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是明理之人,宁文远说的与事实恰恰相反。”林淼不慌不忙开口解释。
宁文远想要颠倒黑白,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既然他喜欢把人逼到绝处,那自己也不必留手。
“我自从嫁到宁家便天不亮起来洗衣做饭,为一大家劳动,还被宁文远的媳妇郭翠花不当人看。”林淼开始细细的展开讲述。
“至于他每天都会朝家里要银子,他不仅没有文书学习,反而到处要银子去游玩儿,贪图虚名。今天又这样陷害我,若是这罪名落实,我可怎么活?宁文远这是想置我于死地。”林淼一脸受害者的模样。
她这话可不是作假,而是有迹可循的。
“诸位学子不信派人到我们村里一问便知。我一个妇人,怎么斗得过宁文远。”
周翠菊这时也急忙赶来,“我作证,这宁文远可不是个东西。”
“血口喷人,你们这纯粹是血口喷人!”宁文远一下子有些慌了。
“血口喷人,我看你这是做贼心虚。诸位学子如果真是我在这里面下毒,我图什么呢”林淼进一步解释道,又将大夫拉了出来。
“我本来就是摆摊一卖吃的为营生的,这样做不仅会影响我的名誉,还会让我在镇子里混不下去。
再者就算真的是我下的毒,但我为什么又要帮你们把大夫请来呢?
显而易见这是宁文远想要栽赃嫁祸,我甚至不顾你们的同窗之谊在你们饭里下毒。”
一番话讲过,苏尘一众学子也站出来为林淼讲话。
苏尘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气息,声音严肃,“诸位同窗你们难道忘了以前宁文远做的好事了吗?不仅把我的的作业偷偷撕毁,还污蔑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这样的人做出什么来也合情合理。他人品本就不端正,有的时候甚至还偷别人的银两,你们可别傻傻的。被宁文远给利用了。”
“对呀,我们怎么把这些事都给忘了?林老板,刚才是我冤枉您了。”刚才那个林淼的学生们纷纷出来道歉。
还有一些学子也对着周夫子满是愧意,“不好意思,夫子,我们竟然还对您不敬,等明天考试完之后,我们一定抄书100遍,给您赔礼道歉。”
“算了,你们这帮臭小子。既然病也好了,就臭豆腐也吃完了,就赶紧回学堂去温书,明天只要能好好发挥,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们。”周夫子摆了摆手,让他们赶紧去学堂问书,省的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至于宁文远直接就让人把他带去县衙。
等到第五天早上,学子们去考试。
很奇怪的一个现象是除了没有去考试的宁文远,其他的人大部分都榜上有名,尤其是苏尘。
林淼第二天来摆摊的时候,一众学子都把林淼的林记臭豆腐给围上了。
一旁的客商们奇怪,在旁准备看林淼卖不出去东西的程风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