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芷灵觉得其实这人笑起来挺好看的，如果除掉那种睥睨的姿态，就更完美了。
“当然，我知道像封先生这样的大忙人，没有那么多时间，我也是说说而已，不必当真哈。”
霍芷灵摆摆手，在封沥璟开口之前打哈哈结束话题。
正好裴应黎又走过来。
现场差不多到了尾声，救护车和警车先后离开。
该做的笔录做好，该带走的人也带走，只有客人和经过的街坊还在不停地朝帝豪会里面探头探脑，低声议论。
“芷灵，你真的没受伤吗？”裴应黎问。
霍芷灵跟路诗诗感情特别好，经常出入他们家，所以裴应黎跟她是相熟的，私底下经常呼唤对方的名字。
霍芷灵笑道：“没有，我好得很呢，现在单手都能打死一只老虎。”
裴应黎表情严肃：“你还笑，这么危险的事也不提前给我一个电话，以后不许这样擅自行动。”
“好好，这次是我想的不周到，以后不会了。”为免自己耳朵长茧，霍芷灵只好应他。
裴应黎这下缓下脸色，然后又疑惑地开口：“说起来，那些黑人杀手有不少射击武器，你和那个厉先生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而且刚刚法医检查了那些人的尸体，全都死在自己武器的之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霍芷灵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们全部都被诡迷，自相残杀吧。
裴应黎会相信吗？
“这么说吧，有些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你就当他们作恶多端，报应来了吧。”纠结了半会，霍芷灵只能这样回答。
裴应黎皱着眉头，却意外地没有说话。
其实当警察那么多年，怪异事件不是没有，只不过，他总觉得霍芷灵有事情瞒着他。
“那你的功夫又是怎么回事？”他想起霍芷灵在帝豪会与人打斗的一幕幕。
那身手，没有多年的功夫底子和打斗经验，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霍芷灵眨眨眼：“我本来就很能打啊，只不过以前没告诉你们罢了。”
裴应黎看着她，不说话，不知道是信没信，总之看得霍芷灵心虚。
只好转移话题：“对了，帝豪会的幕后老板很有势力，好像还不是华国人，你们能把他绳之以法吗？”
说到案子，裴应黎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冷笑一声：“这件事闹得那么大，再厉害的背景都没用，就算是外国人，只要在华国触犯了法律，他就不能置身事外。”
霍芷灵想了想，起身走到裴应黎耳边轻轻地对他说：“我听到那个李胜说，幕后老板是一个叫做艾弗的先生，他跟京都的孙家有关系。”
“那个孙少公子今晚也出现过，直播应该拍到他，你最好去查一下。”
当然这不是李胜跟她说的，是那些魂魄，在进入养魂玉之前，其中一个悄悄告诉她。
然后霍芷灵想起来，怪不得她觉得方才李胜旁边的公子哥很眼熟，原来就是孙家那个少公子。
有一次父亲生日宴会，孙少公子代表孙家来给父亲祝寿。
那时，他好像看上了霍琳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