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顾言整容成他白月光苏阮的样子陪了他三年。这三年里,我戒掉爱喝的牛奶,穿他喜欢的白裙子,甚至藏起自己的声音——只因为他说我的声音不像苏阮。我以为这样就能焐热他的心,却不知在他眼里,我永远是个拙劣的赝品。结婚三周年那天,他彻夜未归,回来时带着一身酒气和苏清婉的香水味。他甩给我离婚协议,语气冰冷:“你这张脸本就是照着她整的,现在该退场了。”接风宴上,苏清婉故意泼毁我视若珍宝的配音手稿,那是唯一属于“林阮”的东西。停车场里,她更是狠力将我推向疾驰的车,我就此失声。我拖着残破的身体要离婚,他却疯了似的不肯。直到我消失后,他才在苏阮的日记和我的配音作品里发现真相:真正的苏阮早已死于车祸,苏清婉只是个模仿者,而他三年来践踏的,是我掏心掏肺的爱。他开始疯狂找我,带着迟来的忏悔和昂贵的补偿,可我只想逃离。在南方的康复中心,我学手语,穿彩色裙子,重新喝起牛奶,身边有温和的温医生陪我走出阴霾。法庭上,我看着苏清婉被判刑,看着他泪流满面的忏悔,只觉得吵闹。如今我终于明白,林阮从不需要活成谁的影子。脖子上的疤还在隐隐作痛,却时刻提醒我:我不是赝品,我是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