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只觉眼前一黑,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怀里的女人,祝杏儿却勾起嘴角,满眼讥讽:“呵,你也配碰我?真让人恶心。”
祝杏儿扬手就给了杨贵一记耳光。
杨贵何曾被女人打过,顿时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朝祝杏儿脸上扇回去。可他的手还没落下,身旁的保镖已如闪电般冲上前,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任由他挣扎也动弹不得。
杨贵趴在地上,满脸是血,只能眼睁睁看着祝杏儿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去。
离开医院后,祝杏儿便和祝思远琢磨起来:怎样才能打开那个至尊房间?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她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早已把身后那个快被打晕的杨贵抛到了九霄云外。
祝思远提议:“不如把祝安安的指纹录下来,做个橡胶模具,说不定就能用了。”
这倒是个可行的法子。祝杏儿听了,眼前已经浮现出祝安安跪地求饶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此时的祝安安,正拿着那管血液样本,打开了王定的密室。从前,王定的密室里只放着书籍和药材,自从祝安安来了,因她对化学实验颇有兴趣,王定便特意为她添置了一套医学实验设备。
祝安安确实不清楚这毒,但她有的是办法研究。若不是当年祝杏儿害她成了三年的植物人,她如今早已是另一番风光模样了——想到这里,她握着试管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祝安安将血液样本滴入试管,加入试剂后观察颜色变化,又用显微镜细看细胞形态,对比数据库中毒素特征,一步步排查成分构成,指尖在实验记录板上快速记录数据,眉头微蹙,专注于破解这毒素
一番细致筛查后,祝安安排除了多种可能性,最终筛选出几个相似的病毒细胞。
这些病毒本就极为罕见,寻常人根本无从获取,怎么会出现在香料里?
祝安安心头犯疑:“或许娄盼雁并非有意要害自己的儿子,只是无意中”
她想给娄盼雁打个电话,问问那些香料的来源,可抬头一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打过去,恐怕只会招来一顿责骂,只好暂时作罢。
而此时的娄盼雁,早已在赌局里迷失了自我。一开始赢了几千块,她心里美滋滋的,正盘算着用这笔钱买些珠宝首饰。
就在她准备起身离开时,牌桌上的“好友”们却不乐意了。
“这就走啦?我们还没玩尽兴呢,该不会是赢了钱就想溜吧?”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妇人开口说道。
旁边两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我们是来找你热闹热闹,你倒像是专门来赢钱的。”
“莫非你最近手头有点紧?”
娄盼雁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猛地一拍桌子:“说什么呢?来就来!”
牌桌上的三人相视一笑——她们早就摸透了娄盼雁的性子,稍微一激,她就上钩。
其实她们一开始是故意放水,让她赢点小钱开心开心,打算后面再加大赌注,让她输个精光。只是没想到今天她赢了钱就想走,这可一点都不像她往日的风格。不过还好,随便一激,她就应下了。
那个精致妇人提议:“刚才的赌注太小,没什么意思,这次上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