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淮捉住许清雾作乱的手,有点无奈:“清雾,你在耍我?”
是的,她就是。
许清雾眼神和语气都极其无辜:“没有呀,我刚刚不想但现在又想了,可能女人都这么善变吧。”
岑西淮:“”
见他沉默不说话,许清雾故意叹气一声:“你不想就算喽,毕竟你才自己解决一次,估计力不从心啊”
手被烫到。
毫无预兆,被他抓着狠狠撞上去,像是在惩罚她的故意作弄。
“你干什么?!”
许清雾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他的温度和他的迫切。
被子下一片火热,然而岑西淮依旧面色冷静,声音也平平淡淡的:“证明我没有力不从心。”
许清雾咬牙:“流氓。”
岑西淮眨了眨眼:“老婆,这是新的爱称吗?”
许清雾:“放开我的手。”
许清雾脸皮薄,以往几乎都是关灯,这次她主动要求开着灯,岑西淮比以往更激动。
她红润的脸颊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漂亮得不像话。
“老婆,你脸好红。”
“别说了。”
“很漂亮,我很喜欢。”
“”
然后许清雾就尝到了恶作剧带来的恶果,她一时得意忘形,忘了男人在有过一次后会更加持久。
重新去浴室清洗过后,岑西淮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耳垂:“宝宝,下次还开灯好不好?”
许清雾声音都快哭哑了,冷冷扔给他三个字:“你休想。”
翌日清晨,许清雾去洗漱,岑西淮亦步亦趋跟在她旁边。
许清雾看着锁骨上那一排红痕和牙印就来气:“
看你干的好事。”
岑西淮给她挤牙膏倒水:“抱歉,我的错。”
错了下次还敢,说的就是他。
许清雾洗漱完出来,刚换上衣服,就收到杨芋发来信息说男朋友已经上飞机了,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
许清雾想到她原本想去寺庙来着,于是问杨芋有没有兴趣。
杨芋以前对这些一点不信,工作后变成了动不动就求神拜佛的玄学王者。
两人一拍即合。
寺庙大多在山上,有的会提供露营服务,杨芋说想试试冬天露营,许清雾没有异议,表示都听她安排,杨芋对旅游出行很有心得,便也爽快接下这个重任。
中午吃完饭后,许清雾有点犯饭晕。
她和岑西淮刚回房间躺下准备睡个午觉,杨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清雾,我男朋友已经到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许清雾打着哈欠问:“他坐这么久飞机不用休息一下吗?”
“不用,他一身牛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