱眉按下呼叫键：
“把二号审讯室的监控调出来，另外联系经侦支队。”
当冰冷的手铐扣上林悦手腕时，她终于瘫坐在地上。
陈默隔着铁栅栏对她比了个中指。
两人像斗兽场里两败俱伤的野兽。
再没了当初的柔情。
窗外，蹲守的记者拍下了林悦被押上警车的狼狈模样。
第二天，《高管夫妻互撕大戏：小三反水曝黑料》登上财经版头条。
而我的手机在这时响起，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周瑾：陆总，您母亲把奶奶的西装残片送去非遗修复所了，老师傅说，能救回七成。】
我望向办公室窗外。
林悦被警方带走后，公司内部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所有与她有关的项目全部暂停审查。
连带着她一手提拔的几个亲信也被牵连调查。
我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记者们长枪短炮地围堵着公司大门。
闪光灯此起彼伏。
周瑾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
“陆总，陈默的审讯记录。”
她将文件递给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他承认了举报信是他放的，也承认了剪坏您西装的事，不过。”
她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锐利：“他坚持说是林悦指使的。”
周瑾推了推眼镜又说道：
“不过，林悦那边完全否认，一口咬定是陈默诬陷她。”
“狗咬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