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屋内,强烈的痛感让路修远直不起腰,痛呼声从他的齿缝中蔓延出来。
双膝跪地,死命掐着自己的胳膊,已然失去了昨晚那般的风姿。
而他面前是端坐着椅子上的许砚宁,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戏谑。
“你”因为痛感,路修远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甚至连牙齿都在打颤:“你报复我”
许砚宁翘着二郎腿,足尖勾起路修远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她。
“这怎么算是报复呢?”许砚宁的眼睛带着笑,“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路修远紧咬着牙,痛感遍布全身,他没有反抗的力气。
不知过去了多久,路修远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但他的意识并没有消散,他感觉自己被拎起来了。
然后背后一痛,被人丢在了床榻上,随即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一双手摸到了他的腰间。
路修远抓住许砚宁放在他腰间的手,“你做什么?”
许砚宁甩开路修远的手,语气带着挑逗:“就你现在这个状态,我就是想把你怎么样你也反抗不了吧?”
路修远心中愤恨,却又无可奈何,眼睛无神般盯着床顶,像是认了命。
解开了路修远的腰带,便看见了他紧实有力的腰身,腹肌线条若隐若现,只是路修远的身上带着不少疤痕,却有着不一样的性感。
许砚宁的舌尖顶了顶脸颊的软肉,她一直不知道路修远是这样的身材。
许砚宁俯身下来,对着路修远的耳朵轻声道:“王爷好像很耐得住这药的毒性呢。”
为了报复路修远,她选的是毒性最烈的毒药,只需要半颗,便足够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冷硬的面具微微触碰到了他的面颊,眼睛慢慢聚神,片刻后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脑袋一歪吐出了一口血来。
许砚宁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路修远,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嫌弃:“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忍。”
这毒性烈,不吐血根本没办法完全施展,所以接下来,路修远面临的是寸骨碎裂、心脏扭曲的痛。
不过两息,路修远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张着嘴巴想说话,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呼吸更是只进不出。
濒死感让路修远心生恐惧,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渐渐地,他好像又进入了他日日做的那个梦。
梦中,路平铮提剑刺向许砚宁,他来不及阻止。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见路修远进入了幻觉,许砚宁摸出了银针,朝着路修远的几大穴位扎了下去。
幽情香难以消除,路修远陷入幻觉,许砚宁此时也不好受。
因为在自己身上下过幽情香,导致她现在每与一个男人肌肤的接触,她就很难控制自己的心欲。
此时扎针的手都有些颤抖。
幻觉内,路修远一次又一次奔向许砚宁,想要阻止这场悲剧,可每一次他都是这样错过。
只差一点点
路修远心中怒吼,却又一次看见许砚宁倒下。
为什么?他不住地问自己,为什么他就是不能阻止?
路修远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也染上了血,他再一次抬头,那场景又开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