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净身出户那天,前夫搂着新欢甩给我二十万:就当分手费了。
>转身激活了神豪系统,账户余额瞬间暴涨九位数。
>珠宝店里,我随手刷两百万买下镇店项链。
>前夫冲进来怒吼: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偷我的!
>柜姐突然鞠躬:这位是我们集团新上任的全球股东。
>直升机轰鸣着降落在店门口,保镖递来文件:小姐,您继承的万亿遗产已到账。
>前夫跪在玻璃渣上求复合时,我踩碎了他的求婚钻戒:现在,连你呼吸的空气都是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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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砸在车窗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双冰冷的手在敲打。我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嵌进皮套里。视线透过模糊的车窗,死死钉在小区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上。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一条缝,林哲的侧脸一闪而过,紧接着,一只涂着艳红蔻丹的手伸出来,轻佻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胃里一阵翻搅,酸涩直冲喉咙。我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肩膀,黏腻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指纹锁发出嘀的一声轻响,大门应声而开。玄关暖黄的灯光下,散落着不属于我的东西——一支用过的迪奥口红,一只陌生的蕾丝内衣带子,还有空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腻又陌生的香水味,像一层黏稠的油污,糊住了我的口鼻。
客厅里传来嬉笑声。
我一步步走进去,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沙发上,林哲半躺着,白薇薇整个人几乎陷在他怀里,正捏着一颗葡萄往他嘴里送。看到我进来,白薇薇夸张地呀了一声,随即像受惊的小鹿般往林哲怀里缩了缩,眼神却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阿哲,姐姐回来了呢。她声音又软又媚。
林哲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安抚地拍了拍白薇薇的背,目光转向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和理所当然的不耐烦:苏念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今天别过来吗他皱起眉,仿佛我的出现是某种不可饶恕的打扰。
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看着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发誓要共度一生的脸,此刻却只剩下令人作呕的陌生。我盯着他,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是我家,林哲。
你家林哲嗤笑一声,揽着白薇薇坐直身体,动作带着刻意的亲昵,苏念,别天真了。这套房子,写的可是我的名字。还有那点你爸妈留下的积蓄,早就在公司周转的时候用光了。你还有什么哦,对了,你这个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目光扫过我身上被雨水打湿、显得廉价又狼狈的旧外套,像是在打量一件待处理的垃圾。白薇薇依偎在他怀里,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那声音像根细针,扎进我的耳膜。
行了,林哲不耐烦地挥挥手,像在驱赶一只苍蝇。他松开白薇薇,从旁边的爱马仕公文包里随意抽出一沓崭新的钞票,看也不看,啪地一声甩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那叠粉红色的纸币散开,有几张飘落在地毯上。
拿着,他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轻慢,仿佛那二十万是什么天大的恩赐,就当是……看在你跟了我几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你的分手费。够你租个小房子,省吃俭用过一阵子了。他顿了顿,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签了它,然后,彻底消失在我眼前。
茶几上,那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像一张冰冷的死亡通知书。我死死盯着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空气里弥漫的香水味、白薇薇刺耳的笑声、林哲那副施舍的嘴脸……所有的一切都汇成一股巨大的洪流,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我签。
我抓起那叠冰冷的钞票,指尖触碰到纸面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几乎将我撕裂。我猛地扬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二十万狠狠砸向林哲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粉红色的钞票如同炸开的烟花,纷纷扬扬,漫天飞舞。有几张砸在他精心打理的发型上,有几张飘落在白薇薇惊愕扭曲的脸上。
林哲,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钞票飘落的簌簌声,带着淬了冰的恨意,拿着你的臭钱,和你的人,一起滚出我的视线!永远!
说完这句,我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猛地转身,拉开门,一头扎进了门外滂沱的雨幕之中。身后,似乎传来白薇薇尖锐的咒骂和林哲暴怒的吼叫,但都被震耳欲聋的雨声彻底吞没。
冰冷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瞬间湿透。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狂奔,分不清脸上流淌的是雨水还是泪水。胃里空得绞痛,心更像被掏开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世界灰暗得没有一丝光亮,脚下的路泥泞不堪,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深渊的边缘。
直到筋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一步,我像一截被抛弃的朽木,颓然跌坐在一家早已打烊的高档珠宝店冰冷坚硬的台阶角落里。霓虹灯的残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一片片模糊的光斑,映着我狼狈不堪的影子。我把脸深深埋进湿透的膝盖,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抽动起来。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就在意识快要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的刹那——
【叮!】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深处炸响!
