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卓昀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将沈芙苏小心翼翼地裹了起来。
沈芙苏尚未回过神,那熟悉又令人心安的冷冽气息密密实实地将她包裹,呼吸不自觉地逐渐平稳。
“苏苏别怕,别怕”商卓昀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身体止不住颤抖,“是我是我没用是我来迟了”
随后,滚烫的泪落在她冰冷的额发上。
沈芙苏被他勒得难受,心里郁闷,商卓昀是在哭吗?
她都没哭,商卓昀哭什么?
而且商卓昀的身体为何抖得比她还要厉害?
他竟比自己还要害怕?
沈芙苏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自己身下,再看到商卓昀那痛不欲生的眼神,瞬间恍然大悟。
床单上有血迹,商卓昀是不是误以为是
“噗”沈芙苏忍不住笑出声。
她脸颊蓦地烧红,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连呼吸都困难,“你你先放开我”
“不。”商卓昀啜泣道。
沈芙苏无奈,声音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赧,“我,我是癸水来了”
“什么?”商卓昀的身体猛地一僵,“奎水?”
看着商卓昀这副呆怔的模样,沈芙苏又羞又急,猛地仰起头嗔道:“笨蛋商卓昀!床单上的是癸水!他他根本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
“癸水”商卓昀喃喃重复,随即心中狂喜。
原来如此!他的苏苏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来了月事,那血是奎水。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呼”商卓昀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箍着沈芙苏的手臂终于放松了些许力道,却依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苏苏,你的月事怎的提前了?可是身子不适?”商卓昀看着沈芙苏略显苍白的唇瓣,眉心微蹙,“听说女子如此症状多会腹痛难忍,咱家这就寻来最好的医官来为你调治。”
沈芙苏心中微讶,未料他竟连这些都知晓。
沈芙苏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从前看过许多郎中,他们说我这是从前落水伤了身体,所以来月事时才会腹痛。”
说罢腹中又一阵痉挛,沈芙苏疼得浑身脱力。
商卓昀见状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向外走去。
莫问早将商念娇按倒在院里。
商卓昀眼眸扫过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商念娇时,眼中只剩杀意。
“莫问,将此毒妇押入诏狱,大刑伺候。”商卓昀轻飘飘地说道。
“是!”莫问领命,随后几个侍从将商念娇往外拖去。
“不——掌印大人饶命!饶命啊——!”商念娇凄厉的求饶声逐渐远去。
商卓昀抱着沈芙苏掀帘进了马车内。
“唔”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沈芙苏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身体蜷缩得更紧。
此刻她像只被寒霜打蔫的蝶,看着脆弱得叫人心疼。
突然,温热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她小腹上细腻的肌肤。
沈芙苏身体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