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境本来就不好,这下更是雪上加霜,都要揭不开锅了。”
“她跟我哭诉,我我就偷了家里的钱给她。”
听到这话,宋栀晚的动作微微一顿。
“然后呢?”她问道。
“然后她后来又来找我,说那钱又被她父亲拿去赌了。”
陈良说到这里的时候,看起来已经有点崩溃了,捂着自己的脸哭笑不得。
“我就又东拼西凑地借钱给她,结果过了一个星期,她就杳无音信了。”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联系不到她,只能够来学校里面找她。”
“我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已经快要瞒不住家里人了”
陈良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脸上都带着羞愤。
“你是她的舍友,你知道她最近在哪吗?她过得还好吗,是不是她爸把她锁在家里,她才消失了的?”
宋栀晚双手交叉,撑着下巴。
陈良是军校的人,按他所说,他跟刘薇浓情蜜意几个月,而现在,刘薇用同样的方式也在接近梁屿澈。
这怕只是她为了接近的方式罢了,等到关系密切之后,就打探情报。
等到该打探的情报都打探到了,就压榨最后的价值,利用对方对自己的感情从中骗钱。
陈良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宋栀晚抬起头。
“你放心,我会把你的话带到。”
“至于她她现在还在学校里,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所以没法见你。”
陈良看起来有些颓废,但还是说道。
“那就好,谢谢你了,同学。”
“我还有事情想问你。”宋栀晚抬起眼睫,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你去过刘薇家里吗?”
“去过啊,她那父亲看起来很和善,没想到竟然出去赌钱”
宋栀晚点头,没再说什么。
她回到寝室,看到刘薇已经回来了,坐在自己床铺上。
宋栀晚没有管她,转身上床睡觉。
隔天,她独自去找了梁屿澈,将陈良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梁屿澈的脸色也变得严肃,宋栀晚说道。
“陈良说去过刘薇家里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梁屿澈思索片刻,说道。
“我觉得,她家人可能也是敌特分子。”
“甚至可能,她的家也是一个敌特据点。”
听见他的猜测,宋栀晚吓了一跳。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但随即,梁屿澈就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如果按你说的,刘薇一直打探消息,跟这些人谈情说爱,从而套取情报,那么肯定不止陈良一个人受害。”
“如果她的家里不是敌特,难道不会觉得女儿的行为很奇怪吗?”
“而且更别说,刘薇还骗了那么多钱,她要怎么处理?”
宋栀晚沉下心,梁屿澈说得的确没错。
“我们得想办法确认这一点”
如果事实确实如此,那么他们说不定能找机会,把这个据点一锅端。
周末,宋栀晚对刘薇说道。
“梁屿澈说他部队的事情忙完了,今天有空,要不要一起去逛逛?”