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就别拿我开涮了。”秦时薇嗔道，转而问顾相思，“对了，相思，你昨天没事吧？”
“没事。”顾相思垂下眸子，“我昨天后来碰到傅总了。”
“哎呀，我正想跟你说。”秦时薇接话，“我在包厢的时候，没想到傅总就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当时可吓死我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来。”
顾相思点头：“难怪他昨天会那样。”
南语又把一个u盘递给顾相思，“上次给你的u盘，你是不是还没看？”
顾相思点头，这段时间太忙了。
“这里面有赵聂老师和陈辉，还有世家族里的一些有名望的，私下做的一些不合法的事。”
她叮嘱道：“相思，这个不能轻易拿出去，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秦时薇一听有危险，也赶紧说：“是啊，你一定要慎重。”
顾相思点头应道：“我会的。”
赵氏集团总裁办。
李逍遥拿着一份解约合同和违约金文件递过去，“赵总，这是我们傅总给您的，请过目。”
赵聂森因为昨晚被敲晕，此刻红着眼眶，满眼充血，整个人没什么精神。
他睨了李逍遥一眼，语气带着冷意：“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是你敲晕我的吧？”
“赵总，您应该是记错了。”李逍遥一本正经地否认，“昨天我们没人敲晕您。”
“哼，是吗？”赵聂森冷笑一声。
李逍遥点头，语气平静：“昨天我和傅总确实也在那个酒吧，但一直跟几位合作商在一起。”
赵聂森低头看着那份解约合同，抬眼问：“为了顾相思来的？”
“是。”李逍遥直言，“我们傅总很珍惜人才，觉得赵总这边应该也不差这一个设计师，所以”
“没有商量余地？”
赵聂森攥紧合同，纸张被他捏得发皱，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李逍遥脸上却挂着得体的微笑。
“赵总，您也知道我们傅总向来言出必行。”
他缓缓道来，“而且顾经理欠了我们傅总实在太多钱了，没办法，只能把她留在身边，让她慢慢加倍偿还。”
“哼，果然还是傅斯年的手段。”
赵聂森冷笑一声，松开捏着合同的手，将纸抚平，拿起笔签了字，“那我倒要谢谢傅总这么大方，给了这么多违约金。”
“不客气。”
李逍遥接过文件，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赵聂森猛地抬手，将桌上的文件杂物一把扫到地上。
“轰隆”一声响，他又用力捶了下桌子，胸口剧烈起伏着。
“倒是小瞧了顾相思。”
他没想到傅斯年能为顾相思做到这个地步。
合同里，顾相思签了竞业限制协议。
傅斯年不仅帮她支付了这笔限制违约金，让她没了后顾之忧，还能继续做设计。
他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