【检测到宿主遭遇极致羞辱、背叛,符合‘神豪打脸系统’终极绑定条件!绑定成功!】
我猛地抬起头,惊骇地睁大眼睛,雨水模糊了视线。是幻听吗是濒临崩溃的神经产生的错觉
【新手大礼包发放:无限额度至尊黑卡(已实体化在您口袋),被动技能‘百倍返现’(任何形式消费,即刻返还百倍金额至宿主个人账户)已激活。】
【初始账户余额:0元。】
【检测到宿主持有现金:200000元(前夫赠与)】
【被动技能触发:现金持有触发百倍返现!】
【计算中……】
【200000元
x
100
=
20,000,000元】
【您的个人账户(尾号8888)已入账:20,000,000元。】
嗡——!
口袋里的手机猛地一震,屏幕瞬间亮起,刺破了雨夜的昏暗。屏幕上,一条来自银行的通知短信,简洁,冰冷,却又带着石破天惊的力量:
【XX银行】您尾号8888账户于08月08日20:08完成转账交易RMB20,000,000.00,当前余额RMB20,000,000.00。
两千万!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停了一秒,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一种荒诞的狂喜而剧烈颤抖。冰冷的雨水打在滚烫的脸上,提醒着这一切并非梦境。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手机银行APP。登录,进入账户总览。
屏幕上,那串长长的、带着一串零的数字,清晰、冰冷、不容置疑地躺在那里。
20,000,000.00
每一个0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混沌的意识上,砸碎了绝望,砸开了蒙蔽双眼的灰暗。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和麻木!我扶着冰冷的台阶,用力站了起来。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刺骨,但胸腔里却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
神豪打脸系统……百倍返现……无限额度黑卡……
林哲那张施舍的嘴脸、白薇薇轻蔑的嗤笑,还有那漫天飞舞的、带着羞辱的二十万钞票……所有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闪回,最终被屏幕上那串冰冷的巨额数字狠狠碾碎!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混合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冲动,在血液里奔涌沸腾。我需要发泄!需要证明!需要……打脸!用最直接、最粗暴、最痛快淋漓的方式!
我的目光,猛地锁定了身后那扇紧闭的、在雨夜中依旧折射着低调奢华光芒的巨大玻璃门——卡地亚珠宝专卖店。
就是这里!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挺直脊背,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伸手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而冰冷的玻璃门。
叮铃——
清脆的风铃声响起,与门外的凄风苦雨形成鲜明对比。店内温暖干燥的空气裹挟着高级香氛的气息扑面而来,明亮得如同白昼的水晶灯光倾泻而下,瞬间照亮了我浑身的狼狈。湿透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廉价的外套往下滴着水,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几个穿着精致黑色套裙、妆容一丝不苟的柜姐闻声抬头,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她们的眼神里先是职业性的礼貌,随即迅速被惊愕、审视,最后毫不掩饰地染上了浓浓的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个误闯禁地的流浪汉。
一个离门口最近、看起来资历尚浅的年轻柜姐犹豫了一下,还是皱着眉走了过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疏离:这位女士,我们店已经打烊了,而且……她挑剔的目光扫过我湿透的裤脚和滴水的衣角,您这样会弄脏我们的地板,请尽快离开。她甚至微微侧身,试图用身体挡住我看向店内的视线。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严厉却依旧维持着基本礼貌的声音插了进来:小赵,注意你的服务态度。一个年纪稍长、气质沉稳、胸前别着店长铭牌的女人快步走了过来。她的目光同样锐利地扫过我,带着职业性的评估,但至少没有那种赤裸裸的轻蔑。
这位女士,店长声音平稳,带着公式化的客气,非常抱歉,我们的营业时间确实已经结束。如果您有需要,可以明天再来。现在,还请您……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门口,意思不言而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些或鄙夷或漠然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身上。林哲和白薇薇嘲弄的脸孔再次浮现脑海,与眼前这些精致面孔上的冷漠完美重叠。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某种疯狂的冲动,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颤抖,没有看那个年轻柜姐,也没有看店长,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径直越过她们,牢牢锁定在店铺正中央那个独立防弹玻璃展柜里!
