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苑管家颤抖着擦着额头上的汗,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这别苑也并非像传闻中说的有多好,看来也只是谣传罢了,不如趁早拆了,也好省些力气。”
李长庚看也不看,只是一味的拍着我的背。
这话一出,别院管家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止不住的颤抖。
突然,他直起身,指向站在一旁的刘曼曼。
“是她,是她!是她污蔑夫人偷了金丝荷包!我只是被她给骗了!”
刘曼曼脸色骤变,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搅紧。
“胡说!我一直陆郎待在一起,哪里会和你说话!”
管家掏出怀中用丝帕包裹的银子,“这就是她给的!说是让我将夫人赶出去。”
刘曼曼后退半步,强装镇定。
“李大人,虽说您是郡守,可也要讲究证据,仅凭这一人之词,无法证明这银子是我的。”
管家一时哑口无言,只得不断磕头。
“大人,夫人,您相信我,真的是她,真的是她”
“我可以作证。”
陆明哲突然开口,眼神复杂的望着我,“曼曼确实和他说过话,但具体内容,我不知道。”
刘曼曼猛地转头瞪向陆明哲,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陆郎,你居然向着她说话?”
刘曼曼突然笑了,笑容带几分狰狞。
“陆明哲!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难道不应该信任我们吗?”
陆明哲张了张嘴,转过身,不再看她。
“五年前,你和我说,沈荆是为了陆家的家产才同意我的求亲,我信了。”
“现在我才明白,我错的有多离谱,竟然信了你的胡说八道!”
“为了救你,我失去了她!”
“我说的有错吗!”刘曼曼哭红了眼,质问他。
“要不是图陆家的家产,她怎么会答应陆老爷子天天守着你,难道仅仅是因为你父亲的恳求吗?”
“沈荆从来没有收过任何贵重的礼物!”陆明哲声音坚定。
刘曼曼冷笑。
“装模作样谁不会?要是我在,她绝对不可能踏进陆家一步!”
“啪!”
陆明哲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当初要不是你的挑唆,我绝不会失去她!”
“是你告诉我,她是为了我的家产”
刘曼曼捂着脸瘫在地上,满眼憎恨地看着我。
“我记得刘家被判,女子被充官妓,至少还得八年吧。”李长庚冷冷瞥了她一眼。
听到这话,刘曼曼的脸色瞬间变了,唇色发白。
官妓隶属官府,赎身需要经过官府的批准,但看刘曼曼的样子,显然是陆明哲私下把他从青楼里带了出来。
陆明哲此时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李长庚理了理我的头发,对着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拉下去,杖笞三十,重收乐籍。”
刘曼曼一把拉住陆明哲的衣角,苦苦哀求,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丑陋不堪。
“陆郎,陆郎,救我!救我!”
陆明哲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刘曼曼被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