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刚从马车上取来鞭子的如英,问道:“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如英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嗯。”
吴安宁点点头,又转过头去,用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江禾。
可江禾那样高傲的性格,最受不了的便是别人看轻她,蔑视她,讥讽她!
她高傲的扬起下巴:“你们才是最可悲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你们有”
“啪!”
这次不等江禾说完,吴安宁终于忍受不住了。
直接一鞭子甩了下去,在江禾肩上抽出了一道血痕,“神神叨叨说什么呢!装神弄鬼的蠢东西。”
这一鞭子把江禾刚燃起来的斗势,一下打没了。
她疼得再次蜷缩在地上,因为刚才话说太多,现在跟小刀剌过嗓子般难受,她想哭也没力气再哭。
“哼,你以为你说那么多话,本小姐就不打你了吗?”
吴安宁的脾气和江宜知是有的一拼那种,两人还刚好都是文盲,要说唯一不同点,就是江宜知不会耍鞭子,也没有吴大小姐这一身功夫。
吴安宁又甩了甩鞭子,鞭梢在地上抽出一道尘烟。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江禾,嗤笑道:“装什么清高呢?你以为念几句酸话就能变成真小姐?”
江禾疼得发抖,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身体好疼,可心里又好恨,她恨他们看向她如同看待蝼蚁一样的轻蔑。
“本小姐打的就是你这种,癞蛤蟆想变白天鹅的贱种!”
“别用那种贱婢被打的眼神看着本小姐,不然还打你!”
吴安宁轻蔑地盯着地上的人,“怎么,很生气吗?恨我吗?可你拿我没办法诶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投个好胎,你要是投到周夫人肚子里去”
吴安宁用鞭梢抬起了江禾的下巴,笑得恶意满满:“兴许今天就不会这么惨了。”
江禾缩在稻草堆里,肩头的鞭伤火辣辣地疼。
她嘴唇已被咬破皮,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啧啧啧,瞧瞧,多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啊,可惜啊贱婢生的女儿,永远都是贱婢!”
“记住了!本小姐今天给你这两鞭子,只是警告,让你记住自己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不该攀想什么人,如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往殿下跟前凑”
吴安宁甩起鞭子,在空中抽出清脆的炸响:“我打不死你!”
如此嚣张,如此张狂。
如英见时候差不多了,小声道:“小姐,咱们该回去了,再晚夫人该担心了”
“走吧。”
吴安宁无所谓地笑着点点头,临出门之际,她又想到什么,忽然对如英命令道:
“去,把她那身衣裳给我扒了,她不是那么喜欢装清高吗?那就让她光着身子回去!”
「江禾与江宜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像江宜知,她蠢,且嚣张跋扈,她也从不内耗,一般出现问题,都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而江禾又是另一种极端,她的性格骨子里是自卑的,她有点小聪明,但又太过自负,要知道,极度自负背后其实是极度自卑。
不知道写文,有没有把她们俩的性格展现出来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