在无数聚光灯的聚焦下,一条项链静静地躺在黑色天鹅绒衬垫上,如同凝固的星河。主石是一颗硕大的、切割完美的帕拉伊巴碧玺,呈现出无与伦比的霓虹电光蓝色,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像从深海里打捞出的最璀璨的星辰碎片。周围密镶着数圈大小不一的顶级白钻,如同众星捧月,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冷冽光芒。整条项链设计既古典又充满未来感,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高不可攀的奢华气息。
旁边的金色铭牌上,标注着它的名字——深海极光,以及一个足以让普通人心脏骤停的价格标签:RMB
2,000,000.00。
就是它了。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即将爆发的、毁灭性的快意!
我就要那条,我抬手指向深海极光,声音不高,甚至因为之前的嘶喊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现在,立刻,给我包起来。
死寂。
绝对的死寂。
仿佛按下了暂停键。整个店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所有柜姐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那个年轻柜姐小赵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店长脸上的职业性微笑僵住了,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
女士,店长最先反应过来,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明显的怀疑和谨慎,试图再次确认,您是说……那条‘深海极光’它的价格是……
两百万,我知道。我打断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手伸进湿漉漉的外套口袋,指尖触碰到一张冰冷坚硬、边缘光滑的卡片。我把它掏了出来。
一张通体漆黑、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在右下角蚀刻着一串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暗金色数字序列的卡片,被我随意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力道,啪地一声,拍在了光洁冰冷的玻璃柜台上。
那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店里却如同惊雷。
店长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死死盯着那张黑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作为奢侈品行业的资深人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无标识黑卡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普通的财富象征,那是行走在金字塔最顶端、身份被严格加密的超级富豪才可能拥有的通行证!它所代表的能量和信用额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看向我的眼神瞬间从怀疑、谨慎变成了极度的震惊和……恐惧!刚才的冷漠和疏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面对绝对上位者时本能的敬畏和慌乱。
刷、刷卡店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本能地弯腰,双手恭敬地捧起那张黑卡,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不然呢我微微偏头,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眼神却冰冷锐利,带着一丝嘲讽,难道你们这里,还收湿透的二十万现金
店长被噎得脸色一阵青白,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鬓角。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几乎是踉跄着冲向收银台,脚步慌乱。那个叫小赵的年轻柜姐,此刻脸色煞白如纸,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连头都不敢抬。
收银台传来POS机运作的轻微嗡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
砰!
珠宝店厚重的玻璃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店内的死寂。
风雨的气息裹挟着两个人影冲了进来。
林哲脸色铁青,头发被雨水打湿,几缕狼狈地贴在额前,昂贵的西装外套肩头也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匆忙追来的。白薇薇紧紧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看好戏的兴奋,精心描绘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店内,最终牢牢锁定在我身上。
苏念!你果然在这里!林哲喘着粗气,声音因为愤怒和某种莫名的恐慌而拔高变调,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他甩开白薇薇的手,几步冲到柜台前,目光凶狠地瞪着我,又扫了一眼旁边捧着黑卡、身体僵硬的店长,还有收银台上正在打印的签购单。
你在干什么!他猛地一指我,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偷了我的卡!啊!他的咆哮在空旷奢华的店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粗鄙。
白薇薇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走过来,脸上挂着夸张的、假惺惺的担忧:姐姐,你糊涂啊!就算再恨阿哲,也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啊!快把东西还给人家吧,现在还来得及!她说着,目光却贪婪地瞟向店长手中那张神秘的黑卡和防弹玻璃柜里那条光芒四射的深海极光,眼底的嫉妒几乎要喷出来。
店长捧着黑卡,脸色更加难看,想开口解释什么,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林哲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气势更盛,他猛地转向店长,带着一种施压的凶狠:你们店怎么回事!她一个刚被我扫地出门、身无分文的穷女人,怎么可能买得起两百万的东西这卡绝对是偷的!你们现在立刻报警!把她抓起来!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吼完,又猛地转过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脸上是混合着愤怒、轻蔑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的扭曲表情:苏念!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卡交出来!跪下给薇薇道歉!否则,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跪下道歉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穿透了林哲的咆哮。我缓缓抬起头,湿发下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片冰封的、燃烧着烈焰的荒原。
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几乎要凝固爆炸的时刻——
滴!
