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风摇头:“那肯定没让妈看到的,我给你带了烧烤,你要趁热吃吗”
“好吧,算你有良心,进来一起吃?”沈时雨接过陆绪风递过来的袋子,让了条路出来。
陆绪风进到沈时雨房间后,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沈时雨打开外卖盒,陆绪风还算有心,打包回来的都是沈时雨爱吃的。
“姐,你知不知道这次聚餐,我听到了什么?”陆绪风满脸激动,一副忍不住要说出来,但还是要沈时雨先猜一猜的样子。
沈时雨精准打击说:“你听到啥要说就快说,不说就安静吃烧烤。”
“啧,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陆绪风拿起一串烤苕皮啃了起来,烤苕皮上撒的全是辣椒粉,一不小心就撒到沙发前的垫子上,气得沈时雨要拿抱枕砸他。
陆绪风也没想到这烤苕皮上的辣椒粉会掉,连忙拿手挡头投降:“我错了我错了,等会儿我保证给你扫干净,姐你先别生气。”
“你自己说的啊,要弄不干净我就弄死你。”沈时雨抿嘴,不过还是暂时放过了陆绪风。
陆绪风放下烤苕皮,也不贫嘴了,满脸严肃对沈时雨说:“我今天聚餐,正好隔壁包厢的人是陆云翩和她的朋友们,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个大消息!”
“你知道陆观山快不行了吗?”陆绪风说着,凑到沈时雨耳边,低声问。
沈时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陆绪风说的是什么,愣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小心翼翼反问:“你说什么”
“陆观山快不行了!我说!”陆绪风再次重复道:“也不是我说的,是我听陆云翩跟她的朋友们提起的,陆观山上星期突发脑溢血在医院的icu病房里躺着了,目前还没清醒,陆云翩说大概就是这几天了。”
“这”沈时雨皱眉,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何表情好。沈时雨深吸一口气,还是不敢相信:“你确定是真的吗?”
“那能有假啊?”陆绪风道:“这消息是我亲耳听陆云翩提起的,陆云翩还说陆观山已经立好遗嘱了,陆云翩的母亲想在陆观山去世前看遗嘱,但是律师那边不给。”
沈时雨眼睛转了转,情绪没太大波动:“陆观山死不死,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他的遗产也轮不到我们继承。”
“那倒也是。”陆绪风叹了一口气,忽然瞪大眼睛:“不对,我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是陆观山的,一直没过户,那等他死后,我们会不会”
沈时雨听到陆绪风的话,也惊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早就把别墅当成自己家了,现在陆绪风提起,沈时雨才反应过来,沈棠跟在陆观山身边这么多年,却依旧一无所有这句话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