收银台传来清脆的提示音。
POS机吐出了最后一张签购单。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更加考究、气质威严、胸前铭牌写着区域经理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店长身后,脸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铅云。他显然是接到了紧急通知赶来的。
他没有看林哲和白薇薇,甚至没有看那张签购单。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店长手中那张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卡片上!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眼神里爆发出极致的震惊和……敬畏!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这位区域经理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店长,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对着我,这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刚刚被前夫指着鼻子骂作小偷的女人,深深地、标准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地——
鞠了一躬!
万分抱歉!苏小姐!他的声音洪亮、清晰,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和惶恐,响彻整个店铺,是我们严重失职!让您受惊了!请您务必原谅!
他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已经完全傻掉的林哲和白薇薇,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位苏念小姐,并非什么小偷!她是持有我集团‘至尊星辰黑卡’的顶级贵宾!这张卡全球仅发行不足十张!持卡人自动成为我集团全球股东,享有最高决策权!她的身份,岂容你们这种宵小之徒污蔑!
轰——!
如同两颗炸弹同时在林哲和白薇薇的脑子里炸开!
全球股东至尊星辰黑卡全球不足十张
每一个词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他们所有的认知!
林哲脸上的凶狠和得意瞬间凝固、碎裂,如同被重击的劣质石膏面具。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血色瞬间从他脸上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死人般的灰败。他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的柜台,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白薇薇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脸上那副看好戏的得意表情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和茫然,像一只被强光突然照射、无所遁形的老鼠。她涂着艳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掐进林哲的手臂里,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却浑然不觉。
不……不可能……林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挣扎,她……她就是个被我扫地出门的穷光蛋!她怎么可能……股东黑卡假的!一定是假的!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指向我,又指向区域经理,歇斯底里地嘶吼,你们合伙骗我!你们……
他的咆哮戛然而止。
因为——
轰隆隆——!!!
一阵巨大无比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同狂暴的雷霆,毫无预兆地从店铺外面碾压而来!瞬间盖过了林哲的嘶吼,盖过了店内的所有声音!
巨大的声浪冲击着整栋建筑,连脚下昂贵的大理石地面都在微微震颤!店铺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被震得嗡嗡作响!
店内的所有人,包括区域经理和店长,都骇然变色,惊恐地望向窗外!
只见雨幕笼罩的、霓虹闪烁的街道上空,一架线条流畅、涂装低调奢华的黑色私人直升机,如同撕裂夜幕的钢铁巨兽,正以一种极其霸道、精准的姿态,强行降落在珠宝店门前那被雨水冲刷得锃亮的步行街中央!
螺旋桨卷起的狂暴气流将周围的雨水和落叶撕扯得粉碎,形成一道骇人的风墙!强劲的气流甚至穿透了玻璃门的缝隙,吹得店内的水晶吊灯疯狂摇曳,光影乱舞!
直升机舱门唰地一声打开!
四名穿着统一黑色作战服、戴着墨镜、身材高大魁梧如铁塔般的保镖,动作迅捷如猎豹,顶着狂暴的气流和倾盆大雨,训练有素地跃下飞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迅速列队!他们的目光冰冷锐利,如同出鞘的军刀,隔着巨大的玻璃门,精准地锁定在店内,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为首的保镖队长,一个面容冷硬如岩石、眼神如鹰隼的男人,大步流星地推开珠宝店沉重的玻璃门,无视店内一片死寂和无数惊骇欲绝的目光,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的脚步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痕,每一步都像踏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他在距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如同最精密的机器般,干脆利落地微微躬身。然后,他从怀中一个特制的防水文件袋里,抽出一份厚实的、烫着金色家族徽章的文件,双手恭敬地递到我面前。
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穿透了直升机引擎残留的轰鸣和所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子弹,射向林哲和白薇薇:
苏念小姐,遵照您祖父苏启明爵士的最终遗嘱及信托执行指令,您所继承的苏氏家族全球信托基金首批款项——壹万亿美元(USD
1,000,000,000,000),已于三分钟前,全部汇入您名下的‘星辰’账户。
文件在此,请您查阅。
壹万亿美元!
这个天文数字如同宇宙爆炸般的信息,彻底碾碎了林哲和白薇薇最后一丝残存的侥幸!
林哲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砸中脊椎骨。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死寂的店里显得格外惊心。
他仰着头,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恐惧、震惊和一种无法理解的巨大荒诞感而疯狂扭曲着,涕泪横流,混合着雨水狼狈地淌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的哀求,像一条被扔到岸上濒死的鱼。
念念!念念!!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音嘶哑破裂,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卑微和乞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白薇薇那个贱人勾引我!是我瞎了眼!是我混蛋!求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我们立刻复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念念!我爱你啊!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啊!!
他一边嚎叫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抱住我的腿。那副摇尾乞怜的丑态,与之前甩出二十万时的傲慢轻蔑,判若两人。
白薇薇呆立在原地,脸色惨白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她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乞求的林哲,又看看被保镖簇拥、手持万亿文件、眼神冰冷如同神祇俯视蝼蚁的我,巨大的恐惧和羞辱感终于彻底击垮了她。
啊——!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猛地扑向旁边展示柜上那条刚刚被店长小心翼翼取出的深海极光项链!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你去死吧!她面容扭曲,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伸手狠狠抓住那条流光溢彩的项链,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扯!
啪嗒!叮铃铃——
一声脆响!
那条价值两百万、承载着无数艳羡目光的深海极光,如同脆弱的玻璃制品,瞬间在白薇薇疯狂的撕扯下断裂开来!那颗梦幻般的帕拉伊巴主石连同断裂的链身一起,狠狠砸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绝望的碎裂声!几颗细小的钻石崩飞出去,在灯光下划出几道微弱的、转瞬即逝的光芒。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叮!检测到宿主发生实际消费:维修/重置‘深海极光’项链(预估价值:RMB
2,000,000),被动技能‘百倍返现’触发!】
【计算中……RMB
2,000,000
x
100
=
RMB
200,000,000】
【您的个人账户(尾号8888)已入账:RMB
200,000,000.00。】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带来的是两百亿的进账,却奇异地没有在我心中掀起一丝波澜。钱,在这一刻,真的变成了一串冰冷的数字。
我的目光,缓缓从地上那堆璀璨的残骸移开,越过匍匐在地、涕泪横流、卑微如尘的林哲,最终落在他西装外套口袋边缘露出的那个小小的、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一角。
那是他曾经向我求婚时用的钻戒盒子。多么讽刺。
我动了。
在无数道惊恐、敬畏、难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我踩着脚下价值不菲的大理石地面,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定地,走向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林哲。
保镖队长无声地侧身让开道路,像分开红海的摩西。
我走到林哲面前,停下。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我的裤脚:念念!你原谅我了对不对我就知道……
我没看他,只是微微弯腰,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冷酷。两根手指探入他西装口袋,轻而易举地夹出了那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
不……念念!不要!林哲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希冀瞬间化为极致的恐惧,发出凄厉的哀嚎。
我恍若未闻。指尖轻轻用力,咔哒一声,盒子弹开。
一枚不算太大,但切割也算精致的钻戒静静地躺在里面。在明亮的灯光下,它曾经代表的海誓山盟,此刻显得如此廉价和可笑。
我拈起那枚戒指。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然后,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我轻轻抬手,将那枚承载过虚假承诺的戒指,随意地丢在了林哲面前布满玻璃碎渣和水晶残骸的冰冷地面上。
细小的钻石碎片在戒指周围闪烁着微光。
我抬起脚,没有半分犹豫。
细高跟的鞋底,包裹着最顶级的意大利小牛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稳稳地、狠狠地——
踩了下去!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碎裂声响起。
鞋跟下,那枚曾经象征永恒的钻戒,连同它镶嵌的钻石,瞬间被碾得变形、扁平、彻底粉碎!化作了一小撮在玻璃渣中毫不起眼的、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粉末。
我缓缓碾动着鞋跟,确保它彻底化为齑粉。目光终于垂下,落在林哲那张因绝望和痛苦而彻底扭曲的脸上。雨水、泪水、鼻涕糊了他一脸,狼狈不堪,像一条彻底被打断脊梁的丧家之犬。
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淬了万年寒冰的利刃,清晰地切割开死寂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带着冻结灵魂的力量:
现在,林哲,
我的鞋跟从他脸上那堆象征着毁灭的粉末上移开,轻轻点在他面前肮脏的、混合着项链碎片和戒指残骸的地面上。
连你呼吸的这口空气,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也艳丽到极致的弧度。
都是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